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136章 命懸一線
  安墨陽看著顏落希淺淺的笑容和有些濕潤的眼眶,頓時心口像被東西扎了一樣疼。

  接著身上也開始疼痛難忍,用力握住了安硯清的胳膊,但面上還是掛著笑容。

  后者猛地心驚,頓感不妙。

  他不能讓小落兒和他的家人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不然小落兒會擔心,她的家人們更不會放心將她交給自己。

  南懷淺也立馬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外祖父,外祖母,淺兒突然想起,母后跟我和阿硯說,讓我們送完聘禮入宮一趟,想來是有什么事要說,恐怕不能在府中用膳了。”

  推脫的話只有南懷淺來說才最合適,也最不會讓他們起疑心。

  “好,那你們便快去吧,莫要耽擱了。”

  顏相也確實沒有覺得奇怪,有孕的時候記性會差些,也正常。

  安墨陽面上仍然是一副笑容,跟顏落希和一眾人告別后,便轉身了。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丞相府的了,只感覺雙腿越發的沉重,身上的痛已經鉆入骨髓了。

  走出丞相府的一瞬間,他便搖搖欲墜,安硯清眼疾手快的撐住了他,這里還有還有丞相府的守衛,既然阿陽不想讓他們知道,那便不能表現出來任何。

  撐著他上了馬車,安硯清這才露出渾身的戾氣。

  許是今日日子特殊,安墨陽情緒起伏太大,這才會這樣。

  上一次,他跟安墨陽提過讓小姑娘給他瞧瞧,可他說什么都不同意。

  他知道他是怕被判了死刑,不愿意去面對,但愈發頻繁的發病,無時不在告訴他,情況不容樂觀。

  這次更是毫無癥狀的便發病,也不像從前有緩和的余地,安墨陽直接便暈倒了。

  南懷淺立馬伸手把住了他的脈。

  脈象猶如有無數沖破牢籠的猛獸在作怪一樣,狂跳不止,但忽地轉瞬即下,脈象又變得極弱,若不是仔細,都不會摸出這虛弱的脈象。

  安墨陽此時氣若游絲,滿臉蒼白,嘴唇也在一瞬間失去了血色,像是一個將死之人。

  南懷淺覺得情況不妙,沒有說話,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安墨陽的手。

  她此時也顧不上他家阿硯是不是吃醋了,想來他也是跟自己一樣心急。

  心頭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她知道,她如今是在跟閻王搶人。

  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太子府,南懷淺立馬讓人去請了自己的師父和師母,再讓人去影閣將雪見草和靈溪草都取來。

  那種難得一見的藥材,原本她是想留著到關鍵時刻用的,但此時不就是最關鍵的時候,況且影閣里多的是。

  原先她對安墨陽身體里有蠱蟲一事只是猜測,可經過剛剛的把脈,她已經百分百確定了。

  眼下她有著身孕,自然是不能給安墨陽治病的,但她的師父師母可以,畢竟她的巫蠱之術是師母教的。

  原本卻沒想到會有用上的時候,她也甚少用這種東西去傷害別人,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一般有人惹了他,都會直接消失。

  白茉當初將這一身本事交給南懷淺時,便告誡過她,不到萬不得已,莫要以巫蠱之術示人,更不要將此當成殺人的刀。

  而南懷淺后來便直接將蠱蟲從身體內移出,封鎖了穴位。

  看著安墨白愈發蒼白的臉色和緊皺的眉頭,南懷淺立馬拿起一旁的匕首,在他的兩個手心各劃出一個口子。

  看著并沒有流出血的手,安硯清不禁皺緊了眉頭。

  南懷淺剛剛悄悄封住了他的穴位。

  “阿硯,你出去吧,”

  她想著接下來的一幕會有不少血腥,更會有他意想不到的場景,而阿硯雖然是見過不少殘忍的畫面,但她怕會因為對象是他的弟弟而讓他不舒服。

  但安硯清沒有要離開的動作,反倒先盡可能平復了情緒,柔聲出口安慰她。

  “沒事,我陪著你。”

  不管是在床上躺著的還是在這治病的,都是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哪怕幫不上什么忙,也想在一旁守著。

  南懷淺笑了笑,沒再說話,但眼神卻格外堅定,她有信心,安墨陽不會有事。

  解開穴位之后,傷口開始流出黑色的血水,散發著惡臭,原本應該是濃稠的血液,格外稀。

  安硯清聞著腐爛的味道,饒是見過不少血流滿地的場景,也不免心生厭惡,有些反胃。但他卻更擔心有身孕的小姑娘,怕她會不舒服,眼神死死的盯著她的動作。

  南白和白茉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去接他們的人一路上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們以為是南懷淺出什么事了,運起輕功,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推開門之后,立馬就沖向了床邊,在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不是南懷淺時,松了一口氣。但在看到如同死人的安墨陽,聞到了濃郁的腐臭味,對視一眼,便知道南懷淺為什么會叫他們過來了。

  “師父,師母。”

  “巫蠱之術?”

  “嗯。”南懷淺的額頭此時已經沁出了不少汗珠,許是緊張的緣故,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丫頭你去一邊休息,我來吧。”

  她知道自己師母的用意,但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不止是擔心南墨白,更擔憂自己的師母。

  白茉從十年前便不再用巫蠱之術了,如今肯來,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罷了。

  南白和白茉都很清楚安墨白的身份,更加知道南懷淺想救人的心,但還是很擔心如果她暴露了自己的這些本事會招來殺身之禍。

  況且她已經是雙身子的人,不可能讓她在體內再次植入母蠱。

  南懷淺已經把藥箱放在了一旁,白茉直接就可以用了,也不必多準備什么。

  安硯清扶著南懷淺坐到了座位上,又給她倒了杯水,用袖口給她擦去額頭上的汗。南懷淺看著男人雖然嚴肅但溫柔的動作,怕他太過緊張,拉著他也坐下,握緊了他冰涼的手。

  只見白茉拿起其中一個藥瓶先是聞了聞,而后撒到了傷口上,只見原本傷口處流出的血水發出了燃燒般的聲音,比之前流的速度更快了。

  而后握住了安墨白的手,她的心口傳來了異樣的感覺,蠱蟲之王只有在遇到同類和食物時,才會如此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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