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雨妃:“那是什么意思呢。你特地把我約到這里,洋洋灑灑,無非是想敲點我,這段時間,我和杜邵衡走得太近了。”
官月忍不住道:“我昨天聽他叫你‘雨妃’,你不覺得,這很親密嗎?”
厲雨妃:“親密嗎。”
官月:“只有熱戀的人,才會叫得這么親密吧!”
厲雨妃:“那時,他叫我‘妃’。”
官月:“......”
厲雨妃有些不悅道:“你覺得,他叫我‘雨妃’,顯得太過親密,那該怎么稱呼呢?直呼我名,第一,他沒有這個資格,第二,他是孩子爸爸,我的孩子媽媽,如此稱謂,不覺得生疏嗎?”
官月心情有些煩亂了起來。
其實,她從未聽過杜邵衡提起厲雨妃的事,她不知道,原來他和厲雨妃交往的時候,叫得如此親昵。
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受虐心態,她竟然想知道,兩個人之間更多的過往。
官月問道:“那個時候,他一定很愛你吧。”
厲雨妃聽到她這個問,不禁覺得可笑。
她該說謊嗎?
厲雨妃:“他愛我,勝過愛任何人。”
官月驚住。
她顫聲問道:“既然,他那么愛你,為什么當初你們要分手?”
厲雨妃:“因為,我和他不一樣,我更愛我自己。”
她不明白,官月非要問這些干什么。
厲雨妃淡淡道:“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別再問了。”
官月仍舊不死心地問道:“那你呢?你現在還愛他嗎?”
厲雨妃臉色再度怔住。
官月緊張地雙手交握,她急地等她的回答。
倘若,厲雨妃說不愛,那么她大可以放心了。
厲雨妃道:“杜太太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幼稚嗎。這個答案重要嗎?”
官月道:“你為什么不直接回答呢?難道,你還沒有放下他嗎?”
厲雨妃一笑,優雅地揉了揉手腕,紅唇一瞥,遂而一字一頓:“愛,當然愛了。除我之外,他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我厲雨妃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直到現在,還是愛的。”
官月臉色泛白。
厲雨妃道:“所以,你別疑神疑鬼,更別覺得,我要和你搶男人。我真有這份心,杜邵衡,你拿什么留住他?”
官月沖動地道:“如果,你有這份心,那我們就是敵人!”
厲雨妃怔了怔,她看向官月,輕輕審視了一眼。
料想,這么多年,杜邵衡將官月保護得很好,官月從小家世也好,小時候爸爸寵,長大了丈夫疼,嫁給杜邵衡做全職闊太太,就算已經當了媽媽,也熱能就像養在象牙塔的公主,滿臉都是天真。
厲雨妃只冷冷一笑:“不管出于任何目的,我奉勸任何人,不要成為我的敵人。”
說罷,她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