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皇榜長什么樣子,春花湊過去的時候,周圍已經堵了很多人,春花沒有擠進去,在外面聽著他們討論。
“我們京城不是來了一個神醫嗎?在大家門戶之間傳的神乎其神。”
“那可不是傳的,我婆娘的嫂子就是在蘭太常家當差的,當時都以為那嫡女活不長的,如今好的很呢,都定親了。”
“那真有這么神,這個神醫豈不是會被請進宮?”
“這哪是我們管得了的?那神醫據說不能見光,一身黑袍,行蹤不定的,誰也沒見過真人,有人守在那神醫宅子外面,也是看不到人的。”
“沒人見過?是不是面貌丑陋,不便示人啊?”
你才丑!春花聽著,氣憤的瞪著那人。
心里暗搓搓的想捶那個人,卻被人搶先了,小侯爺吊著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拿著扇子,敲打說話之人。
“你才面貌丑陋不能示人,神醫自然是天人之資,豈是凡夫俗子就能得見的?”
這話聽的春花渾身舒暢,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小侯爺驚喜的眼神,
“這次小哥兒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了嗎?你看我們都這么有緣分了。”
春花對這個小侯爺沒有壞印象,就覺得他很像小黑的幼崽,蠢萌蠢萌的。
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小侯爺受傷的胳膊,嬉笑道,
“你這是好了?又出來了?”
咧了咧嘴,沒想到這小哥兒戳得這么疼,不過還是忍耐著,
“傷筋動骨需百日,還需要些時日呢,不過不耽誤我出來逛逛的,正好聽聞皇榜招神醫,特來看看,也想試試?”
“你懂醫?”
說起這個,小侯爺可來了勁了,傲嬌的仰頭,故作瀟灑卻艱難的用左手打開扇子,上面赫然寫著“懸壺濟世”,
“我何止懂醫,我還非常有天分的,我最擅長的就是外傷,我做的藥粉,那可是重金難求,藥到病除,起死人肉白骨……”
春花瞪著眼睛,實在難以置信,居然還有比她更能吹牛的,抬手打斷小侯爺,
“你知道圣上招神醫治療什么嗎?”
小侯爺頓住了,又聽到春花下面的話,臉色僵硬,
“你認為圣上要是有外傷,還等得到你?”
“難道是內傷?”
小侯爺以為春花知道什么內情,賊兮兮的問著。
春花白了小侯爺一眼,心道,她就算知道也不能說話,她的屁股又不是鐵打的……
“我怎么知道?用腦子想也該想到的,真要是你擅長的血流不止的外傷,還能等得到招你這神醫?你有這個本事應該去軍營的,當個軍醫多好。”
提到這個,小侯爺一臉傷感,以為春花明知故問,哼了一聲就走了。
春花覺得莫名其妙,追上去問,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膽子小,不敢當軍醫,不敢上沙場啊。”
小侯爺氣的急走兩步,越想越氣不過,回頭沖著春花質問,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當小爺兒我不想去嗎?我那不是……”
春花看著小侯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子丑寅卯,急了,拍了一下小侯爺的肩膀,將人拍的一個踉蹌,
“你不是什么啊?你是不是個爺們啊,怎么說話扭扭捏捏的?”
小侯爺最受不得激將法了,挺起胸膛,
“你才不是個爺們,我怎么可能害怕上沙場,小爺兒我去不得,還不是因為我爹不讓嗎?他說我去了肯定如那魚入大海,鳥上青霄,定然是改不過來了,所以死活不讓我去,要不讓當年賢王出征的時候,我就想去參加考核了。”
春花想著自己本來也不是爺們,自己是娘們!
品了品小侯爺的話,暗自琢磨了一下,突然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你爹說的沒錯啊,定是不能讓你去的,那不是讓你占大便宜了,別到時候你還沒給別人止血,就先給你自己止鼻血了。”
“你……你,你這小哥兒言語怎么,如此粗俗!”
小侯爺面色漲紅的指著春花,春花想著,自己挺文雅的呀,沒說什么不好的話啊,在鏢局和當侍衛的時候,學的那些話,那才是真的粗俗呢。
看著小侯爺這嬌羞的模樣,春花也不調侃他了,不過好奇心大漲,哥倆好似的用肩膀撞了撞小侯爺,
“哎,你說說唄,你為什么會喜歡男兒啊。”
說著打量了一下小侯爺,圍著他轉了一圈,心道是白白嫩嫩的,和個姑娘家似的,小臉兒居然還紅紅的,難怪喜歡男兒……
不管怎么樣,春花對小侯爺的印象不差,甚至能和他一起去喝茶聊天,主要是小侯爺對這京城里的陰私了如指掌。
哪家的姑娘偷偷私會情郎,哪家的兒郎居然同時勾搭一家姊妹,甚至還有那兒媳不成,成媳婦兒的……
“這個你不用說了,搶自己兒媳婦的這個,我猜他不是官大就是銀子多……”
小侯爺也喜歡春花,實在是身邊沒有人愿意聽他說這些,一般的兒郎都避著他,一般的姑娘都看不上他。
不過他也不愿意和他們玩兒就是了,自己到處逛逛或者去藥廬都比和他們在一起勾心斗角強。
“當官的不敢,他們表面上還是要臉的。他是京中有名的皇商,當時他兒子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嫌棄那姑娘身份低,他死活不同意,兩個人跪在大門口求著,我可是親眼見到的。”
春花聽的津津有味,看小侯爺故弄玄虛的停了,趕緊配合著,
“你們都看到了?那也不同意嗎?然后呢?”
“那當然,我們好多人都看到了,還有人在旁邊幫腔呢,吆喝著讓他同意。”
春花放下茶杯,接小侯爺的短,
“吆喝的肯定有你。”
小侯爺尷尬的停了一下,故作嚴肅的敲了敲桌子,
“還聽不聽了?”
春花趕緊給倒茶,這免費的說書的多有意思,到時候等俞景瀚不忙了,還能當笑話說給他聽。
“喝茶潤潤嗓子,接著說,然后呢?可讓進府了?”
滿意之色漸顯,覺得和春花實在情投意合,品了品茶,接著說,
“那么多人都在呢,他為了名聲,也得讓人進門,不過是從后門進的。人是進了府,不久喜事也確實傳來了。不過新郎官卻換了人,那皇商將那女子納了妾,而那兒子也娶了門當戶對的姑娘家。”
“中間發生了什么,怎么會有這個變化?”
“有人說那姑娘勾引富商,也有人說富商看上了那姑娘,更有人說,那姑娘就是江湖人士,特意來離間他們父子的。”
兩個人的腦袋湊在一起的模樣,被人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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