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人從洞內出來,林風將已經被打昏過去的修士扔到了地上,
回去的路上,司徒言沉默不語。
“怎么,你小子還覺得不解氣,那以后好好修理,等自己實力夠了,再回去報仇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天霸開口道。
“不是,只不過張大哥,你和姐姐…”
“遲早的事,只是暫時還沒。”張天霸回道,又接著看向司徒言,“你小子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可以給你想想辦法。”
“我想學劍!”司徒言回答道。
“學劍?你怕不是忘了你當年是怎么活下來的,而且陛下今年剛說了,你過年的時候可以回京省親,你若是學劍,這輩子怕是回不去了,可能還會牽連到你大哥,司徒廣進現在正受陛下重用。”張天霸一一解釋道。
“可是,張大哥,天子山不肯收我,他們說我不是讀書的料。”
“這不胡說八道嗎?只要不是弱智,哪有人不是讀書的料的,有教無類,他們若是因為你的出身就將拒之門外,這青藤書院也就這樣了。”張天霸頓了頓,轉而繼續說道:
“不過只要你想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去,那些儒生不就最喜歡詩詞文字嗎?”
一路走去,奇異的山峰,以及泛黃的秋葉,果然是個詩情畫意的地方。
“你小子在這那么多年?總得有些消息吧,天子山入門的方法有多少種?你有沒有打聽過。”
“有是有的,只不過那些平常招收的都是些世家子弟,另一途就是御筆峰題字,凡是能夠在御筆峰上留下字的人,都能夠分到儒家氣運,但我沒有那種本事。”
“喂我問你,這么多年,你有沒有聽人說過這句話,叫,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張天霸對司徒言問道。
這是由北宋思想家、教育家、理學創始人之一張載的名言,因其言簡意賅,一直經久不衰,被人所傳頌。
只不過這一次,張天霸還是要問個清楚的為好,萬一這個世界已經有了,那豈不是很容易撞車?
司徒言直接愣住,腦中不斷回味著張天霸剛才的話,良久才回答道,“不曾聽過,張大哥這話是何人說的?”
“一個叫張載說的,不過你既然不知,那其他人也不會知道,你可以用這四句話去御筆峰試試,應該是能留上去,分一分這儒家氣運。”張天霸回答道。
橫渠四句,諸多小說里面的主角都用來裝過13,自己給小舅子用一用想來不是什么大問題。
“姐夫,我想去試試,不過,我真的可以用嗎?”司徒言瞬間改口。
之前還是叫張大哥,突然被叫了一聲姐夫,張天霸也有些懵,不過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應該是可以的,御筆峰這應該也不遠,要是覺得良心上過意不去,那就把名字也提上去好了。”
“不過不是提我的名字,是提張載先生名字。”張天霸繼續說道。
“嗯,我想去試試。”司徒言點點頭。
張天霸也連忙讓計計博拿出葫蘆,讓司徒言坐了上去。
“你坐計計博葫蘆就好,我這魔劍怕會影響人的心性。”張天霸解釋道。
說來也奇怪,其他人用起來,好像都會受到影響,自己用起來,感覺就和普通的劍沒什么兩樣,無非是冰冰涼涼的,特效更濃一點。
這玩意真的能影響人的心性嗎?還是因為我走火入魔太多了,這件的入魔buff對來說已經影響不大了。
張天霸看著腳下散發著血黑色殺氣劍,光看起來倒是挺唬人,只不過傷害如何,他也未曾實戰過,當時黑山魔尊剛祭劍,就被馮掌門把劍給搶了。
魔尊一口牙都直接崩掉了,也沒見識過這劍的具體傷害。
“計計博,你整天騎個葫蘆,怎么連挖寶術都不會呢?”張天霸看著葫蘆笑道,不過聲音十分小,畢竟只是隨口吐槽罷了。
“大哥,你說什么?挖寶術是嘛啊?”計計博連忙駕馭者葫蘆靠到張天霸身邊。
這也能聽到,這小子怕不是長了一對狗耳朵?
既然計計博這小子都問了,那自然還需要解釋一下的。
“簡單點說,就是每一次攻擊都會累加一些真氣,但每一次攻擊都差不多,直到最后一次引發前面積累的真氣,可以達到一種遠比尋常的傷害。”張天霸緩緩說道。
可這東西他也解釋不太清楚,本來就只是存在于回憶里的東西。
“大哥,你教我!”計計博連忙開口道。
“我不會,我怎么教你?自己捉摸。”張天霸搖搖頭。
如果是之前的那些東西,張天霸還能胡謅一些差不多的東西,可是這挖寶術,怎么想都不太好使啊,總不能讓計計博給自己加buff吧,這太離譜了。
這個是修仙界,不是回合制戰斗,更不是某克王國,也沒有呱呱。
不久,一行人出現在了御筆峰下。
御筆峰,峰如其名,鬼斧神工自成筆,瀟瀟灑灑染斜陽。
這里可以給御筆峰留字,倒是挺不錯,要是換到地球,刻字被抓到那可是要罰款的。
“去吧,上去試試。”張天霸開口道。
“等等,你們是什么人?為何來我天子山地界,這御筆峰未經允許不得入內!”一書袍少年來到眾人面前,將張天霸攔住。
“在下齊國修士張天霸,冒昧來訪,只是想讓我這小舅子嘗試一下,我對這御筆峰并不感興趣。”張天霸開口道。
“在下吳衡,青藤書院真傳,如果諸位只是參觀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但請不要毀壞山體。”書袍少年微微拱手。
“知道,還請放心,我這人沒病。”張天霸笑著回道。
既然對方那么有禮貌的話,自己態度自然也會好一些。
“那就先看著吧,孔先生在天子山嗎?”張天霸問道。
“嗯,院長在的,就在十里之外的天子山上,也是院長讓我過來看看的。”
“要是我這小舅子在御筆峰上留了字,他就是你們青藤書院的弟子了,對吧?”張天霸繼續問道。
“嗯,按常理來說,的確是這樣的,不過這字,應該沒那么容易留,古往今來能留下一詞半句的也是少有,如果留不下的字,這山便會自動愈合,若是能留的,哪怕是用手在上面輕寫,也會如同刻上去一般。”吳衡解釋道。
“能答應我一件事,他要是真入了你們天子山,你給我照顧他,你是首席真傳還是普通真傳?”
“在下是首席。”吳衡又是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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