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遇見他們了,就在走廊外面!”
話音一落,丁巖和季森澤猛地看向她。
白詩妍把方才在走廊上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丁巖臉色慘白。
“該死!居然這么快就盯上我們了!”
丁巖捶了一拳沙發,恨上了白佑霖。
若不是白佑霖死腦筋,他早就能拿到特效藥出去大賺一筆了!
“舅舅,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白詩妍抓著丁巖的胳膊,指甲嵌進丁巖的肉里,疼得丁巖齜牙。
丁巖甩開她,沒好氣地道:“問我我怎么知道?”
白詩妍咬著下嘴唇,眼里水霧朦朧。
季森澤比起兩人的慌張,顯得鎮定許多。
“不用慌。”
他看向白詩妍,心中已經升起了另一個想法,“你說,那個人把你錯認成了影子?”
“是啊,怎么了?”
季森澤眼里閃過一絲鋒芒,“既然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影子。”
“什么?”
白詩妍張大了嘴。
......
丁巖覺得季森澤說得很對,三人在房間里商量了一陣后,丁巖開門出去了一趟。
然而,丁巖一走,白詩妍就被季森澤抵在了墻上,單手掐著她的下巴,低聲在她耳邊問道:
“那束玫瑰哪里來的?”
白詩妍忍住打顫的牙齒,回答著:“我遇見了薄司珩,這花是酒店送的,他不要,我就拿走了。”
季森澤伸手摸著她的頭,“看你那嬌羞的模樣,不會是喜歡上薄司珩了吧?”
白詩妍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季森澤笑了一聲,可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不要癡心妄想,薄司珩那樣的男人你這輩子都夠不著。
別忘了我跟你聯手對付白卿卿的事。若是讓你大哥白佑霖知道了......”
“不會的,我沒有癡心妄想。”白詩妍的心顫了一下,辯解道:“我就是恨,恨白卿卿一個鄉巴佬憑什么能攀上薄司珩?我只想知道自己輸在哪里了。”
季森澤眼里掠過一絲狠毒,“你不比她差,在我眼里,你比她好千倍百倍。
她就是一個花瓶,除了那張臉能勾引到薄司珩外,還有什么能吸引薄司珩的?
可殊不知,一個女人的臉能讓男人的新鮮感維持多久?放心吧,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薄司珩拋棄。等到時候,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白詩妍被他的話說動了,狠狠地點頭同意,“我聽你的!”
季森澤摸著她的頭,臉上已經勾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對了,這才是我認識的詩妍妹妹。”
他的聲音給人一種迷惑。
仿佛剛剛那個人掐著別人下巴威脅別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季森澤轉身,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白詩妍,“打開看看。”
白詩妍伸手接過,打開一看,居然是GQ的高定項鏈!
她臉色一喜,“謝謝森澤哥。”
季森澤笑了一下,“只要你聽話,我什么都能給你。”
白詩妍沉浸在他給的溫柔中,微微點頭。
......
樓下,白卿卿的視線從丁巖身上掠過,忽地定格在了從門口走進來的另一個人身上。
“怎么是你?”
裴彥驚奇的聲音在大廳響起。
他瞪大眼睛,朝白卿卿走去。
“你怎么在這兒?”裴彥試探性地問道。
白卿卿挑眉,“你說呢,紅蝎先生?”
“我去!”
裴彥想暴走。
沸騰了半晌后,他才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