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別招惹我,廢太子不想回宮 > 第17章 廢太子離京
  “兒臣不孝,惹母后生氣,請父皇責罰兒臣,莫要怪罪母后。”

  聽到這兒,皇上氣不打一處來,問道,

  “你可知曉,要不是她磕絆了一下,那剪刀可是奔著你的胸口去的!”

  俞景瀚還記得那個畫面,還記得她母后充滿恨意的瘋狂眼神,閉上了眼睛,脆弱的說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同理,兒臣現如今已然是廢人一個,且兒臣的命是父皇、母后給予的,父皇母后想要,兒臣便給的起。”

  聽到這里,怔在遠處,皇上沒想到他最驕傲的兒子竟然存了死志!

  皇上也不由得慚愧,想是這個皇位真的讓人變了性,真真的是天家無父子,只有這個傻小子還顧念父子、母子的親情。

  皇后疼若珍寶的四皇子知曉了消息,連話都不敢說,躲在寧王府里當縮頭烏龜呢。

  他倒好,昏迷了這么久,聽到皇后被賜死的時候,掙扎著醒來……

  轉念又嘆了口氣,他和皇后又有什么區別呢,抬抬手招來了李公公,

  “擬旨,就說昨日朕夢見太后,思念甚重,皇后仁孝,代朕去皇家廟里為太后祈福。”

  俞景瀚聽到這個處罰明白這就是最后的結果了,便請求出宮回府休養,皇上見他執意離開,沒辦法只能讓他再休養一日。

  第二日便派了很多人護送俞景瀚回府,并且安排了人在王爺府守著,以防有人擾他養傷。

  比如,四皇子寧王已經多次被拒絕入內,已經氣急敗壞了,在大廳里罵罵嚷嚷,

  “俞景瀚,你個不孝子!母后如此,你竟不去相救!母后說的不錯,你就是個掃把星!”

  外面的侍衛立在左右,將劍拔出,沉聲說道,

  “寧王慎言,陛下口諭,如有人擾了賢王,可立斬當場。屬下不敢冒犯,只能帶寧王殿下入宮面圣了。”

  寧王停了片刻,見他大哥還沒出來,頓時慌了,母后不在宮中,外祖一家又傾覆,他真的不知何去何從了……

  俞景瀚知曉了此事,這便是皇上能做的極限了,現如今他未死成,也懶得在京城和多方打探的勢力周旋,也不想因他父皇不知維持多久的慈愛而繼續做那靶子。

  到了原定要去封地的日子,俞景瀚拖著傷體,便提前去拜別皇上,皇上多方挽留卻不能,只能多加賞賜。

  因為上次皇后的事,也不敢再賜人給他,好像婢女男仆都不合適,皇上想保護俞景瀚敏感的心思,只能在物質上多加補償不讓他虧到。

  皇上看著俞景瀚逐漸消失的挺拔消瘦的背影說著,

  “朕可能真的失了最好的太子。”

  李公公心里打顫,這話可不好聽,便勸慰道,

  “父子天性,賢王純孝,定能理解陛下的一片慈心。”

  皇上收回視線,嘆了口氣,交代著,

  “接下來每旬將寧王叫進宮幾次,若朕有空便考教他,若朕沒空,讓他坐在這兒喝茶吧,過個半個時辰再讓他離開。”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李公公以為皇上要將廢太子的愧疚彌補在寧王身上。

  聽到后半句,便了然,現如今,怕是沒有比寧王更適合做靶子的了。

  這邊賢王出京,無論這些人存了什么心思,是觀圣意也好,還是忠心不變也罷,眾人相送,賢王因病躺在馬車中,并未相見。

  眾人心中各異,但是大多都心存惋惜,而后心思各異,都覺得這京里要亂起來了……

  皇上聽聞賢王一個也未見相送臣民,嘆了口氣,“終是傷了心,竟謹慎如斯。”

  說是這么說,李公公卻明白,皇上心中很滿意賢王的謹慎。可以說賢王自平三藩回來,每每走的一步險棋,都走在了皇上的心里。

  京里自廢太子離京,太子未定,表面風平浪靜,底下卻暗潮洶涌……

  而曾經的土匪山--牛兒山如今是雞飛狗跳......

  “他奶奶的,我們一群人好不容易,辛辛苦苦,頂著太陽,出工出力的種這點子糧食!竟然要交出去那么多!剩下的不夠塞牙縫的,做他娘的春秋大夢!”

  曾經的山匪烏老三看著大發雷霆的春花,趕緊狗腿的跑到春花身邊,附和著,

  “說的不就是嘛,我們牛兒村的人就是過不下去才當土匪的,種地就是不如當土匪來的痛快!”

  聽到這話的春花提了烏老三一腳,切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牛兒村的人,你們自己當了土匪還去搶劫自己村里的東西,好意思!當時踢你一腳算輕的。今天你們幾個有沒有去幫牛兒村的人去干活?”

  說到這個,烏老三還感覺自己的胳膊疼呢,不過自從跟了春花當家的,那真的是揚眉吐氣。

  不說春花當家的給他們干活發工錢,還讓他們去村里幫忙,時間久了,他們曾經因為他們當土匪在村里抬不起頭的父母家人,如今在村里哪個不羨慕!

  最關鍵的是還跟著劉三兒爺學拳腳功夫,還跟著春花當家的學打獵,反正就是一直沒餓著。

  就是今年,即便大家在努力,靠天吃飯的牛兒山收成還是不理想,這也就算了,可是今年賦稅居然又高了!

  這讓春花不得不破口大罵,劉三兒坐在旁邊雕刻木頭哄小孩玩兒呢,聽見春花和烏老三的話,不由得提醒一句,

  “烏老三,我看你是閑的,當時那些山匪怎么死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烏老三聽到這個,腦袋瑟縮了一下,不敢作聲。

  劉三兒看著火冒三丈的春花,想了想,說道,“這個應該是地方狗官額外添加的賦稅,我記得我們那兒的賦稅沒有這么重的。”

  春花聽到劉三兒的話,拿起旁邊的工具跟著他一起雕刻,說道,“那這地方狗官真不是個好東西!下面的人都快吃不上飯了,他還在增加賦稅!三兒爺!不如,我們劫了它吧。”

  劉三兒聽到一個木塊扔過去,被春花輕松接到了,指著春花鼻子罵,“你有幾個腦袋!還敢劫管家稅銀!用你的腦袋想想也知道,他增加賦稅不過就是自己貪了,等他貪完了,稅銀送上京城了,我們放一把火,劫了他多余的,他頂多吃個啞巴虧,敢說什么!不過我們得好好籌謀一下,別惹火燒身。”

  春花眼睛轉了轉,開始吹捧劉三兒,“三兒爺,你簡直就是他們說的軍師一般的人物,你說我師父怎么覺得你是莽漢呢!明明是個智多星嘛!”

  劉三兒聽到老秀才,哼了哼,得意的說,“就是呢,咱這腦袋可不輸他那滿肚子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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