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神秘降臨:我的交換不對等 > 第四十章 三十二歲了
  “吳興?”

  我嘟囔了一句,蔣亮突然在一旁驚叫起來。

  “是他?!”

  蔣亮吃驚的瞪大了眼,“吳興是吳二爺的侄子,他竟然還活著!”

  這句話實在是太勁爆,我愣了半天。

  “吳興是我干爹的侄子?那這么說,他也是搬山一派的?”

  蔣亮搖了搖頭,“十幾年前,吳興對本家兄弟,就是吳二爺的兒子下手,想要奪了他的壽格,吳二爺發現之后把他逐出了門戶,他現在已經不是搬山一派的人了。”

  我罵了一句,“真是臭味相投,害自家兄弟的人都湊一堆了。”

  蔣亮扒拉著手指頭,疑惑的咂著牙花子。

  “不應該啊,他怎么還活著呢?”

  我問道:“當年干爹就沒殺了他?”

  蔣亮搖頭,“吳二爺念他是自家侄子,沒下殺手,只是廢了他的功力。我上次和你說過,吳二爺年輕的時候壞了規矩,遭了天譴,搬山一派的后人都沒活過三十歲,吳二爺的兒子在五年前死了,壽終二十九歲。”

  蔣亮算了一下,“吳興比吳二爺的兒子小兩歲,那今年應該是……三十二歲了,這就怪了。”

  我問道,“干爹的后人都沒活過三十歲?就沒有一個例外的?”

  蔣亮搖了搖頭,“無一例外,不然吳二爺也不會對你……嘿嘿,倍加關照。”

  我心想也對,要是吳桐但凡有一點辦法,他也不至于對我一個后生小輩這么低三下四的。

  他不就是為了讓我師父答應五魁聯手,破解他搬山一派的天命詛咒嗎。

  “那這個吳興是用什么辦法打破了命煞詛咒的?”

  蔣亮訕笑了一聲,“陶爺,這是您的專業,我擅長的就只有吃飯和打架,對風水一竅不通。”

  潘浩和馬守信也茫然不解,我撓了撓頭,實在想不出答案。

  “算了,等明天再去問問干爹吧。”

  我想了半天,這件事真有點棘手。

  得先想個辦法把潘浩和馬守信的命煞關聯取消了,不然馬守信的陰魂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那潘浩就立馬給他陪葬了。

  我問馬守信,“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嗎?”

  馬守信點頭,我拿了一張黃紙,按照他說的寫在紙上,又囑咐了他一句。

  “不能出錯,一旦八字稍有不準,你和陰魂和潘浩的命就都保不住了。”

  馬守信很篤定,“錯不了,俄小的時候俄爹找過先生給俄解過命,先生寫了個生辰八字給俄爹,俄從小就背的滾瓜爛熟的。”

  我這才放下心來,又拿了一張黃紙遞給潘浩,“把你的生辰八字也寫上。”

  潘浩接過黃紙和毛筆,我瞪了他一眼。

  “你能活到這么大真算是個奇跡,你好歹也是風水世家的公子,就不知道生辰八字不能隨便透露給外人?你和馬老四的命連在一起,一定是有人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吳興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賣給你消息的胡磊。”

  潘浩罵道:“肯定就是那孫子了,知道我生辰八字的外人就他一個。我記得是有一次一起喝酒,他炫耀自己的命好,當時我不是喝多了么,就寫了生辰八字和他比命格,結果那孫子是個什么狗屁爛命,現在想想,肯定是他故意來套爺的生辰八字的。”

  我氣的不想和他說話,一把從他手里奪過黃紙,拿了把小刀在他眉心處劃了一道,疼的他吱哇亂叫。

  我把潘浩的眉心血點在黃紙上,又把寫著馬守信生辰八字的黃紙貼在鬼魂腦門上,叫他倆別動,嘴里念起咒語。

  “陰魂陽魄,法敕離分,恩怨情仇,一切歸塵。”

  我凝了凝神,舌尖吐出令訣。

  “斷!”

  兩張黃紙無風自燃,一起飛向空中,一張飛到了潘浩面前,一張飛到了馬守信面前。

  兩張黃紙燒成了紙灰,我分別把兩堆紙灰畫了個圈圈起來,兩個圈中間又畫上了一道豎杠。

  我取了馬守信的一縷魂魄試了一下,這次就只有馬守信疼的滿地打滾,潘浩卻沒有什么反應。

  “成了。”

  我松了口氣,潘浩一個高跳了起來,朝馬守信狠狠踹了幾腳。

  馬守信不敢躲開,任由潘浩撒著氣,我怕潘浩的陽氣把馬守信的陰魂沖散了,趕緊攔住了他。

  潘浩還不解氣,“沖散了就沖散了,反正爺死不了,這種害人的玩意留著他還干什么!”

  我把潘浩拉開,“算了,就算積點陰德吧。再說了,吳興身上的秘密現在還不明了,打散了馬老四的陰魂,這個秘密可能永遠也解不開了。”

  潘浩這才氣哼哼的住手,我本想給馬守信把頭上的木針取掉,但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沒有了鎮物禁忌,一旦對我發難的話,我打贏他問題是不太大,但至少要損失幾張符箓。

  一張兩萬塊啊,我可舍不得。

  “你先回血玉里待著,等我想辦法收拾了吳興,再給你超度。”

  馬守信猶豫了一下,我眼神一冷。

  “怎么,有問題?”

  “木有木有。”馬守信趕緊說道,“大師,俄有個請求,俄的媳婦和娃還在老家,麻煩你保護他們的安全。要是讓俄三個哥哥知道俄木有吸干潘少爺的陽氣,俄怕他們對俄媳婦和娃下手。”

  我愣了一下,心想這關老子什么事?

  我沒把馬守信的陰魂打散,這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他竟然還蹬鼻子上臉,讓我去保護他家人的安全。

  不過我仔細想了一下,師父讓我一年之內做上五魁的魁首,那我做任何事都必須要考慮周全。

  這件事要是完美解決,不光是能救下潘浩,讓潘家對我死心塌地,而且還有個好處。

  我解決了吳興,那也就是變相替吳桐解除了一塊心病,吳家也會對我感恩戴德。

  說是行俠仗義也好,說是籠絡人心也罷,無論于公于私,這事我都不能坐視不理。

  我想了想,點點頭。

  “行,我答應你了。潘浩,這事你得配合我演場戲。”

  我和潘浩說了我的計劃,潘浩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是也勉強答應了下來。

  馬守信連連磕頭,隨后身形一淡,變成了一股淡淡的黑霧,又鉆回到血玉里。

  我把血玉用紅綢子包好,放到木盒里,蔣亮給潘浩綁上黑布帶,我們裝模作樣的轉了一圈,回到了博古軒。

  折騰了大半天,我早就累的筋疲力盡。

  “都早點睡吧。”

  潘浩張了張嘴,“就睡這?怎么睡,連個床都沒有?走,我帶你們找個舒服的地方放松放松。”

  潘浩不由分說,一手一個摟著我和蔣亮上了他的車,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豪華洗浴中心,開了三個房間。

  潘浩對我擠擠眼睛,“我要去享受人生了,咱仨的賬都算在我頭上,你床頭的桌子上就有服務電話,打不打隨你。”

  “滾!”

  “好嘞,滾了!”

  我累的不行,頭剛一沾到枕頭,還沒幾秒鐘,就已經睡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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