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請袁玉潔、圓圓吃了晚飯。
回到銀杏小區家里,快是夜里八點了。
坐在小城堡沙發上,花初夏津津有味吃著粑粑柑,似乎還在回味白天的快樂。
“等我媽從洗手間出來,就打雙升級。”
“好。”
“我媽是不是掉進馬桶里了,怎么還不出來啊。馬桶里只有粑粑,沒有粑粑柑。”
“小花,你有點欠揍。”
我微笑看著不諳世事的花初夏,輕撫她的臉蛋兒。
“武松,這個季節的粑粑柑,是什么時候成熟的?真好吃,好甜啊,很多滋水。”
“這個季節的粑粑柑,差不多是去年12月中下旬成熟的。粑粑柑容易保存,可以賣到現在。”
“知道啦。”
花初夏又朝著洗手間看了過去。
“去看看我媽。”
花初夏跑到了洗手間邊上,伸手要敲門的時刻,她怔住了。
我和母親都很清楚,王桂英躲在洗手間流淚。
因為今天逛西單,在君太百貨購物太震撼了,她這樣一個女人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幸福。
蹲在馬桶上,低頭看到了自己的黃金項鏈,她一定會哭泣。
花初夏轉身走過來,輕聲道:“我媽哭了。”
我拉住了小花的手,微笑說:“沒事,今天你媽心情挺好的。”
“哼,我知道啦。”
花初夏輕輕蹦跳,坐到了我身邊。
“小花,還吃粑粑柑嗎?”
我笑看著她,她卻輕輕搖了搖頭。
我的手機響了,來電是歐陽子豪。
“我的人已經弄住了牧辰風,打算把他帶到歐陽保鏢公司,你現在就過來,可以帶著小花,也可以一個人過來。”
“我一個人過去。”
我要出門,花初夏有點不開心。
“武松,你都答應我了,打雙升級,你要去哪里啊?”
“去找我的干兄弟歐陽子豪,處理點事,你在家里等我。”
“就不讓你出去,我就要打雙升級。”
花初夏抱著我的胳膊,委屈的看著我。
王桂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洗過了臉,看不到淚痕,卻能看到眼里濃郁的傷感。
“媽媽,武松都答應打雙升級了,可他要出門。”
花初夏氣呼呼告狀。
“武松,大晚上去哪里啊。”
“王姨,我去找歐陽子豪,然后和牧辰風說點事。”
“牧辰風就是夜里找你單挑牌局的人,明白了。小花不要淘氣,武松要去辦正事。”
“知道啦,我去玩卡丁車。”
花初夏跑開了。
王桂英無奈笑道:“武松,就問你煩不煩?”
“一點都不煩,我就喜歡小花。”
我出了門。
驅車趕往歐陽安全顧問公司。
路上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小花來了,你就冷落了我,我很痛苦,打算凌晨三點沖到你家里。我很瘋狂,你的家人很恐懼!”
“劉采妮,今晚你敢發瘋,我打扁了你!”
“哦哈哈,嗯呵呵……”
劉采妮的笑聲像是飛出洞口的女妖精,“你打扁了我,我才爽呢。”
“別鬧,我在路上,要去歐陽保鏢公司,今晚修理牧大少。”
“你先忙。”
劉采妮沒多問,看來很多情況她都了解了。
我趕到了歐陽保鏢公司。
五樓房間。
牧辰風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沒怎么挨打。
歐陽子豪帶著多個人,就在一旁盯著他,恐懼和不自在是肯定的。
“武松,你來問他。”
“嗯。”
我走到了牧辰風身邊。
我的腿輕顫著,牧辰風可能擔心我的膝蓋撞到他臉上,隨時準備躲閃。
“牧少,我問你,雞的祖先是不是恐龍?”
“雞的祖先不一定是恐龍,但我一定是落在了你們手里。都是在京城混的,給點面子不好嗎?”
