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忒塔娜無奈看著兩人。
“如果……你們一定要比的話……”
薇彌爾和阿依凝再度看向對方，既然已經邁出這一步，就沒有任何退讓的理由了。
空氣中隱隱出現針鋒相對的意味。
“怎么比？”薇彌爾問道。
“我都可以。”阿依凝看著她。
壓力頓時來到阿忒塔娜這邊，埋怨看了羅維一眼。
真是的……
他是不是喜歡看女孩子為他爭風吃醋呢，也算是在這種環境里還能成功融入的方法吧。
輕輕嘆了口氣，阿忒塔娜在水里慢慢轉身。
“那……你們過來，從背后抱住我吧。”
她們一定會要一個不中立的答案，選擇委婉的方式，能這樣比出結果那就最好了。
“那我提議，不要出聲說是誰，讓母神自行判斷。”阿依凝開口道。
“我……我有同感。”
兩人在阿忒塔娜背后停住，隨后不發出聲音，先后從水下抱住了她。
阿忒塔娜：“……”
雖說平時這樣的舉動也很自然，但畢竟是要評價，不自覺就將注意力集中在被擠壓的觸感上。
還好……至少選擇了背過去的方式。
等到兩個人都進行完，阿忒塔娜回過頭，看見三人都以一種“如何”的表情看著她。
唉……
這樣的話題，為什么要參與進來……
阿忒塔娜不去看羅維那意有所指的眼神，朝向等待著她答案的兩人。
“第一個…給我的力度更多一些。”
“也就是說，第一個更優秀對吧？”阿依凝沉聲道。
薇彌爾：“……”
“也不能完全這么認為……”阿忒塔娜看著她們，嘗試著給出最適合的評價，“第二個實在太過柔軟，隔著浴巾也陷進去很多，所以感受到的力度沒那么大，至少從外觀上，你們應該清楚是十分接近的。”
在那孩子面前，刻意進行著這種話題。
明明知道我其實沒有經驗，是想看我難堪嗎……
也陪他鬧過了。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我……我不能接受。”薇彌爾低頭說道。
柔軟不應該是種優勢嗎，因為這樣的原因落敗，她怎么都不能接受。
何況是阿依凝主動挑起來的，在他的面前，要是在這里輸給對方，豈不是以后自己在身材方面，永遠要被壓著一籌。
“我認為這樣的方式根本無法證明。”她抬起目光說道，“也絕對不能拿來作為勝負。”
“我不介意再比一輪。”阿依凝抱著胸口平靜道。
無論怎么看，自己都更有優勢才對，而且還有底牌沒亮出來。
阿忒塔娜：“……”
羅維在一旁開口：“用背后抱住決定不出什么吧，就沒有什么直接的確認方式嗎？”
“我……是怕你們多想。”阿忒塔娜說道。
她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孩子，關心她們的成長發育倒也沒什么。
可是，最大的因素。
你們都沒意識到他正在看嗎……
“我也想再比一輪。”薇彌爾開口說道，“無論如何也不想這么不甘心地收場。”
“我也……我也不承認懷有疑慮的勝負。”阿依凝哽了哽。
事件發展下去已經變得有些超出預料了，但是為了姐姐的幸福，證明姐姐會比在場的人更優秀，由母神來確認反而是個最好的選擇。
不像薇彌爾還可以向羅維證明，自己可沒法這么做，眼下可以說是能客觀證明姐姐分量的唯一機會。
若是在其他女性面前，或許還會有所疑慮。
但阿忒塔娜不一樣。
她對待誰都像一位溫和的母親一般，絲毫不會讓人感到尷尬，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包容。
“這也算是彌補她們的遺憾吧，”羅維緩緩開口，“她們兩人從出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母親。”
薇彌爾在神戰中出生便是孤兒，阿依凝和她姐姐也是自從襁褓就交由宗門那位女劍仙撫養。
雖然她們的成長中都遇到了能充當母親身份的撫養人，但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什么樣。
阿忒塔娜：“……！”
她的眼神里露出溫和，朝她們張開了雙手。
“過來吧，孩子們。”
兩人對視了一眼，阿依凝還沉浸在羅維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上面，卻看到薇彌爾已經走了出去。
她抿了抿，決心不在這里退讓。
被寬和的胸膛抱在懷里，阿忒塔娜一邊順著一邊的腦袋，給予她們母性的關懷。
身為獸人族的母神，但在情感的共鳴上，人類與獸人族是一致的。
“你們還想分出勝負嗎？”她輕聲問。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
“是。”
幾乎同時回答。
