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229章 我們是一類人
  南懷淺看著這個一副可憐巴巴模樣的女人,心里頭就犯惡心,真是閑的。杏眸流轉間,眼神清冽的看向她。

  先不說別的,那可是她親哥,她再清楚不過二哥是什么樣的人了,這女人她二哥瞧不上,就算是有什么不軌之心,她二哥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做什么。

  若是讓皇上知道了,他們整個南家都會被議論。

  看來安硯清已經安排好了,皇上皇后都沒有過來,他們不出現,寒祁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這里離他們的大營挺遠的。

  皇上和皇后知道這邊發生什么,畢竟整個營地都有他們的人,但他們也沒必要過去,去了還不夠糟心的,不如裝不知道躲個清凈。

  “日暮悠,好名字。”南懷淺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人,就連安硯清都有些緊張,生怕因為這平白無故的事讓小姑娘誤會。

  日暮悠抬起頭,一雙眼睛泛紅,如同兔子般,只不過是惡毒的黑心兔子。

  “不過啊,你知道嗎,殿下宅心仁厚,救過不少人,但從始至終,太子殿下都只會有本宮一個太子妃,太子府只會有本宮一個人,而太子殿下自然是本宮的,既然你說你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便是我的人。”

  南懷淺直接無視掉她的眼神,說完這番話還挽上了安硯清的胳膊,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安硯清也松了一口氣。“阿硯,你說對嗎。”

  這些個來湊熱鬧的人,倒是沒想到會碰見太子妃宣示主權,太子妃說什么太子殿下都會應下。

  “淺淺說的對。”換句話,南懷淺說什么都是對的。安硯清將她摟入懷里,意味不言而喻。隨后示意阿青和阿凜將無關的人請走。

  “你知道嗎,本宮的二哥啊,可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對女人不感興趣,哦,不對,是對你這種女人不感興趣。”南懷淺話里有話,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成功驚住了眼前的這些人。

  他們沒想到,這人是太子妃的二哥,日暮悠只是隨便找了幸運兒,沒想到這么倒霉。他們來之前就聽說了,太子妃是南國公府的人,備受寵愛。

  這個日暮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寒祁抿著嘴唇,剛欲開口,就被南懷淺打斷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從一個女人眼里看到肅殺之意,直覺告訴他,這個太子妃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族長既是來跟南國聯盟的,那為何還要做這些事,今日的事,就算不去調查,想必幾位也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的,若是真拿出證據,難堪的可就是幾位了。”

  “是我沒管好小輩,太子妃莫要怪罪。”

  南懷淺嘴角微揚,但這個笑里可不是善意,“明日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二哥道歉。”若是因為這種女人,她二哥的名聲被毀了,那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日暮悠被寒祁的人帶走,怕是要挨罰了,這么一出下來,他的計劃更成功不了了。

  “二哥,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行了,快回去休息吧。”南懷瑜嘴角扯出的笑容可一點也不好看,在南懷淺眼里還有些尷尬,但她也不會揭穿她二哥。

  南懷兮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別垂頭喪氣了。”

  “知道了。”

  所有人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但也都好多說什么。

  等他們都走后,南懷瑜扶住額頭靠在大帳前,他是真沒想到,有人會闖進自己的大帳里,一進來就弄亂自己身上的衣物,大喊救命,等他去制止的時候,他的大帳外面已經聚滿了人。

  “你沒事吧。”寒玥涵看著南懷瑾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探頭過去。

  南懷瑜聽見女人的聲音有些意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開了跟寒玥涵之間的距離,“多謝公主關心。”

  “既然你也說了我是公主,那你跟我去個地方吧。放心,我不是壞人。”寒玥涵自動忽略了南懷瑜嘴里的疏離,發揮了她自來熟的本事。

  等寒玥涵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兩個瓶子,抱在懷里,直接拉起南懷瑜的手往遠處的林子那里跑去。

  南懷瑜看著自己的手被寒玥涵握住,微微皺了些眉頭,他不應該跟她有過多的接觸,礙于他的身份,礙于她的身份。

  沒多遠的距離,只是在林子里找了塊有石頭的地方,大大咧咧的坐在上面,把手里其中一個瓶子遞給南懷瑜。

  “喝點吧,這是桃花釀。”寒玥涵揪開蓋子,也不管他還站著,吾自喝了一口。“沒下毒,放心吧。”

  看著他坐到了地上,沒有跟自己坐到同一塊石頭上,自嘲的笑了笑。“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不是嗎。”

  南懷瑜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

  “我從小到大就是被父親看著長大的,按部就班,學習騎術,學習武功,甚至尋常女子該會的刺繡,書法一個都沒落下,然后到現在,按照他的安排嫁人,給寒溪族帶來利益。”

  “他有三妻四妾,我也不是他唯一的女兒,但偏偏就是我這個嫡出的身份,讓我被他束縛,雖然我其他的那些所謂的妹妹也沒有逃過這個命運,但起碼她們還有可以松懈的時間。”

  “我那些妹妹里,我最羨慕的就是就是寒之熙,寒溪族所有的公主只有她沒有用玥這個字,只因為她的母親是父親最寵愛的女人,她也不用成日里學這學那,只需要無憂無慮的當個小公主,想要什么父親都會給她。”

  南懷瑜緊鎖眉頭,喝了幾口桃花釀,用手敲著瓷瓶,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對自己說這些。

  他知道的很清楚,寒玥涵是寒祁手里的一個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那種。

  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覺得自己跟她是一類人,他只是不想當官,這個身份他隨時可以舍棄,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

  他也不是誰的棋子,起碼從前不是,現在不是,未來可能也不是,而可能的原因,就是或許他那個重女輕男的父親會把他扔了吧。

  但也不會是棋子,只是扔了而已。

  我想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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