看向他腰上的鹿皮帶,溫尋兒嘴角一勾,果斷伸出手去。

  可她忘記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并不只有她會用。

  蕭霽危直接雙手用力,一下子變掙脫開她單手的鉗制,同時用被捆綁著的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將她往身前一帶,以同樣的法子,鉗制住她的同時,有用雙腳壓住她的雙腿。

  溫尋兒被他嚴絲合縫地抱在懷中,徹底動彈不得。

  “起開!”

  蕭霽危不放,她掙扎得渾身出汗都沒掙脫開,尤其是頸脖上的那雙手,有了被捆綁的優勢,那力道竟越掙扎纏得越緊。

  更重要的是,對方并沒有用上多大的力氣,便讓她徹底掙脫不開。

  簡直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溫尋兒精疲力盡,腿上的傷又格外痛。

  她躺在蕭霽危身上直喘氣:“你這樣也算不得贏,你拿住我的同時,自己也掙脫不開,說到底不過是打了個平手。”

  蕭霽危閉著眼睛笑了笑:“你說錯了。我要自由,松開你就好了,可你要自由卻不行,所以,你輸了。”

  溫尋兒咬了咬牙,掙扎著撐起手臂看他。

  他平躺在那里,逼近的容顏冷峻、鎮定自若,不像她累得滿頭大汗不說,盤好的頭發都散下來了,有些還貼在臉上,黏膩膩的十分難受。

  現在的她必然很狼狽。

  她確實輸了。

  可她怎么可能認輸!

  這人不過就是投機取巧,否則,憑他的力氣怎么可能栓得住她!

  而且,今日她若是輸了,日后必定會被他拿捏,那她在北寒的日子就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她不可能認輸,也不能認輸!

  溫尋兒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忽然靈機一動,緩慢的低下了腦袋。

  蕭霽危盯著她逐漸靠近的臉,神色似有片刻的凝滯,仿佛有些不相信又帶著幾許期待,以至于,身體的力道都放松了幾分。

  果然有用!

  溫尋兒心頭一喜,動作卻沒停。

  最高明的獵人在捕食的時候,必然會以自己為誘餌,等到獵物徹底入了自己的陷阱,成了板上魚肉,才會收網,而她現在,便是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很顯然,她很成功!

  男人逐漸迷失在這樣的溫柔陷阱中時,自己松開了對她的束縛,也正因為此,溫尋兒重新得了主導,未免夜長夢多,她直接伸手,一掌劈在蕭霽危后頸上,直接把他砸暈了。

  昏迷前的一刻,男人沉黑的眼眸內分明掠過什么,可溫尋兒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正這一回合,她又贏了!

  從地上爬起來,她捂著自己痛得不行的傷腿,一面爬上椅子,一面攏緊衣衫,這才呼喚外面的人。

  “太子……太子殿下這是怎么了?”春生驚嚇到不行。

  溫尋兒十分淡定地系著腰帶:“哦,沒事,殿下太累了,所以剛才躺地上的時候就睡著了!春生,你讓人把他抬到榻上去吧。”

  春生欲言又止,但盯著溫尋兒滿頭大汗的臉一時也不敢說什么,只能讓人動手。

  “對了,你讓人去把太醫叫來,再看看太子的腿,剛才傷口可能裂開了!”

  春生看向蕭霽危衣擺的血跡,沒敢說話。

  秋月走到溫尋兒身側,眼瞅著蕭霽危被下人抬進了書房內室的休息間,這才小心問溫尋兒:“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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