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小透明,在學校里沒有人認識你?”

  看著愣神的溫言,吳昊壓低聲音,沒好氣的說道:“棲姐說的果然沒有錯,你這家伙就是撒謊成精,謊話簡直張口就來。”

  “嘖嘖嘖,人家姑娘都叫你小言了,聽這稱呼就能知道,你們的關系很不一般嘛,這難不成還是我未來的弟妹?”

  沒想到來趟魔藝,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如果把這個消息告訴棲姐,我是不是就能將功贖罪?......吳昊暗戳戳的想道。

  這些年里,他也沒少和溫言打交道,但卻從來沒有見過,溫言和那個同齡女孩走的這么近。

  身后的女孩都直接叫“小言”了,普通的女同學可不會這么做,也只有關系不錯的身邊人,才會用這么親昵的稱呼。

  吳昊笑著轉過身子,賤兮兮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這位女同學長什么樣子,回頭也好和大表姐仔細形容形容,嘿嘿嘿……”

  但當他轉過身子,看到向他們走來的女人,便直接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像是石化了一樣。

  此時,趙婉琪邁動著大長腿,已經快要走到兩人身前。

  她帶著頂鴨舌帽,波浪卷的長發,隨著晚風微微飄蕩,秀挺的鼻梁上戴著副大號蛤蟆鏡,只露出性感飽滿的唇瓣。

  夕陽的余暉,灑在她身后,更顯纖腰的盈盈一握,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都市麗人的風姿。

  咕嚕......吳昊喉結無意識的滾動,吞咽口腔里多余的唾液。

  作為風月場的老手,只從身材曲線,以及面部的大概輪廓,吳昊就知道眼前的女人,必定是位絕色佳人。

  至于,跟在這個女人身后,雖未遮擋面容,五官也算清秀的小女生,卻被他給自動忽略了。

  此時,美人當前,lsp的關注點,自然不會分散去別處,不然,豈不是暴殄天物?

  走到兩人身前,趙婉琪同樣忽略了某大少,她看向溫言,略帶調侃的問道:

  “小言,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碰到你,你今天怎么想起來魔藝閑逛了?”

  “婉……瞧你這話說的,我就是魔藝的學生,出現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瞥了眼身旁的‘人形電線桿’,溫言自動跳過了稱呼。

  “呵呵,你說這話就不臉紅嗎?”

  趙婉琪推了推蛤蟆鏡,不屑道:“你竟然還還意思說自己是學生,作曲系的任課老師,你恐怕都認不全吧。”

  “不認識老師,這證明我有在認真學習,心思全在知識的海洋里。”溫言聳了聳肩膀:

  “你上學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被老師丟過粉筆頭,然后,惡狠狠的警告你:***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你倒是看黑板啊,難道老師腿上有字嗎?”

  這個倒是真沒有,她從小就是認真聽講的好學生,怎么可能會被老師精準投擲粉筆頭呢?

  不過,溫言說的這種情況,她倒也心里有數,只是這家伙老師,警告部位,似乎有些與眾不同啊!

  “難道不應該是說,臉上有字嗎?”趙婉琪歪了歪腦袋,問出心中的疑惑。

  總是丟我粉筆頭的,是愛穿黑絲的英語老師,請忽略這些不太重要的小細節......溫言笑著轉移話題:

  “咳咳,言歸正傳,咱們剛才都扯遠了,你這段時間不是應該很忙嘛,怎么今天卻來魔藝了,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按正常來說,現在還處在新專輯的打榜周,趙婉琪應該正在忙著宣傳的事情。

  如果是電影、電視劇的話,這時候最好的宣傳方式,就是主創團隊瘋狂接綜藝,然后為男女主組cp,人為的制造輿論話題,撒觀眾一臉“假糖”。

  但趙婉琪這個宅女,從不參加真人秀節目,也拒絕和人捆綁“熒幕情侶”,也就失去了最簡單的宣傳方式。

  她只能盡量多聯系樂評人,再互利互惠的撒些紅包,或者在各地舉辦歌迷簽售會,這種耗費大量時間的工作。

  “非要有事請處理,才能來這里嘛,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勢利眼?”趙婉琪撇了撇嘴,不忿道:

  “魔藝也是我的母校,我來這里就不能是來看望看望我的導師嗎?”

