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馬場,他擁抱過她以后,她便再也沒有辦法把自己從這場游戲中抽離出來了。
以前她還以為自己可以理智的做一個局外人,一個很好的演員。
可是現在,她越來越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塔利琳娜。
“嘖……”那副怨婦的樣子讓竇戈再也忍無可忍,不耐煩道,“你廢話說完了沒有?在這兒唱戲呢,一直叨叨叨的。”
他剛才就不應該坐下,應該直接上手敲暈了帶走才干脆。
他說完這話,以為娑羅該動真格的了吧,要打要談判都行,可誰知娑羅聞言卻很認真的朝他點了點頭:“說完了啊,你不就是想捉我嗎?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跟你走呀。”
竇戈一頓,不可置信地瞇眼看向她:“你說什么?”那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似的。
跟塔利琳娜長著同一張臉的人,果然跟她一樣的邪性和不正常。
他不敢大意,目光一直盯緊鎖在娑羅身上。
娑羅微嘆,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真的跟你走,你要是不信的話把我綁起來吧,你綁的繩子,我肯定沒有能力解開的。”
她說著,還朝竇戈伸了伸雙臂,手腕朝前,是讓他綁繩子的意思。
竇戈深吸了口氣,他后悔了,他應該去跟尤金斯。閻打架,也不要在這里跟個女人說這些廢話。
果然女人是麻煩的生物,當然,除了簡小檸。
下回他一定要記得把這事扔給莫厥,再也不攬下了。
心里默默記好了小本子,竇戈面上卻是始終淡定冷然看不出任何反應,他抬手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伸縮繩扣,二話不說毫不客氣地扣緊了娑羅的手腕。
這下輪到娑羅驚訝了,她看著竇戈熟練的動作,以及眨眼之間就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繩子,半張著嘴搖搖頭道:“我只是隨口一說,想不到你真的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果然是個怪胎啊。”
從頭到尾,她連絲毫的躲閃都沒有,就那樣任竇戈綁了她的手。
竇戈聞言,額頭的青筋就是忍不住一跳,被一個怪胎說自己是怪胎,任誰心情都不能好的了。
這要是換成尤金斯。閻,他早一拳頭捶過去了。
但眼前是個女人,他不是憐香惜玉男女有別,只是怕自己不小心一拳把她捶死了。
他可沒忘記莫厥叮囑過要留活的,再說了……
竇戈在那張和塔利琳娜一模一樣的臉上掃了一眼,想起不知道是簡蕊還是莫修倩曾跟他叨叨過,整了容的人臉部特別脆弱,一不小心就變形了。
這張臉要是被他輕易給毀了,恐怕莫厥和哈木都會難過吧。
竇戈嘆了口氣,覺得尤金斯。閻這一招可真是高明,他沒再說話,扯著手里的繩子往外走去。
“哎你扯痛我了。”剛走了一步,娑羅頓時嬌嗔地喊出了聲,“你走慢一點嘛,人家都跟不上了~”
竇戈腳步一滯,吸了口氣壓下心里那股厭煩,回頭冷眼看著身后的人:“你再說一個字,我就連你嘴巴一塊兒封住,再不乖乖走,我就把你打暈了抗走,你自己選吧。”
娑羅微愣,竇戈說這話的神色很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模樣,她撇了撇嘴道:“行了,我知道了還不行么。”
相比昏迷和封口,她當然還是現在這樣比較舒服了。
看她乖乖老實了,竇戈這才冷哼一聲,扯著她重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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