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內,林尚天對林風開口道,“不是幻覺,剛才你計叔叔,正在追人,應該就是計計博了。”
雖然計家家族說是在追妖獸,但計家壓根就沒養任何妖獸,那就只有可能是在追計計博了。
“不過,計計博已經那么快了嗎?他爹三境巔峰都攆不上他。”
“別說他爹攆不上,哪怕換成是我,我也攆不上,我也只是能勉強跟上他的速度,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初大哥教的那功法,就他練成了,我沒練成。”林風緩緩說道,言語之中也有些可惜。
“好了,你帶林建去張家吧,跟著張家小子學學也好,你娘沒能留下什么…”林尚天嘆息道。
想當年,他也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直到他的腿斷了一條。
如果不是斷了這條腿,他也真想跟張二河一樣去上三天看看。
很快林風和計計博就在張家門前遇上了。
“林風!”
“嗯,你也來了。”林風點點頭。
“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光著屁股亂跑!”
“哪有,肯定是你看錯了!”計計博回答道。
二人同時向張家內走去,身后的林建則是被二人忽略掉了。
“大哥!”
“大哥。”
二人走進張天霸院中。
“都醒了。”張天霸回過頭。
“還去東獅樓嗎?”計計博開口問道。
“可以去。”張天霸站起身,轉過頭對朱一一說,“朱一一,走,去東獅樓。”
“真的啊!”朱一一跳起身。
“當然是真的,居然林風和計計博都醒了,咱就去吧。”
“好!去東獅樓!”小妹也同樣跳起。
張天霸朝林風身后看去,身后的衰仔他見過,好像是林風的堂弟。
“這是你弟弟?”張天霸對林風開口道。
“嗯,堂弟,我二叔的兒子。”林風回答道。
“哦,那就一起去吧。”張天霸點點頭。
現在林風的父親并沒有死,即使已經不是家主了,但作為一個父親的作用還是存在。
這倆兄弟的關系好像也并沒有那么僵硬,前世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那種地步,他那個二叔都想當場將林風擊殺,不過剛好被青玄山的老道給攔下來了。
張天霸將小妹抱起,帶著眾人向商家外走去。
剛好走到張家門前,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內,曲瀟瀟正在調戲司徒幼,“整天寫信都是這思念那思念,這不都快看到人了,怎么又突然收斂!司徒小姐!”
“我和公子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瀟瀟你再瞎說,我就不理解。”
“好了,下車吧,等會見到你的心上人,直接上跑上去抱住他好了。”曲瀟瀟笑道。
張傲梅率先下了馬車,對站在門前的張天霸喊道,“弟弟!”
“姐姐。”張天霸微微愣住。
“傲梅姐姐。”計計博飛速跑上前去。
司徒幼也下了馬車,快步向張天霸小跑,張天霸也將懷中的小妹放下。
“公子。”司徒幼飛快跑到張天霸身前,最后卻停住了腳步。
張天霸愣愣的站在原地,再次相聚,不是應該給個擁抱什么的嗎?
再次相見,司徒幼的心中自然是激動的,但當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她卻不知曉自己的手該如何安放。
“好了,抱一個吧!好不容易見到了,又畏手畏腳的。”曲瀟瀟在司徒幼身后一推。
司徒幼直接被推入了張天霸懷中,臉上瞬間升起一陣紅暈。
“公子,我好想你。”
“我也是,好久不見。”張天霸微微笑道。
接著她們的師父也從馬車上走下,張天霸朝姬雨看去,“姬坊主,好久不見。”
“張公子,許久不見,今日又來叨擾了。”絲弦坊坊主微微點頭。
“不知道,你們累了沒有,如果已經累了的話,那就先回家休息吧,嬸子會安排的。若是還不累的話,咱就去東獅樓擺兩桌。”張天霸開口道。
“也不累,那就去東獅樓吧。”姬坊主回答道。
“行,咱這就去。”張天霸開口道。
很快一些人就來到了東獅子樓,但卻分成了兩桌。
計計博、林風、東方棄、朱一一、林建這五個人坐到了一桌。
張天霸則是帶著小妹張露妍和三女坐在一起。
“對了,張公子,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曲玉管·隴首云飛》?”
“知道啊,柳三變寫的。”張天霸下意識回答道。
“柳三變?莫不城這作詞的人,你認識?”姬坊主開口道。
張天霸連忙意識過來自己說漏嘴,立刻改口道:“不,不認識,一時口快,說錯了。”
“胡說!我看你明明就是認識!那詞傳唱的時候名字提的都是柳永,怎么到你這就成柳三變了,你分明就是認識!”曲瀟瀟站起身對張天霸說道。
“瀟瀟,不得無禮,張公子既然說是口快,那自然就是口快了。”姬雨呵斥道。
“哦。”曲瀟瀟無奈坐下。
“不過,你們對這詞好像都很感興趣。”張天霸開口道。
“張公子,我們正是修此道的,對這詞自然是喜歡的。”姬雨笑道。
“弟弟,你不是此道中人,可能無法理解,但姐姐我對這詞也很喜歡,你若是知道的話,倒是可以說出來。”張傲梅開口道。
張天霸微微皺眉,這要怎么說,難不成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很明顯不切實際,還是得編個理由。
“如果這個人找不到呢?”張天霸開口道。
“那也要找過才知道,我此番準備帶著她們入京去看看,看能不能尋到那柳永。”姬雨開口道。
“不用了,找不到的,柳永已經飛升上界了,不過你們要是喜歡詞的話,我倒是有記下一些都是柳三變寫的詞。”張天霸開口道。
如果真的要從這個世界上找出來一個不存在的,那恐怕會把人逼瘋。
“你看吧!我就說他認識!”曲瀟瀟再次站起身,但卻直接被姬雨一手按下。
“瀟瀟,坐好。”
“好了,張公子,若是還有柳永的詞作,你可以寫出來看看。”
張天霸向樓中小兒要來筆墨,隨后寫下了一首《憶帝京·薄衾小枕涼天氣》。
“薄衾小枕涼天氣,乍覺別離滋味。展轉數寒更,起了還重睡。畢竟不成眠,一夜長如歲。
也擬待、卻回征轡;又爭奈、已成行計。萬種思量,多方開解,只恁寂寞厭厭地。系我一生心,負你千行淚。”
“這詞極好!”曲瀟瀟嘆道。
“小睡因薄被而凍醒,滋味涌上心頭。輾轉反側細數寒夜敲更聲,反復不能入睡,一夜如同一年那樣漫長………
一生一世將你系在我心,卻辜負了你那流不盡的淚!”司徒幼內心暗自想道,抬起頭,臉頰又是一陣緋紅之色。
“弟弟,這不會是你自己寫的吧?我們一路走來都沒聽過這詞啊…”張傲梅看向張天霸。
“哈哈,姐姐,我怎么可能寫得出那么好的詞來,都說這是柳三變寫的,也就是柳永。”張天霸開口道。
“好了,菜也差不多上齊了,該吃了。”張天霸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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