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別招惹我,廢太子不想回宮 > 第204章 熟人
  “瀚兒是說此次刺殺于朕的,意不在朕,而在老三?”

  “回稟父皇,武林盟主已然帶人將嵩山派圍困住了,正在全力緝拿主犯時南。此次會談中,他們雖然說是為彰顯清白,自己清理門戶,可是,對待嵩山派掌門之女被害死一事,還是難解。”

  皇上抬眼看了看俞景瀚,一時靜默,看著俞景瀚低垂的眉眼,緩緩問道,

  “瀚兒是如何看的?”

  “回父皇,武林中人說話可信,可是不能全信,兒臣相信他們確實不知嵩山派的人要刺殺陛下,也相信他們會親自清理門戶,不過,兒臣不相信那嵩山派以一己之力就能設計如此周密的刺殺,而且還預知了父皇的路線,提前抓住了七公主來威脅皇上,以區區武林中人,決不可做得到的。”

  “瀚兒是懷疑有內賊接應?”

  “不僅僅于此。”

  “瀚兒的意思...也是認同前朝大臣說的,刺殺于朕的事有外族的手筆?”

  “兒臣不敢肯定,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有這種可能,還需要去細探才好。”

  聽到這話,皇上皺眉,一時猜測莫不是這俞景瀚要去重掌部隊?畢竟,之前就有大臣上奏,賢王是好戰派的,只要有戰爭,他就會得利,這般想著,試探的詢問,

  “瀚兒覺得派何人去比較好?畢竟你曾率軍領將,有些許經驗,如你去邊城,朕倒是安心。”

  “父皇,兒臣多年不接觸軍營之事,怕是生疏,也怕誤了父皇的重事。兒臣倒是覺得,三弟去處理,正是合適不過。”

  皇上略微緩緩臉色,略微好奇,

  “且說說,為何老三去正合適不過?”

  “父皇,武林中人一直盯著三皇弟的過錯不放,終究三皇弟在明,哪有千日防賊之理?不若讓三皇弟前去,一來當做以功補過,二來,此次形成定然隱蔽,也算是避難。”

  直到俞景瀚最后一個字說完,皇上才徹底放下心,

  “瀚兒說的有理,那被抓的刺客便處以極刑,那時南的行蹤便交給老三,你也是奔波多日,成親在即,且先歇歇。后宮之事,讓你母后去操心,這言妃和齊妃怕不是擔憂神醫對你多有助力,才會行此險惡之招。看在老三和老五的面子,只能小懲大誡,今日神醫在宮中受了委屈,瀚兒是否覺得此番,慢待了神醫?”

  俞景瀚半跪而下,鄭重說著,

  “父皇,今日之事父皇已然做出了最佳的抉擇,前朝后宮一向聯系緊密,而神醫在后宮學規矩本是彰顯父皇對她的重視,是其他娘娘誤會了父皇的用心,神醫之性情,自然不會對此事多有掛懷。

  且,兩位娘娘已經受了處罰,兒臣自然不會覺得此事不妥,就是這日后,神醫嫁給了兒臣,若是每次被召進宮,都會受到此番情狀,依神醫之個性,長此以往,怕是不妥。”

  皇上想了想今日那神醫的身手,又想了想今日這后宮雞犬不寧的情狀,也是略微頭疼,

  “朕看神醫對你倒是情根深種的模樣,你也且好好待人家,多多相處才好。你考慮的也是周全,朕且給你一詔令,你倒是去討個好,允她可拒絕后宮娘娘的無故召喚進宮。”

  “謝父皇。另外,武林盟主彰顯誠意,留了嫡孫女馮依語和孫女婿鄒家衍二人在京,直到還武林清明之時,便是召他們二人回去之日。”

  “如此看來,武林盟主倒是誠意十足,瀚兒此次收獲頗大,將二人安排在驛館吧,好生照看。”

  “是,父皇。”

  得了詔令的俞景瀚興匆匆的往宮外趕去,而在他心中絕不會對事掛懷的春花早已經出了京,讓俞景瀚找了一圈,終于知曉人在宮外的宅子,卻不想,去了宮外的宅子,還是沒有找到人。

  “你說人去哪兒了?”

  “回王爺,春花主子帶著春二去打獵了,胥一跟著呢。”

  “你怎么沒去呢?”

  “打賭打輸了,留我在此等候王爺。”

  俞景瀚看著胥二這一臉不愿的神情,好似在這兒等他多委屈一般。

  “走吧,別這張臉,本王帶你去追他們。”

  “謝王爺,王爺英明,王爺且跟屬下來,屬下知曉他們去了哪個方向。春花主子肯定又要去挖兔子窩的。”

  “你了解的倒是清楚,帶路吧。”

  憋屈了多時,像被關在籠中多時的鳥兒,如今進了森林打獵,春花內衣激動難耐,一馬當先。

  “娘,你莫要再往深山里進了。我們還是回去挖兔子吧、”

  春花勒馬停下,看著春二皺著眉頭,像個小老頭一般,

  “罷了罷了,我們往回吧,挖點兔子,今晚吃炙兔肉。”

  這邊春花剛要打馬往回走,就聽見一支箭的聲音破空而來,調轉馬頭,騰空而起,在空中顛倒了首尾,倒立而下,直接握住了那支劍,又重新坐回了馬上,順著箭的方向,縱馬而去。

  胥一和春二見狀,趕緊跟上,也不敢大聲驚擾,只能默默追隨,胥一更是快馬一步,在春花略微后一點的位置,側身保護。

  卻不想那邊也有人縱馬而來,看見春花,倒是先喊出聲了,

  “是你呀,丫頭。”

  “是你呀,夫人。”

  馬上那夫人一身男兒裝,春花也是一副男兒裝,卻互相真實稱呼,倒是有意思,馬上那夫人先不高興了,

  “叫什么夫人叫夫人,我姓宗,如今老娘我一身男兒裝,叫我宗公子吧。”

  這個夫人很對春花的脾氣,還覺得很有親切感,聽到她的話,倒是不惱,反而笑呵呵的說,

  “我姓景,那你也別叫我丫頭了,你叫我景公子吧。”

  “哈哈哈哈,好,景小公子,剛才我射偏了一支箭,可有傷了爾等?”

  春花從馬的側面抽出一支箭,拿給那夫人看,

  “你說的可是這支?剛剛幸好小爺兒我武藝高強,不然我可要被你暗殺了,你來道歉就晚了。”

  “小兒倒是刁鉆,這不是緣分嗎?倒是又遇見了,一會兒下山,來我宅子,請你吃酒?可會吃酒?”

  看著春花面露難色,那夫人挑眉大馬上前,探身去拍春花的腦袋,

  “你居然不會吃酒?莫不是太遜了?以后如何行走江湖?”

  “啊,你是武林人士嗎?”

  “非也,不過三教九流,老娘的朋友可多著了。”

  兩人相談甚歡,春二和胥一無奈,只能跟著春花去了那宗夫人的宅子吃酒。

  春花喝著喝著,跳上了樹,仰躺在樹上,一頭青絲垂下,向下看著那夫人,雙眼發亮的說著自己的冤屈,凸顯自己的威風,

  “你不知曉,三個娘們圍攻我一個人,欲冤枉于我,我就只能抓住手里的那裝神弄鬼的男兒,將他一腳踢上了天,凌空抽出鞭子,將他卷了起來,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嚇完了,哈哈哈。”

  春花看著那夫人一臉癡迷的望著她,好似透過她陷入了沉思,春花將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都出神了。”

  “你好像一個我記憶中的一個人,也是這般肆意,這般意氣風發,可是,我如何想,也沒想起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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