阿忒塔娜朝羅維責備地看了一眼，低下頭呵護道：“那，你們就暫時當作我是你們真正的母親吧。”
“……好的。”
至少，讓這些孩子們背對著他吧。
阿忒塔娜正對著羅維，難堪地將目光偏開一側，兩只手將她們摟得更緊，從她們彼此中間滑了進去。
薇彌爾：“……”
阿依凝：“……”
兩人在同時被握住，即便阿忒塔娜的手纖細且長，兩邊也都無法完全覆蓋住。
阿依凝開始還有些緊張，但很快就釋然了。
母神像是在為她做著檢查一樣，通過按壓確認里面有沒有腫塊，像師父小時候自己摔到后確認身上有沒有受傷那樣。
比起這個……姐姐才是最猥瑣的那個……
先不說每次都突然從背后偷襲，手法也猥瑣得不行，像個怪老頭一樣喊著什么“我的小阿依又長大了。”
真是的……
姐姐就不知道，話本里說這樣揉真的會越來越大嗎。
薇彌爾輕輕靠在了阿忒塔娜肩膀上。
她回想到了當初坐在對方膝蓋上，聽著她用母親一般的溫和口吻教會她那些知識，回想起來，只會讓人感覺到安心。
這還是除了莫妮卡主教以外，第二次在別人那里感受到媽媽的感覺。
不知為何，有點想這樣繼續靠下去……
小時候莫妮卡主教也承擔了很多，很多時候沒有時間抱自己，但薇彌爾都理解的。
因為每次自己一哭，莫妮卡主教無論手上有任何事情，都會先放在一邊不管，焦急地跑過來找她。
這樣的氛圍持續了三分鐘后。
“看來我有答案了。”阿忒塔娜緩緩道。
隨后慢慢松開了手，也松開了她們。
看到兩人臉上都沒有任何尷尬，維持著平常的神態，她輕輕松了口氣，還好這樣的行為沒給她們帶來什么誤會。
自己身為母神……可不像某個人，既沒有對女性的感覺，也沒有對這些孩子們出手的癖好……
薇彌爾和阿依凝等待著答案。
“首先，你們都非常健康，希望你們明白，這才是最重要的。”
“好……好的。”兩人答道。
阿忒塔娜慢慢吸了口氣。
“如果你們一定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那我就說出答案吧——實際上，是薇彌爾更大一些。”
“什么……？”阿依凝愣了愣。
“的確是這樣，”阿忒塔娜看著她說道，“因為她實在太柔軟，所以衣服稍微緊一點可能就有所變化，實際只會比看起來更大。”
同時母神也不禁好奇。
究竟是怎么才能做到……保持這種柔軟度的同時還沒有垂下去，仿佛倔強地將一切鎖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一般。
這種話，她可不打算當著羅維的面說出來。
還是……私底下問她吧。
“這樣嗎……”阿依凝恍了恍神，“不過我事先要聲明，我和姐姐雖然是雙胞胎，但姐姐發育得比我更好！所以贏了莪也不代表姐姐會輸。”
“這個……其實你也并沒有算輸。”阿忒塔娜為難道。
“……？”
她只給了阿依凝一個眼神，示意道：你出色的地方，真的要當著他的面講出來嗎？
阿依凝的臉色頓時紅了。
這……這這……
我有哪里不一樣嗎？那姐姐應該也有？可是不說出來……那他不就不知道……不，這個肯定不能讓他知道！但是之后他和姐姐試過肯定又會知道……
怎、怎么辦！？
她表情一時變得無措，好像身體的秘密會被從姐姐那里透露給他一樣。
阿忒塔娜緩緩嘆了口氣。
還好沒讓她正過去。
“嗯……”羅維在她們身后閉了閉眼，“現在大小知道了，但也不能證明誰更優秀吧？”
“……誒？”薇彌爾愣了愣。
阿忒塔娜也跟著愣了愣。
“很顯然不是么，”羅維笑了笑，“如果大小能決定一切，你們在母神面前還有什么好比的，一定還有別的特質出眾沒錯吧。”
薇彌爾咽了咽喉嚨。
唔……
的確，眼前這份寬大的份量，自己和阿依凝加起來也不好說……
但如果不是單純大小決定一切。
那……
“而且，你們不想試試母神和自己有什么區別嗎？她為你們做了那么多，也順帶的，可以幫母神確認一下是否健康對吧。”
阿忒塔娜：“……？”
怎么就……
我？
看著薇彌爾和阿依凝都若有所思看著自己，阿忒塔娜臉上露出一絲驚慌。
等等……
等等，我現在是正對著他啊！
“可、可以嗎？”薇彌爾不太確定地問道。
但她也想知道，這么大的話，真的就能更吸引人嗎？
阿依凝鎮定下來，不管怎么說，這份情報對姐姐來說也很有價值。
既然自己都已經被確認過了。
那就……
“等等……！”阿忒塔娜驚慌著轉過了身，薇彌爾和阿依凝從背后靠了過來。
“母神大人，至少讓我知道差距在哪里吧……！”
“薇彌爾……！”
沒來得及說更多，她感覺四只手同時攀了上來。
阿忒塔娜：“……！！”
你們這樣揉……
真的是在確認身體健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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