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暗黑仙庭 > 第80章 初體驗和小插曲
  在白浪還是另一個世界里千千萬萬的社畜大軍中的一員時,也曾幻想過去花樓這種地方花天酒地的胡亂一番。可社畜也就只是想想,要么手里拮據,要么膽子小擔心出事。在那個世界,皮肉生意可是違法的,并且一旦被曝光的話顏面損失更加可怕,足以讓人社死。

  加之白浪兩世為人其實對情欲方面一直都比較克制,也忍得住。所以看上去有種清心寡欲的意思。

  但真正接觸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十五六歲的年紀,加上是雛,再加上武者和煉氣士的雙氣血增益,而且本錢又天賦異稟,這些疊加一起讓白浪絕對稱得上是讓女人“又愛又怕”的那種強人,就算經驗欠缺,也絕對有成為這種強人的潛力。

  一晚上從喝酒到局促,再到卿卿我我,最后陣仗翻天。等到白浪頭腦重新恢復清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扭頭才發現那名叫“穎兒”的銅牌歌姬已經被他折騰得昏睡了過去,俏臉上泛著紅,夢里也嗚嗚著,不知夢的什么。

  自此,白浪忽然想起了之前劉蛇看似開他玩笑的一句話來。如今回想起來對方說得的確沒錯,初體驗是這種女人,的確稱得上是回味無窮。

  其實白浪不知,花樓里有牌子的歌姬與普通姐兒的最大區別就在于內媚。尋常女子不說經不經受得起白浪這種初嘗甜頭的牲口反復折騰,單就說樂趣就差了一大截。各種妙處以后白浪見識多了自然就會品鑒。如今只是單純的只知道回味而已。

  剛挪了一下身子,結果懷里的女孩立馬嗚嗚的緊了緊抱住白浪的手,讓白浪一時間不敢動了,反手蓋上被子,心想就這么睡一晚算了,今夜就不修行了。

  可事與愿違,白浪剛要睡去,外面一陣喧鬧讓他一下驚醒。緊接著喝罵和器物甩碎的聲音響起,他立馬翻身從床上起來。他聽到了錢坊腰刀子的怒罵聲。

  出事了?

  拍了拍同樣驚醒的女人,白浪披上衣服推門出去,果然,地上已經躺了一人了,但傷勢不重,鼻青臉腫的而已并無利器傷。

  “嘖,我還以為什么了不起的高手呢,原來是軟腳蝦啊?上女人都動不了幾下吧?趕緊騰五間房出來,不然老子們就動手扔了!”

  這聲音洪亮,帶著不屑和囂張。明顯正是動手之人。而躺在地上正連忙爬起來卻被踩住后背起不了身的那人正是白浪的手下,一名走堂的腰刀子。

  白浪一邊朝對面走去,一邊規整身上的衣袍,同時緊了緊掛腰上的短刀。

  “鎮堂,他們......”

  也有同樣聽到外面響聲拋出來的手下看到了白浪。正要解釋卻被白浪擺手打斷。可一聲鎮堂卻吸引了所有關注的目光。

  先被白浪過分年輕的外表驚住,然后便是白浪都看習慣了的輕蔑。他甚至都能猜到對方在想什么,不外乎:十五六歲的鎮堂?這不是來招人笑話的嗎?

  可等白浪開口沒等到,距離還有五丈的時候,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白浪不急不緩的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并且原本正常的步幅突然一變,變得飄忽不定且速度極快!身上的煞氣乍現剛猛兇狠,像極了一只極力奔跑縱躍的老虎!

  這是要......動刀子?!

  這個念頭驚訝的瞬間閃過所有旁觀者的腦子,就連腳踩人背,態度囂張的那人也明顯臉上愣了一下。而就是這么一個愣神,等他再想應變的時候已經難了。

  一片雪白的刀芒如猛虎的爪牙,夾裹著殺意飛快的從欺近的白浪手中翻騰而起,數丈距離一躍而過,眨眼間便欺近那踏人后背的家伙身前,并且一下將其罩在里刀芒當中。

  “你......”

  沒想到,加上白浪速度太快,刀子軌跡太詭異,腳下縱躍更是鬼魅一般,貼近身的同時刀子就已經撩在了對方難以防備的身體要害之處,根本沒有留半點騰挪余地出來。

  刀鋒起得快,讓人猝不及防。但同時又在極短的時間停在了最要命但又不曾要命的地方,貼著脖子大動脈,刀鋒沒動,但皮膚已經被切出一道淺淺的口子,正往外滲血。刀子再往里遞半寸,這人便是大出血救不活的下場。

  刀子定在脖子上,是個人都不敢動了。加之那道淺淺的口子,說明握刀的人是真有殺心的,不過最后關頭停下而已。真惹毛了殺了他也不稀奇。至于后果?人死了還管別人會付出什么代價面對什么后果有意義嗎?

  所以場面那踏著別人后背的人除了不停道“別沖動”和“誤會”之外,一時間根本不敢再囂張擔心刺激到拿著刀子至今都未曾說一句話的“鎮堂”。

  甚至剛才白浪的身法和刀法在回過神的眾人眼里也宛如一場驚醒的噩夢。他們發現即便不是措手不及,自己若是直面剛才的攻擊依舊大概率抵擋不住!

  這人身段看起來不是八品武者嗎?怎會強到這種地步?!

  而此時被白浪拿刀抵住脖子的人心里更是對白浪的真實實力直犯嘀咕。要知道他可是六品武者,居然連避讓都辦不到!?

  什么時候武者品級如此不靠譜了嗎?

  “起來。”白浪這才開口說話,但不是對被刀子架脖子上那位,而是地上鼻青臉腫的自己人說的。

  此時地上的腰刀子連忙起身,背后的踩踏已經沒了力道限制他了。

  “鎮堂,屬下給您丟人了。”

  “行了,打架打不過而已,有什么丟人的?去把我們的人都喊起來,媽的,找事找到刀館頭上了都!”

  一邊安排手下去招呼人,白浪一邊從被自己制住的人腰間扯下來一面銅牌。上面刻字和紋路居然與白浪腰間的很像。

  “原來是林座刀門下的人,難怪這么不懂規矩又蠢笨。”白浪抬手就將銅牌塞進了對方的嘴里,將對方正要說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接著白浪看了一眼對方身后幾名本來看笑話此時變成怒目而視同伴,繼續道:“花樓規矩,姐兒和房間都是先到先得,不可在花樓動手。這規矩你們既然不守我就教教你們。”

  言語到此,周圍本來飲酒睡著沒被吵醒的白浪的人全都沖了出來,見白浪亮了刀子也都心頭血氣上來把自己的刀子也拔了出來。過道兩頭加樓下,把對方幾人圍得嚴嚴實實。

  “你動的手,你不守規矩在先,所以要你一只耳朵不過分吧?”白浪偏著頭,臉上煞氣駭人。

  “嗚嗚嗚!”

  不理嘴里塞著腰牌說不出話的對方,白浪手里短刀突然貼著對方脖子往上一撩,對方的耳朵便齊根被切了下來,啪嘰掉在地上濺起幾縷血跡。

  “其他人,你們動手,狠狠地揍一頓,再從窗戶扔出去。”

  “是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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