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妍的詛咒,江漓表面平靜似水,內心卻是五味雜陳。
他又又傷害了一位深愛他的女人。
陳妍目光蒼涼,悲傷如同冬日里的連綿細雨,冰冷刺骨。
她轉身就走,像下定了某種決心,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看著陳妍那孤寂又脆弱地背影,江漓感覺心被針扎了一樣難受。
江漓開始后悔對陳妍說那些話了。
然而,木已成舟!
放心不下的江漓還是悄悄地跟在了陳妍身后,充當護花使者。
陳妍目光呆滯,雙目毫無神采,看不到一絲光亮。有的只是無盡的空洞,仿佛靈魂被掏空了一般。
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布娃娃,破碎不堪,沒有靈魂的穿行在湍急車流之中。
刺耳的汽笛和謾罵聲不絕于耳,可陳妍卻如行尸走肉般,對這一切置若罔聞,只顧著向前走。
就在這種危機時刻,陳妍的保鏢猶如天降,無視車流先江漓一步來到陳妍身旁,將其護在身后。
江漓停下腳步,目送倆人遠去。
當他行至小區門口時,恰好與陳妍的豪車擦肩而過。
陳妍坐在副駕,目光默然,那空洞的眼中似乎有著一段難以丈量的距離,橫陳在他倆之間。
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
回到小區后,江漓沒有急著上樓,而是來到自家的車旁。
看著煥然一新的車胎,江漓揉了把臉,把指間的香煙丟在地上,抬腳踩滅。
冷風寂寂,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后,江漓吸了吸鼻子,向著單元樓門口走去。
回到家,醒酒的江爸端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杯熱水。
“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她們倆呢?”江爸見江漓獨自一人,還有些沮喪的回來,疑惑的問道。
“都走了!”
江漓眸子里閃過一抹倦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擺出葛優躺的姿勢。
“讓我猜猜,你和她倆是不是吵架了?”江爸好奇的問道。
“算是吧!”江漓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呀!就是太貪心了,想既要,又要。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江爸調侃道。
人就長了兩只手,拿了金銀鐲,就拿不了玉如意!
“您誤會了!這不是既要和又要的問題,而是都不要的問題。”江漓悠悠道。
“哈?她們兩個你這個都不喜歡?”
江漓的回答令江爸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猜錯了。
而這也給江爸直接整不會了,那些想好的至理名言,人生哲理全然沒有了用武之地。
“與喜歡無關。”
江漓眸光一沉,身上的氣質都憂郁了幾分。
江爸搖頭,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江漓起身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的床鋪,他的衣服散亂的擺放著。
不用想,一定是陳妍干的。
“奇怪,這衣服怎么濕濕的?”
衣服一入手,江漓就感覺有些潮濕,放在鼻尖嗅了嗅,也沒有聞到怪味。
“應該是前幾天回南天的緣故。”江漓沒多想,把衣服重新收好。
當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時,陳妍對他的詛咒猶言在耳,不斷的在他腦海里盤旋,根本就揮之不去。
這就像考前一晚復習時聽了一首歌,等到第二天考試時,滿腦子都是昨晚那首歌的旋律。
說實話,江漓心里也十分的難受,像做了一件錯事。
接下來的幾天里,陳妍沒有再出現。
但江漓卻emo了,一直處在這樣消極的情緒之中,哪怕是和江爸江媽出門走親訪友,也都表現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正如陳妍詛咒的那樣,夜一深躺在床上的他就會忍不住想起陳妍。
由此可見,陳妍的離去對他有著不小的影響。
等到年初八后,該走的親戚也都走遍了,江漓都還沒從低迷的情緒里走出來。
他每天不修邊幅,胡子拉碴的宅在家里。
整個人身上頹廢和憂郁的氣質愈發濃郁,看著無精打采,頹喪至極。
“奇怪,難不成陳妍對我的詛咒生效了?”
江漓坐在電腦面前,看著飄綠的股票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股市開盤后,極度自信的他,拿著過年得來的壓歲錢沖進了股市。
原以為自己會在股市里大殺四方,沒曾想資本割的體無完膚。
僅僅才一個交易日,他的壓歲錢就縮水了三分之一。
就連他提前買的醬香科技股,這段時間也一直在飄綠。
才幾天的工夫,就損失了幾萬塊。
如果不是他重生了,知道醬香科技以后會大漲,恐怕早就割肉跑路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假期便迎來了尾聲。
在時間的治愈下,江漓逐漸擺脫掉了低迷的情緒。
什么陳妍,什么詛咒,都去見鬼吧!
重新調整好情緒和狀態后,江漓拿上行李,滿心歡喜的離開家。
正當他開始暢想接下來的美好校園生活時,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重重的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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