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木兮昨天沒找她私聊,提她外婆以此威脅恐嚇她的話,蘇璨此時是絕對不會當著鏡頭如此沒有分寸的。
但白木兮真的惹到她了,有了正大光明可以收拾她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至于名聲什么的,反正她這些年混這行口碑就沒完全好過,更差點也無妨。
蘇璨松開手的時候推了一把人,白木兮當即跟那個被翻殼的烏龜一樣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
白木兮雙手掐著脖子,偏過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隨著她的起伏,粘在臉上的沙子成塊成塊的往下掉著。
蘇璨活動了下手腕,對上面的傷痕不屑一顧。
剛才她是對白木兮的力度有些驚奇,但想來豪門出身的少爺小姐從小家里都會安排些散打防身的課程,她不反抗,是想探探白木兮學到了幾成,現在從白木兮總的爆發力度來看,也就是皮毛罷了,不然她早被傷到骨頭了。
“都看清了是吧?”蘇璨懶懶的掀了下眼皮,“這才叫真正的暴力,沒有疑問的話,我可就走了?”
“……”
白木兮的慘狀擺著,大家誰都沒出聲。
蘇璨等了五六秒,見沒人說話,拂袖揚長而去。
“等我一下。”季尋緊隨其后的喊道。
“可惡!”等著蘇璨走遠了,蘇可沁才敢出聲,她心有不甘的咬著牙道:“自從離開了哇海娛樂,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之前一直打壓蘇璨就是擔心她有天騎在自己頭上,如今這天還是到來了,滋味遠比想象中還難受!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蘇璨再次跌落在泥潭里呢?
……
經過兩天的接觸節目,蘇璨已經摸透了其中本質。
慢綜藝一般都比較無趣,所以節目組為了增加趣味就弄了藏任務卡的這么個辦法。
任務卡有重復的,這樣就會讓他們嘉賓之間產生競爭。
加上背后的豐厚獎勵,他們每個人自然都會選擇拼盡全力。
但是如果一次性把任務卡全都搜出來的話,就不會被節目組一直牽著鼻子走了。
于是乎,蘇璨回到住的地方,坐在門口臺階上,握著一大堆的任務卡像是選妃一樣給每個任務按照獎勵的物品劃分為必需品和非必需品,來選擇性的去做。
季尋瞥到什么,上手把其中一張任務卡抽出來,說:“這個獎勵是只小雞,任務也不難,先把這個做了吧?”光是說,就已經控制不住的在分泌口水了。真的只來這個節目兩天,但他有種好幾輩子沒吃過肉的感覺。
“行,你去做這個雞的任務,然后我做青疏拼盤和海鮮八件套這個。”蘇璨道:“這樣的話咱倆中午吃燒雞,晚上可以整頓海鮮小燒烤。”
季尋控制不住笑容的連連點頭:“可以可以。”
蘇璨像倒騰撲克牌那樣倒騰著手里的任務卡,又遞了個卡片過去,說:“你要是做完雞的任務還有時間的話,把這個大米的任務也做了。這樣明早主食就不用吃土豆了,可以弄個米飯或者白粥。”
季尋一聽吃的就干勁兒滿滿:“沒問題!”
“走吧,分頭行動。”
蘇璨拍著屁股起身。
“等等等。”
一個場外工作人員飛速跑過來攔住蘇璨,慌里慌張的道:“蘇璨我記得你是學醫的對吧?”
“啊……對,我大學學過點獸,”
“那你快跟我走一趟!”
工作人員都不讓蘇璨把話說完就把她給領走了。
季尋站在原地,目光呆滯的看了兩秒蘇璨離開的方向,然后扭頭問攝像師,“這是什么情況,你們節目設置的小劇情任務嗎?”
攝像師拿出手機看了眼工作群,回道:“不是。是另一組的秦菲身體忽然不適,一直在嘔吐,好像是食物中毒。”
季尋皺眉:“沒叫醫生嗎?”叫蘇璨是要鬧哪樣,萬一給人耽誤了,不就是攤事了!
攝像師:“叫了。但是醫生從鎮上坐車來村里得需要時間,秦菲情況看起來很嚴重,蘇璨早期參加選秀的時候不是給秦菲針灸治療過,目前沒其他辦法,只能讓她懂醫的先看看。”
聞言季尋也沒心情做任務了,拔腿跟了過去看情況。
木屋這邊圍了很多人。
不過除了節目組工作人員是真的擔心秦菲在他們節目出事外,白木兮,蘇可沁,盧雪三人都是看熱鬧的。
趙慶之則是煩躁,甚至還一個勁兒勒令攝像師不讓繼續拍了。
蘇璨過來的時候,秦菲吐得已經吐不出東西了,她慘白著臉窩在木椅上,眼睫掛著淚珠,虛弱的仿佛一碰就會碎掉。
蘇璨在工作人員的推搡下到了秦菲身邊,半個鐘頭前在海邊還好好的人,怎么突然跟陽壽要盡了的樣子?中間發生了什么?
“你快給看看,是不是中毒了。可是不能啊,我們節目組的蘑菇雖然是在山上采的,但有當地村民跟著,確保都是無毒的菌菇,但是剛才秦菲吃了兩口就吐成這個樣子……”工作人員舉止無措,聲音發顫,特別特別的怕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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