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脈靈液投毒,然后自己吃了解藥獨吞這種事,只有葉歡能做。
其他人要是敢效仿,在他趴下喝靈液的時候,就被人群毆致死了。
一群人護著葉歡,在其他門派弟子吃人的目光中,走出了禁區。
“世子殿下得了天脈靈液!”
“在哪?”溫初一臉喜色,急聲問道。
“已經喝了!”
溫初撫掌道:“好!速速扶小師弟進帳中歇息。”
這禁區內竟然有天脈靈液!
其他宗門的人也都驚呆了,他們緊皺眉頭,深深呼吸。
從此之后再數當世的年輕俊彥,就不得不把葉歡也算進來了,因為他服用了天脈靈液,修仙之路一下子打開了。
想讓葉歡被拉開差距,只能希望他跟以前一樣,不把心思放在修煉上。
畢竟資質好一點的修士,他們見得太多了,到頭來真的名震天下的又有幾個。
要是以前的葉歡,他們很有可能會如愿...
現在這個么...雖然他很佛系,但是他求長生的欲望,就像是他心中的一團火,是永遠不會熄滅的。
葉歡覺得自己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精神奕奕。
他睜開眼擴了擴胸,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周圍暗戳戳的,應該是夜里。
身上好沉...耳邊還有輕微的鼾聲,這把葉歡嚇了一跳,他轉頭一看,才長舒一口氣。
九歲就金丹的天才劍修小靈雀,抱著她那柄土靈劍,在床邊睡得正香。大劍壓在自己肚子上,小靈雀上半身抱著劍,撅著屁股腳著地,睡姿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睡得要多香甜有多香甜。
她應該是坐在床邊,然后困得不輕睡著了。
葉歡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有人可以抱著冷冰冰的劍睡覺。
他使勁推了小靈雀一把,大聲道:“著火了!”
小靈雀抱著劍,在地上滾了一下,起來之后揉著眼睛,懵懵地問道,“火?烤什么肉吃?”
“吃貨!”葉歡笑著說道:“我怎么睡著了?”
“葉歡哥哥,原來是你醒了。”小靈雀打了個哈欠,拍著嘴巴說道:“你睡了三天了。”
三天?
難怪有點餓。
葉歡使勁晃了晃腦袋,問道:“這兒是什么地方?”
“青羊宮。”
“青羊宮?”葉歡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他本能地有些戒備起來。
“三兒!”
葉歡沉聲呼喚自己的內衛,果然房門打開,一個高挑的身影邁步進來。
“青羊宮是什么地方?”
“影流島上旁邊的一個小宗門,此間宮主曾是青帝城煉器堂做過外門弟子,姓王。”
葉歡點了點頭,這就說得通了,估計是溫初怕自己在影流島留著不太安全。
那地方確實有不少魔門埋的暗樁,光是那條巨龍就夠嚇人的。
“世子,還有什么吩咐?”三兒好像是不太習慣出現在明處,站了一會見葉歡沒有動靜,便主動開口問道。
“弄點夜明魚肉來,還要赤尾雞,再來一壺好酒。”
三兒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小靈雀一下子就不困了,喜笑顏開。
葉歡坐到床頭,開始內視自己的經脈,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
奇怪,天脈靈液被傳的那么玄乎,怎么沒有暴漲修為呢?
他還不知道,這東西是潛移默化,如同春雨潤物,澤被大地卻細細無聲。
葉歡躍下床來,推開窗戶,軒窗外纖細的樹枝上,結著碩大的紅果,隨風搖擺。
微風習習,吹動薄薄的紗霧似的云衣,蒙在又大又白的圓月上,若隱若現,夜色十分撩人。
樹枝梢頭,傳來夜鶯的啼叫,婉轉動聽。
此情此景,葉歡卻有些失望和惆悵。
一想到別人動輒跨越幾個境界,不到十歲就結丹,還有那種生來就適合修煉的佛骨、道嬰什么的,緊張感十足。
他卡在金丹二轉的時間也太長了...
修煉這個東西真心急不來,它是一個太長的周期,時常出現的瓶頸期經常叫人感到絕望。
要是紫晴在就好了,有些煩惱還可以跟她說說,葉歡嘆了口氣。
“葉歡哥哥,我聽他們說,你得了天大的好處,不偷著樂也就算了,怎么還唉聲嘆氣的?”小靈雀不解地問道。
在島上時候,大家都說葉歡哥哥吃了天脈靈液,是天下最有機緣的人,不愧是外號叫“多寶”的福氣人。
葉歡自己修煉慢,也見不得別人好,看見這個金丹圓滿的小蘿莉就來氣,在她腦袋上敲了一記說道:“小孩子懂什么。”
小靈雀長期受他欺壓,早就免疫了,依舊樂呵呵地說道:“肉肉怎么還不來?”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一個老道提著燈籠進來,看到葉歡之后他神色有些激動。
“見過世子殿下!”
“你就是青羊宮的宮主?”
“回殿下,這青羊宮是老朽建的,當初在宗門里不爭氣,卡在結丹上太久,只能下山...”
葉歡點了點頭,在青帝城里要是真卡在結丹上不去的話,有一些是會選擇離開的。
畢竟出來之后,也可以開宗立派了,雖然是小宗門,也勝過在青帝城里終老的要好。
因為若是你卡在金丹,那么在青帝城中你的那些師友同門,都還風華正茂的時候,你就有可能垂垂老矣甚至死去了。
這種感覺可不好受...
白云蒼狗,世事無常,修仙世界也有它的殘酷。
“世子可需要人伺候?”王老道拱手問道。
青羊宮也有些女弟子,就是不知道世子是否看的上眼。
“不用。”葉歡搖頭道。
他好色的名聲在外,王老道覺得與其等世子親自動手,不如自己先提出來。
沒想到葉歡直接拒絕了...
王老道看了一眼葉歡身邊的小靈雀,眉心不自覺地皺了一下,又不動神色地展開。
這次去了影流島的同門,全都說世子斂去了倨傲張狂,王老道剛開始不信,相處了一小會他就信了。
對葉歡的看法大為改觀之后,王老道又發現世子好像有狎幼的惡習了。
葉歡沒怎么注意他,哪里知道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印象一變再變,已經從惡少到浪子回頭,又逐漸靠近變態了。
就算是知道了他估計也不會在意,惡名對于葉歡來說,是一層不錯的保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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