  瞥了眼充當“電線桿”吳昊,趙婉琪用力拍了拍溫言的肩膀:

  “行了,姐姐的時間很寶貴,就不和你在這里閑聊了,我先去辦正事了,咱們以后有時間再聯系吧。”

  說完,她就轉身向不遠處的辦公樓走去。

  “溫學弟,我也先走了啊。”小秦沖溫言揮了揮手,小跑著跟上趙婉琪的腳步。

  屁嘞,有時間再聯系......看著趙婉琪的窈窕背影,溫言撇了撇嘴。

  她剛才的舉動,分明是讓他想辦法甩開吳昊,待會兒,過去找她會和。

  不過,溫言雖然領會了趙婉琪的意思,但卻不準備這樣做。

  首先,事情肯定要有個先來后到,吳昊很少請他幫忙,而且是初來乍到,對魔藝確實不是很熟悉,他當然不能棄之不顧。

  嗯,他溫小言這個人能處,不是個見色忘義的主。

  絕不是因為,他現在有點擔心,在辦公樓里碰到方南軒。

  那老頭昨天還打電話催他,問他到底什么時候發布《東風破》,還說什么人家生孩子都沒他費勁。

  現在醫學技術都這么發達了,生個孩子難道還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嗎?溫言在心里吐槽了下方南軒不恰當的比喻。

  不過,他也能理解,這個孤寡老頭,一直單身到現在,不了解生孩子的流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昊哥,咱們先去辦手續吧。”溫言邁步向行政樓走去。

  但剛走兩步,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吳昊這家伙竟然還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挪窩,依然盯著趙婉琪離去的方向。

  “打樁機,你還在那看什么呢?”

  溫言咬牙,沒好氣的罵道:“需不需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丟過去,讓你去給人家當一下領路人。”

  “啊,你在和我說話?”

  吳昊緩緩扭頭,脖子像是生銹的齒輪,一點一點扭了過來,似是擔心轉的太快,會扭到脖子的神經。

  看到吳昊戀戀不舍的眼神,不知為何,溫言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他豎起中指,直接罵道:

  “你這家伙還好意思說,自己曾經去過多少頂級會所,救濟過茫茫多的失足少女?沒想到也是個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主。”

  我雖然閱歷豐富,但會所里的海鮮,能和剛才那個女人比嗎?這完全就沒有可比性好吧。

  不過看到溫言鄙視的表情,吳昊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

  剛才那個女人明顯和溫言關系親密,他卻盯著看了那么久,這實在有些不像話,失了他老大哥的身份。

  因此,他搓了搓手,有些尷尬解釋道:

  “唉,小言,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老哥剛才只是覺得有些眼熟,你這位朋友,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啊!”

  那可不嘛,前段時間網上傳出我和她的關系時,你還托我幫忙向她要過簽名呢.....溫言心里暗自吐槽。

  果然,就算在現實里碰到,活躍在大銀幕上的藝人,但只要人家做了遮擋,一般人還真不可能只憑身形就認出來。

  當然,狗仔和腦殘粉要除外,因為這兩種人都不是一般人。

  不過,溫言自然不會告訴吳昊真相。

  他撇過腦袋一臉的不屑:“你這種搭訕方式,未免也太老套了吧,是不是隨便在街上遇到個女孩,你都會這么和人家說?”

  我是真覺得有點眼熟,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吳昊在心里腹誹。

  不過,作為夜場里的常客,他也知道這種搭話方式,確實是假的掉渣,因此,他也不在多提。

  免得降低了他在小老弟心目中的光輝形象,高大上的逼格不能丟。(嗯.....他自認為他有。)

  于是,他果斷轉移話題,將矛頭指向了溫言:

  “小老弟,我說你這隱藏的,未免也太深了吧,剛才那位女人和你是什么關系,她對你的稱呼,可真是夠親切的啊,這都直接叫上小言了……”

  看著擠眉弄眼的吳昊,溫言直接祭出了殺手锏:

  “昊哥,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碎嘴?我可告訴你男人如果太過八卦,可是會很影響某方面的戰斗力,以后再拯救失足少女,都只能嘰嘰歪歪。”

  你這家伙也太毒了吧......瞥了眼臍下三寸,吳昊果斷放棄八卦的心思。

  對他吳大少來說,頭可斷、血可流,影響他救濟貧苦少女的風險,卻是一點都不能冒。

  “好了,不問,老哥不問行了吧,你別動不動就拿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事情開玩笑,行不行?”

  “昊哥,人家都說越是缺什么,就越是在意什么......”溫言的眼神有些詭異。

  “滾滾滾,懶得和你閑扯淡。”吳昊直接落荒而逃。

  看著吳昊的背影,溫言直接大腦當機。

  嘖,這是打樁機,萎了?

  ……

  ……

  ps,解釋下,昨天斷更的原因是切到手了,食指肚上有道口子,雖然不算太嚴重,但敲起鍵盤,是真疼。

  今天也有些短,再休息一晚,明天估計就沒多大影響了。

  真不是故意擺爛哈,我也想掙錢。

  嚶嚶嚶。

  因為寫本章說里,盜版用戶看不到,就寫在這里了。

  不過控制字數了,這段不足二百字,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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