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沈晚瓷薄荊舟 > 第472章 你打算脫褲子給我看

沈晚瓷沒忍住感慨了一句:“你準備的夠充分的。”
“那死小子以為不接我電話就能逃避,我今天就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秦悅織一邊說話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頓打白挨了,早知道就該讓他去學管理學,我的男神,估計現在連崽都有了,想想就心痛,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沈晚瓷:“還沒有,不止沒有,他還離婚了,你還有機會,你但凡多關心一點娛樂新聞,我都信你非他不嫁。。”
“……”
秦悅織在來之前就給秦景瑞發消息了。
秦景瑞這會兒就躲在校門口旁的樹后面,等著平日里攆得那些偷偷摸摸去拿外賣的學生雞飛狗跳的保安,用氣勢把他姐震住,不過他也沒抱多少希望,但好在他聰明,知道搬救兵。
就是這個救兵是不是來的有點太晚了,他姐都要進來了。
啊啊啊……
真的進來了。
秦景瑞猶豫了兩秒,為了在他同學面前維持他校霸的形象,他決定拼了,在外面挨打,總比當著同學的面被打好。
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要沖出去,手機里傳來‘叮叮’的微信提示音。
他抖著手點開——
救星:「我到校門口了,你在哪?」
秦景瑞一個視頻通話打過去:“姐夫,你先別問我在哪,你看看我姐在哪。”
他一激動,聲音沒壓住,被不遠處的秦悅織給聽見了。
在公共場合,秦悅織就算再生氣,也還知道給她殺千刀的弟弟留面子,順著聲音走過去,看到人后才咬牙切齒的道:“秦景瑞你給我滾過來。”
秦景瑞:“姐夫,救命。”
秦悅織只看到他拿著手機,看不到他在給誰打電話,瞇了瞇眼睛問:“你叫誰姐夫。”
“秦小姐。”
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也從她身后傳過來。
秦悅織回頭,正對上霍霆東那張道貌岸然的臉。
“……”
這可真是……日了狗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霍律師,巧啊。”
霍霆東抬了抬下頜,示意了一下秦景瑞的方向:“不巧,是你弟打電話叫我來的。”
秦悅織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他們什么時候背著她狼狽為奸的勾搭到一起了?這種家事都要給他打電話,還叫他來幫忙,她狐疑的盯著霍霆東:“他為什么突然要轉專業?還是轉法律系,是不是你給了他什么錯誤的引導?”
這是今天第二次聽‘錯誤的引導’這個詞了,沈晚瓷的腦海中忍不住就回憶起了薄荊舟今天一臉急切拉著她,非要跟她證明他身份時的畫面,忍不住勾了勾唇。
也不知道這么笨的人,是怎么掌管薄氏那么大一個公司的。
以前她也在薄氏上過班,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是個打下手的雜工,但她不懂卻能看,那時候的公司井井有條,所有人都各司其職,不像現在這么亂。
好像沒了薄荊舟,就沒了主心骨,所有人都亂了,連門口的保安都沒有以前那么精神了。
秦景瑞雖然怕秦悅織,但卻不是縮頭烏龜,不會把鍋往別人身上甩,哪怕他知道霍律師肯定能降得住他姐,而自己只會被揍成狗。
他抬高聲音,一臉正色的道:“姐,這事兒跟姐夫沒關系,是我自己要轉的,我想當律師,我想保護自己,也想保護你和爸媽。上次的事就因為對方有權有勢,多少律師不敢接這個官司,如果不是因為姐夫……我現在還在牢里呆著呢。”
秦悅織因為他那句‘保護你’感動了兩秒鐘,隨后又被她一口一個姐夫氣的腦殼痛,“所以呢?你看他威風了,你也想那么威風。”
要是條件允許,她非得吸兩口氧。
秦景瑞的聲音擲地有聲:“不是,我是想成為姐夫那樣的人,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卻求助無門的弱者發聲。”
秦悅織扭頭看向一旁的霍霆東:“聽到這話,你慚愧嗎?”
當時她為了求他接下這個官司,啥辦法都想了,最后走投無路還送上門脫衣服,結果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要不是沈晚瓷走了薄荊舟那層關系,她這個二傻子弟弟還在牢里對著月亮唱鐵窗淚呢。
為弱者發聲,發個屁的聲。
她當時還試圖用偶像劇里的情節打動他:「霍律師,你看,我們這就是天定的緣分,因為你是律師,我弟弟就遇上了事,證明我們肯定是三生石上舊精魂,是白頭到老的姻緣啊。」
結果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殯儀館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霍霆東神色未變:“我一向這么正直。”
這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
秦景瑞還在那兒凱凱而談他的偉大理想,秦悅織聽不下去了,面無表情的打斷道:“他接你的官司,是因為你姐我色誘了他,內衣扣子都扯掉了。哦,還有你晚姐,色誘了她那個三年不歸家的死鬼丈夫,所以你別談什么崇高理想了,多想辦法報答報答我和你晚姐吧。”
秦景瑞:“……”
沈晚瓷:“……”
霍霆東:“……”
場面瞬間寂靜了,鴉雀無聲。
半晌,秦景瑞殺豬似的聲音響起:“霍霆東,你個狗東西,你居然占我姐便宜,我要打死了你。”
……
沈晚瓷吃了個好大的瓜,撐得謝絕了秦悅織一起吃晚飯的邀請,回到公寓時,就看到站在她門口當望妻石的薄荊舟,男人還穿著中午那套衣服,眉眼在陰影中顯得格外深邃。
他看著她,像被主人關在門外的大金毛。
沈晚瓷挑了挑眉,心情愉快的勾起了唇角:“陸總大駕光臨,什么事啊?”
薄荊舟:“給你證明我就是薄荊舟。”
“……”沈晚瓷默了幾秒,目光從他臉上移到了他的腿上,咽了咽喉嚨,干澀的道:“你打算脫褲子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