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沫昨晚我……”
景念卿還沒說兩句就開始梨花帶雨開,難以羞恥說出來,可是卻無處傾訴,心里十分的委屈。
阮輕沫剛要詢問發生了什么,看到了景念卿脖子上的紅痕。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氣急敗壞的問道:“念念是誰?是哪個混蛋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一定要讓他斷子絕孫,付出代價,敢欺負我的念念。”
阮輕沫咬牙切齒,想到念念在異國他鄉竟然被人欺負了,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才19歲呀,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哪個遭雷劈的。
“輕沫……是墨臨寒。”
阮輕沫剛要破口大罵,聽到墨臨寒三個字臉色瞬間呆住了,難以置信的問道:“念念是二爺?”
自己早有預料,二爺對念念有意思,想不到二爺竟然這般禽獸不如,他一個快30歲的老男人敢吃嫩草。
而且是這么心嫩多汁嫩草,天打五雷轟啊!
可是自己能力有限,不敢正面沖鋒,一看到二爺那眼神就雙腿發軟,想對付這個人,只有一個人可以正面迎敵,那就是念念的哥哥景羽墨。
“念念,你跟你哥哥說了嗎?”
阮輕沫雖然不敢正面交鋒,但心中還是狠狠地咒罵著那個狗男人,怎么敢玷污我家的念念呢?
“沒,也不能全怪他,是我自己受了他的蠱惑,我想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可是他竟然讓我負責。”
景念卿說到這里的時候,小嘴嘟嘟的,嬰兒肥的小臉上也氣呼呼的,像個小海豚一樣,可愛極了。
“什么?他要你負責?”
阮輕沫的大聲問道,這一定是陰謀,陰謀,一定是二爺精心策劃的陰謀。
讓念念自己跳坑里的,想不到堂堂的二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卑鄙狡詐。
“對呀,你不知道墨臨寒有多么不要臉,太錄音了,我現在壓根就拿他沒辦法,如果告訴哥哥的話,我怕……我怕這件事情會弄得人盡皆知。”
景念卿一雙小眼神,瞬間就黯淡起來了。
“念念,如果你不想讓哥哥知道,那這樣就有些困難了,那只能靠你自己把錄音給刪除,念念,我給你支一招,你假意和墨臨寒和好,然后再偷偷的把他手機搶過來刪除錄音,這樣他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就可以和他劃清界限了。”
阮輕沫不得不佩服自己,一個主意就可以讓念念擺脫二爺的糾纏。
“輕沫你說的對,為今之計,最重要的是要把那份錄音給刪除,不能讓那份錄音,存在于世。”
景念卿一想到那錄音將錄著自己不堪回首的事情,想想就感覺十分的羞恥。
墨臨寒就是不要臉的老男人,太不要臉了,那種事情怎么能錄音呢?
兩個小姐妹興致盎然的商量了一整夜,說著說著,景念卿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阮輕沫掛斷了視頻,會心一笑。
深夜
墨臨寒來到門口,看著周圍的監控,默默的走開了,爬上一棵樹,跳上樹。
看著和自己隔著好幾米的窗戶義無反顧跳了進去,身姿矯健的就來到了小姑娘的房間。
景念卿拖鞋還套在腳上,整個人趴在床上睡了起來,一張臉側著,白皙漂亮的小臉,一雙眼眸已經合上了,粉嘟嘟的小嘴,還微微嘟著。
呼吸聲小小的,手里還捧著手機,看來是玩手機睡著了,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可愛。
墨臨寒走近,單膝跪地將念念的拖鞋輕輕的脫下,再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到床中心。
景念卿嗯了一聲,墨臨寒被嚇得冷汗直冒,是不是念念快醒了?
還好念念只是微微皺眉頭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墨臨寒松了一口氣,將小姑娘放置好。
為她蓋好被子,將手機輕輕的從手上掰下來,放到床頭柜上。
墨臨寒身上穿著披風,披風上帶著淡淡的血跡,景念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耐煩的推開了。
墨臨寒心猛的一驚,一動不敢動。
“臭死了。”
聽到小姑娘抱怨的聲音,墨臨寒才松了一口氣小姑娘沒醒。
看了看在身上,自己剛回來,還并沒有換衣服,身上的味道肯定熏到小姑娘了,想到這里,墨臨寒后退幾步,將披風外套脫去。
衿貴儒雅的,慢慢的脫去自己的手套,將手表整理了一會,視線一直在床上那抹人影,從未離開。
“不知道這小家伙晚上吃了什么,吃的好不好?”
墨臨寒看著小姑娘羸弱的身體,要多補補,小姑娘體力,還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念念,安心睡吧!”
墨臨寒呆了將近一個小時,從窗戶飛躍而下,在樓下等待的遲一點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天啊,這個是二樓啊,這么高,二爺就不怕腳斷了成殘廢,以后要會在輪椅上度過嗎?
“二爺,景小姐睡了嗎?”
遲一訕訕一笑,尷尬的問道。
“念念,睡沒睡?和你有什么關系?”
墨臨寒語氣冰冷無情,沒有一絲溫度,遲一心里委屈,自己沒有其他意思,就單純的想著問一問。
“是,二爺,我多嘴了!”
墨臨寒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有白色的床單,中間那一抹紅色異常的顯眼。
床單上充滿了各種異樣的味道,墨臨寒知道這是一種象征,象征著念念和他的第一次。
拿著床單走進了浴室,放水,慢條斯理的開始清洗。
但并沒有用力揉搓那一抹紅色,清洗掉其他異味后,晾曬在自己房間,看著那充滿旖旎的床單。
墨臨寒體內就一股欲火狂升,想到昨晚念念在自己身上綻放,多美多妖艷啊!
那是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小姑娘明年就20了,20歲了就可以領證了,只要念念和自己領證了,自己就不怕她跑了。
在這一年中,一定要讓念念真心實意的愛上自己。
景念卿第二天起來走下樓就聽到廚房有聲音,還以為是保姆早早就來了。
揉了揉眼睛,看著桌上的一杯溫牛奶,端起來嘗了嘗,溫度剛剛好。
“李嫂,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呀?今早要做什么早點啊!”
景念卿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這時候廚房里傳來低沉又醇厚的男聲。
“念念,今早給你做肉包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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