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瀾看著寧悠姝這不好的狀態,無奈擺手讓唐山去買畫板。
回程的路上,寧悠姝呆呆的看向窗外,不發一言。
薄君瀾見她這副靈魂都仿若被抽走的樣子,心里憋悶之極。
恰在此時,副駕駛的唐山說道:“薄總,您下午還有一個例會要開,您看要不要先送您去公司?”
薄君瀾看向一旁不言不語的寧悠姝,深吸一口氣。
“把會推了,先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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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仿佛是刻意逃避,薄君瀾再也沒回過老宅。
他日日去夜色喝酒,喝醉了就隨便找個酒店住下,好像是不見寧悠姝,他就不會想起那些煩心的事情。
這天,薄君瀾找了宮深遠作陪,兩人在夜色的包間里對飲。
看穿好友平靜下深藏的苦悶,宮深遠調侃道:“怎么了?我的薄三少,難道是商場得意,情場失意了不成?”
“你和沈棠雪不都是要結婚了嗎?難不成她跟你鬧別扭了?”
薄君瀾仰頭飲盡杯中的橙黃的酒液,不發一言。
宮深遠自認為猜中了薄君瀾的心思,繼續說道:“兄弟,要我說你就是不會哄女人,這女人要的無非就是錢和愛兩種東西嘛!”
“以前我看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樣子,以為你挺精通此道,按理來說應該可以哄得沈棠雪團團轉,現在怎么還讓你那位白月光給你拿捏了呢?”
薄君瀾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酒意有些上頭,他松了松領帶,說:“不是沈棠雪。”
宮深遠眸子立馬燃起了八卦的光芒,他追問:“那是誰啊?能讓你這么用心這女人恐怕不簡單啊!”
寧悠姝的名字在嘴邊環繞,但不知為何薄君瀾莫名就是不想承認自己變心與她,于是便保持了沉默。
恰在此時,唐山一條信息閃現,薄君瀾拿起手機回復。
宮深遠無意間就瞟到了那手機頁面后面的背景,看到那張純真白皙的笑臉,他頓時就明白了薄君瀾的心事到底是為誰。
既然找到了癥結,那解決的方法自然是有的。
宮深遠起身直接推門出了包廂,片刻后,他領著一個長相甜美,嘴角有著梨渦的女陪酒回來。
“去,坐在我兄弟身邊,給他伺候好了,小費不是問題。
薄君瀾聽到宮深遠的聲音本能就皺起眉,“什么伺候,我不需--”
昏暗的燈光下,身邊女陪酒的面孔竟然變成了寧悠姝的樣子。
對方言笑晏晏,唇邊的梨渦實在可愛,寧悠姝好久沒有對他露出這樣依賴的笑容了。
薄君瀾全然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配合著女陪酒的調情舉動。
酒過三巡,宮深遠看著已經完全醉倒的薄君瀾有點頭疼。
他剛想扶起兄弟,但卻遭到推開,細一聽,人家嘴里還是小聲嘟囔:“寧悠姝,我要寧悠姝,悠姝,寧悠姝!”
宮深遠一挑眉,看向旁邊冒牌‘寧悠姝’,一咂舌,“行吧,那就讓你的‘寧悠姝’陪著你吧!”
話說完,他就撈起了外套,命令司機和那那個女陪酒照顧好薄君瀾,務必要給他送回家。
上了車,那位女陪酒興奮的看了看車里的內飾,她抱著懷里的薄君瀾,心里高興極了。
她是容大的大學生,家庭條件并不好,就是想買各種奢侈品,才做了陪酒的兼職,現在有機會能碰上這么帥的富二代,要是真的能把握住機會,說不定之后還能跨越階級。
如此想著,女陪酒摸著薄君瀾的英俊的側臉,眸里閃過暗光,不動聲色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