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沈晚瓷薄荊舟 > 第333章 你搬回主臥住
    沈晚瓷雖然不信,但聽到薄荊舟的話,還是忍不住擔心了一下,視線沿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受傷了?”

    薄荊舟臉上沒什么太大的波瀾,但眼底浮動著戾氣:“我在公司累死累活的上班養家,一回來,看見我女朋友在喂別的男人吃飯,你說這傷重不重?”

    沈晚瓷沒有利用別的男人來讓自己男朋友吃醋的奇怪癖好,不管她和薄荊舟會不會走到最后,她都不希望彼此因為這種事產生誤會。

    她連忙解釋道:“醫生來的時候沒帶麻藥,他剛才才清理了傷口,手沒有力氣……”

    秦赫逸在一旁佐證她的說詞:“恩,抬都抬不起來了。”

    薄荊舟看著他。

    短短幾秒鐘的沉默過后,他冷哼了一聲:“關我屁事,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從我們家里出去。”

    說完,他便拉著沈晚瓷離開了。

    秦赫逸’咝’了一聲,“好歹認識一場,別這么無情嘛,讓晚瓷把飯給我喂了唄,我都兩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

    他聲音里全是放蕩不羈的痞氣,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但要沈晚瓷現在回頭,就能看到他眼底的那片晦澀落寞,那笑也只是浮于表面,仿佛水里一觸即碎的泡泡。

    沈晚瓷被帶出了房間。

    屬于她的香味也漸漸淡去。

    秦赫逸仰頭看著天花板,燈光下,他眉眼間的冷淡和倦意,以及無能為力都顯得清晰無比。

    半晌,他才終于從那種孤寂和落寞的情感中掙脫出來,偏頭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飯菜,自嘲的輕笑一聲,又恢復成了一貫的散漫,“還真就不管了啊,好餓。”

    話音剛落,門口就出現了一個五大三粗、身強體壯的男人:“薄總讓我來給你喂飯。”

    ……

    薄荊舟徑直拽著沈晚瓷上了二樓,去了主臥。

    剛一踏進門,她就一陣天旋地轉,被抵在了門上。

    男人整個貼過來,曲起的膝蓋頂開她的腿,將人禁錮住,扣著她的手舉過頭頂,摁在了門板上。

    他黑沉的眼睛緊緊的鎖著她,另一只得空的手掌從她上移的衣擺探進去,沿著女人纖瘦的腰線緩慢的摩挲著。

    金尊玉貴的大少爺,掌心就算有繭,也不是特別粗糙,被剮蹭過的肌膚泛起了一陣難忍的癢意。

    薄荊舟微微低頭,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沈晚瓷小小的身影,凸出的喉結上下緩緩滾動著。

    氣息落在她臉上,滾燙、濕潤、麻麻癢癢的。

    沈晚瓷緊繃著身體,腳趾蜷縮著,下意識仰頭想要離得遠一點。

    這樣她沒辦法好好說話。

    這個動作,正好讓女人纖細白皙的脖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薄荊舟面前。

    想……親。

    他輕笑一聲。

    沈晚瓷還沒明白他這笑意背后代表的含義,薄荊舟的唇就貼了上來,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晚瓷受驚似的低頭,但男人沒讓她躲,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沈晚瓷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被薄荊舟摁在門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得了自由,此時正搭在男人的脖頸上。

    這個吻漫長又深入,且越來越往失控的邊緣發展。

    沈晚瓷不太舒服的掙了掙。

    這個動作像是觸到了某個暴虐的點,薄荊舟喉結滾動,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你都沒給我做過那么豐盛的飯。”

    沈晚瓷平靜道:“做過,但你那個時候正火急火燎的抱著簡唯寧去醫院。”

    “……”薄荊舟想起來了,她當時還給他打了通電話。

    他用指腹碰了碰沈晚瓷被自己吮吻得嫣紅的唇瓣,鄭重其事道:“對不起。”

    眸光深邃,專注且認真。

    沈晚瓷不習慣這樣的他,偏開頭:“都過去了。”

    “對你來說這些已經過去了,但對我來說,是開始。”

    “??”

    她一臉茫然,完全沒懂。

    薄荊舟卻沒再繼續往下說,他松開她:“我餓了,想喝雞湯。”

    沈晚瓷抓住他的手臂,聲音柔軟,有點嬌嗔的意味:“秦赫逸傷的挺重的,而且好像還得罪了什么人……”

    薄荊舟皺了皺眉:“你給自己男朋友做飯,還要講條件?”

    “……”沈晚瓷松手,轉身去開門:“廚房里還有,我去給你盛……”

    不確定薄荊舟會不會回來吃,她做了三人份的。

    男人哼了一聲:“我才不吃他剩下的。”

    “那都還在鍋里,沒有動過。”

    “那也是剩下的。”

    “……”沈晚瓷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簡直是個作精。

    他回來時,秦赫逸都還沒吃,而且那雞湯都是一碗一碗單獨盛的,怎么就成了剩下的了。

    但她有求于人,也只好洗了手重新給大少爺熬雞湯。

    薄荊舟洗完澡,換了套家居服,雙手環胸,斜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她忙碌。

    他灼灼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女人穿著件白色的男友系襯衫,下面是條修身的牛仔褲,八分短,雙腿又長又細。

    感受到他越來越具有侵略性的視線,沈晚瓷沒好氣的回頭,“你看著我干嘛?”

    要是視線能化為實質,她現在肯定被薄荊舟給扒光了。

    男人挑起眉梢,實話實說:“好看。”

    沈晚瓷心尖微悸,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薄荊舟很少說情話,他那張嘴,一張開就能毒死人,大概正是因為如此,這話才格外讓人心動。

    沈晚瓷將頭轉回去,“你這是跟哪個紈绔子弟討的經驗?油的都夠炒盤菜了。”

    話雖如此,但她的脖頸和耳垂上,漸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吃完飯。

    薄荊舟將碗筷扔進洗碗機里,沈晚瓷本來想去看看秦赫逸的燒退了沒有,還沒開口,身側的男人就淡淡的說道:“有人看著的,不需要你去。”

    “你同意他留在這里養傷?”

    這都兩個小時了,還沒把人趕走,那就是同意留下了吧。

    薄荊舟低頭看她:“有個條件,你搬回主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