牧辰風看向了歐陽子豪,“尤其是我和你,我們混的其實是一個圈子,不給我面子,甚至虐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牧少,如果一點面子都不給你,路上就打展了你。來了這里,你不是坐著,而是爬著或者躺著。”
歐陽子豪箭步沖過來,揪住牧辰風的頭發,將他拽起來,“你針對武松,你惦記小花,這才把你弄到了這里。武松來了,如果你的態度不夠端正,恐怕會被打展了。”
牧辰風還是一臉的憤懣。
我有點煩,揮手扇了他一巴掌。
牧辰風痛叫著,捂著臉看著我:“武松,你他媽又打我?”
“我問你,夜里為什么沖到我家里,非要與我單挑牌局,誰慫恿了你?”
“沒人慫恿我,當時我喝高了,心血來潮,啊啊……”
牧辰風很有節奏的痛叫。
因為,我又扇了他兩個耳光。
“牧少,問你個事,人有幾顆門牙?”
“這我知道,8顆。”
“如果你不說點實在的,我就一顆接一顆掰掉你的8顆門牙!”
我先讓牧辰風坐穩了,然后用手掌頂住了他的額頭,讓他的后腦勺貼在了沙發上。
“誰慫恿了你?”
“我媽想買走喬崢嶸手里的幾個明代青花瓷,喬崢嶸提出的要求是,先抓了武松出千,然后再談青花瓷古董。”
牧辰風道,“老喬認定你是老千,甚至跪在地上求我和我媽,務必抓了你出千,廢了你的雙手!”
“除了喬崢嶸之外,就沒別人慫恿你,比如蘇文庭,比如薛陽?”
“這不關蘇大少和水晶宮薛陽的事,是我、喬崢嶸、錢朵醞釀的。當時我帶上的800萬,我自己300萬,喬崢嶸300萬,錢朵200萬。當時錢朵左腕的手表其實是攝像頭,我讓她戴上的。”
“發現我出千了嗎?”
“讓幾個老千看過了,延慶的千門高手宋千霖也看過,都說你并沒有出千。”
之前,劉采妮和尤罡,津門洛斯凱都提到過延慶宋千霖。
據說是千門高手,目前手腳健全很走運,但我和宋千霖并沒有遭遇過。
我培養出了痛苦的心態。
我很無奈的看著歐陽子豪。
“看來我該戒賭了,總有人懷疑我是老千,這還怎么玩?”
“你又不是沒輸過錢,京城這邊的玩家就看到你贏錢了,沒怎么見過你輸了錢之后有多么狼狽。”
“自豪,讓牧少滾了算了,大不了以后我不跟他們玩了。”
我這番話是說給牧辰風聽的,而我的眼神才是給歐陽子豪看的。
“武松,如果這么輕松就讓牧辰風滾了,回頭他去騷擾小花,甚至綁架和迫害,怎么辦?”
“子豪,你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當時,牧辰風看花初夏的眼神,很貪婪。”
接下來。
牧辰風很狼狽。
沒怎么被打,卻擺出了各種丑陋的姿勢。
牧辰風模仿烏龜爬,腦袋一縮一縮。
牧辰風學狗撲,學狗叫,很逼真。
歐陽子豪,甚至尿了牧辰風一臉。
所有的情景,都被攝錄了下來。
“牧辰風,你不傻,你很清楚在什么情況下,你的視頻會傳播出去。”
“我懂我懂,我用人頭保證,絕不惦記花初夏。”
“你也不能針對我,如果有人聯合你算計我,你必須拒絕,如果你愿意為我提供信息,那就更好了。”
我無奈苦笑,“多余對你說這些,不管在哪里,不管和誰玩牌,我都很坦蕩。不會千術,也從沒有出過老千,輸贏全靠運氣和打法。”
牧辰風滾了。
我和歐陽子豪一陣笑。
“武松,你是不是發現了,來了京城以后,你比以前更狠了?”
