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病嬌們和我一起重生了 > 第275話 怎么,她也是你女朋友?
  “李可可的家屬在不在?”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搶救室里出來,他扶了一下眼鏡,目光掃視了一下門口的三人后開口喊道。

  “我是她的班主任,她現在是怎樣一個情況?”鄧夢如焦急的上前詢問道。

  江漓跟著來到醫生面前,一臉迫切的想要知道里面的情況。

  “目前病人的生命體征已經維持住了。但是她顱內出血,腦部又受到了沖擊,如果不及時進行手術的話,可能會對壓迫神經,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但是我不能確保手術以后,病人能馬上蘇醒。”醫生一五一十地說道。

  “那手術啊。”鄧夢如松了口氣,急忙催促醫生快點進行手術。

  邊上的江漓懸著的心往下落了一半,還有救。

  還沒等醫生開口,一旁的王若依擠了過來,開口問道:“醫生,我學生張蓉榕呢?”

  “她的血是止住了。但她的情況有些嚴重,她的兩條腿都出現了骨折。尤其是右腿最為嚴重,股骨開放性骨折,上面的血管,肌肉還有神經損傷嚴重,修復難度極大,要做好隨時截肢的準備。索性地是,并未傷到脊柱,不然她這一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醫生對著王若依說道。

  王若依面色凝重,向后退了半步。

  江漓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的攥緊了拳頭。

  截肢,這對于一個四肢健全的人都是一種極大的打擊。

  更何況是對于一個舞蹈專業的學生而言呢!

  這簡直太殘忍了!

  就好比畫家成了盲人,歌唱家成了啞巴。

  “盡快通知她們的家屬,如果趕不到,至少獲得他們的口頭授權,我們好盡快進行手術。”醫生看著三人臉上那凝重的表情,淡漠地說道。

  “行,我馬上聯系家屬。”

  鄧夢如和王若依馬不停蹄的開始撥打家屬電話。

  所有人都忙了起來,唯獨江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就是一個多余的空氣人。

  面對這種情況,江漓除了心中滿是愧疚之外,還有一股無力的挫敗感。

  他一點忙也幫不上,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禱兩人平安。

  “醫生,你和李可可的母親說一下。”鄧夢如把手機遞到醫生跟前說道。

  “喂,您好。我是急診科的主任,我姓鐘……”鐘宏斌接過手機后,對著手機那頭的許晴麗便開始復述李可可的病情。

  手機那頭的許晴麗在聽到會有生命危險后,也是立即就同意手術。并且表示自己正在趕來的路上。

  “行,麻煩請您和我一起簽一下手術知情同意書,然后我們盡快準備手術。”掛斷電話后,鐘宏斌對著班主任鄧夢如說道。

  “啊?不是要親屬才能簽嗎?”鄧夢如有些吃驚的說道。

  鐘宏斌立馬解釋道:“不一定非得親屬簽字。緊急情況下如果患者自己已經失去意識,或失去判斷力,她的同事,領導都可以代簽。如果患者生命垂危,但無任何人陪同,醫院本著救死扶傷的原則,可以報醫院領導同意,轉入綠色通道,進行緊急搶救。”

  “這樣啊,那我一定要簽嗎?”鄧夢如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可以不簽,只是我找院長簽字的話,可能會浪費很多時間。到時候可能會耽誤救治的最佳時機。”鐘宏斌說道。

  “這……”鄧夢如猶豫了。

  她不是小孩,不會因為醫生的兩句話而去承擔風險。

  她有著自己的判斷,如果手術過程中出現了意外,到時候她肯定免不了麻煩。

  猶豫的鄧夢如瞥向了一旁的江漓,還未等她開口,江漓就主動的站了出來,說道:“我去簽吧,我是她男朋友。”

  鐘宏斌打量了一番江漓,說道:“也行,跟我來吧。”

  反正已經獲得了家屬的口頭授權,簽字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隨后江漓跟在鐘宏斌身后,離開了搶救室門口。

  兩人離開后,王若依看向邊上的鄧夢如說道:“怎么辦?我這個學生的家長聯系不上啊!”

  “接著聯系呀!”鄧夢如說道。

  她現在自顧不暇,哪有心思去管王若依的學生啊。

  “哎呀,這一天天的!”王若依跺了下腳,接著聯系張蓉榕的家人。

  最后在王若依的不屑努力下,還是聯系上了張蓉榕的家人。

  急診的辦公室里,江漓聽著醫生鐘宏斌說著手術風險。

  “醫生,張蓉榕的手術知情同意書我也一起簽了吧!”江漓對著鐘宏斌說道。

  “怎么,她也是你女朋友?”鐘宏斌隨口說道。

  “是的,她也是我女朋友。”江漓沒有否認,而是一臉認真得回答道。

  “嗯?”鐘宏斌瞪大了眼睛,顯然不相信。

  談兩個女朋友這不新鮮,但兩個女朋友被同一輛車給撞了,這就很新鮮了!

  這要是發到網上,一定是熱點新聞。

  “這樣吧,先聯系她家屬,能獲得她家屬的口頭授權最后不過了。如果聯系不上也沒關系,等病人清醒后,我們詢問病人的意見。”醫生語氣平和的說道。

  “那不會延誤救治時機嗎?”江漓有些不悅地質問道。

  “哎,你還是太年輕了呀,和我當初進醫院一樣。截肢手術和其他手術不一樣,不是說把壞掉的肢體截掉就行。我見過太多病人因為截肢變得抑郁,最后自殺的。雖然你是她的男朋友,但你只是她的男朋友。如果你不想她恨你一輩子,這種決定就應該交給她自己或者她的家人吧。”鐘宏斌拍了拍江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江漓低下了頭,捏緊了拳頭,然后抬頭問道:“難道一定要截肢嗎?”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她傷的實在是太重了,根本就不具備縫合的可能,即便是接上了也沒用,它只會慢慢的壞死,最后可能還會危及到生命。截肢已經是最保守的治療了!”鐘宏斌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了!”江漓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你在李可可的手術知情同意書簽上名字吧!”鐘宏斌將李可可的手術知情同意書遞到江漓面前。

  江漓拿起桌上的簽字筆,低下了頭。一滴熱淚從他的眼角滑落,滴在了手術知情同意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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