“聽你說的,就好像你很了解以前的我?只能說,我的性格從來都沒有變,只是圈子和接觸到的人在發生變化。對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心態和手段。”
“你打算怎么對付喬崢嶸和錢朵?”
“喬崢嶸用來收割,錢朵……,也用來收割。”
“武松,你那幾秒鐘的停頓信息量很大。錢朵的容貌和身材都是頂級,怎么玩都爽。”
歐陽子豪笑著。
可眼下,我沒心情去考慮,如何玩弄影星錢朵。
離開了歐陽保鏢公司。
路上我想到了很多。
像牧辰風和蘇文庭這些人,有時候為了更狠毒的算計別人,在某些場合會故意表現無腦。
可牧辰風真的栽了。
“蘇大少,還有你,你的格局和產業有關,而我的格局和收割你有關。”
……
翌日早晨。
我們正在去往植物園的路上。
“好神奇啊,京城市區有一座山叫香山,香山腳下就是植物園。大源名字叫花初夏的女孩,就要看到京城的植物園了。武松,植物園到底有多大,里面有多少植物呢?”
“植物園占地超過了400公頃,小花,你還記得一公頃等于多少畝嗎?”
“記得啊,一公頃等于15畝,超過了400公頃就是超過了6000畝,真的好大。”
“植物園的植物一共有幾千種,現在是4月,植物園可以看到郁金香、牡丹、毛櫻桃和報春,風信子和三色堇。”
我緩慢的說著,花初夏滿臉期待。
到了植物園。
我和小花來了兩張合影,然后小花拿著dv攝錄。
“武松,郁金香在哪里?”
“郁金香在科普館的西側,一共有150多個品種,超過60萬株。”
“好多啊。”
花初夏舉著dv,開心的蹦跳。
路過的太多的人,被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吸引了。
“那女孩真漂亮,顏值真的好高啊,似乎都沒有化妝。女孩美到這種程度,需要很多巧合。”
“這么頂級的美女,很容易嫁入豪門。”
“你有沒有聽過紅顏薄命?太美的女孩不一定好命。”
這么說話的女孩,就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的。
小花似乎聽到了什么,因為她的小嘴巴嘟起來了。
“武松,小花命苦是因為太漂亮了嗎,可我沒發現自己有多么好看,每次照鏡子我都發現自己是個很普通的女孩。”
“剛才那女孩說的不對,其實很多美女都好命。”
我給花初夏舉了幾個現實中的例子。
“武松,如果三年后,你娶了我,我才是好命的女孩呢。就像電視劇里一樣,我和你鉆在一個被窩里,嘻嘻。”
花初夏羞澀了,輕盈的跑走了。
看到了郁金香花海。
紫色、粉色、紅色……
我讓花初夏形容郁金香花海,小花說,姹紫嫣紅、爭奇斗艷。
小花也說,在京城的一個早晨,武松帶著我、媽媽、趙姨出發,去了一個叫植物園的地方。
花初夏很留戀郁金香花海。
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去了櫻花樹的方向。
dv跑到了我手里,花初夏伸開雙臂,笑盈盈看著我,后退著走路。
我用dv攝錄風景,用心靈記錄美好。
我多么希望自己生活的每一天,都有花海,都有花初夏。
手機響了,來電是錢朵。
我想修理她,她的電話就來了。
但是,她肯定不知道夜里牧辰風在歐陽保鏢公司經歷了什么。
“干什么?”
接起電話,我很不耐煩喊道。
“你就喜歡這么問,玩牌啊,夜里水晶宮六樓3號貴賓房,我和小碧都去,你去嗎?”
“看情況。”
“對了,喬崢嶸也去,現在,那老家伙又有錢了,似乎達到了九位數!”
“不管老喬有多少錢,那都是他的錢,跟我沒關系。我在外面玩呢,晚上看情況。”
其實我已經想好了,今晚必須去水晶宮玩牌。
而且,我要叫上唐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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