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挺好的,就是大家都挺想你的,你不在這么長時間,都感覺公司缺了很多氛圍。”
和陶陽簡單寒暄了兩句后,喬星問他,“沈伯硯呢?我給他發的郵件他沒回,打電話也沒打通,他很忙嗎?”
陶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他住院了,我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你知道呢。”
喬星說道:“我不知道啊,他怎么住院了?什么病啊?”
“你不用緊張,就是他那段時間熬的太辛苦,吃飯也沒怎么好好吃,把自己熬出病了,本來以為是胃疼,結果去了醫院查,才說是闌尾炎。”
喬星聽到是闌尾炎,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那他現在身體恢復的怎么樣?有人照顧他嗎?”
說到這個,陶陽就有些頭疼,“手術后我和孫淼想著每個人輪流照顧他,但是公司這邊實在走不開人,每天的事太多了,根本騰不出時間,伯硯在渝城也沒什么別的親人,讓他請護工,他又說浪費錢不愿意,說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你都不知道我快因為這件事愁死了。”
闌尾炎手術雖不是風險極高的那種手術,但說到底都是在身上挨了一刀,沒人照顧可不行。
陶陽和孫淼是真的身不由己,而喬星雖然閑人一個,但是她這樣的情況,又不可能去醫院照顧沈伯硯。
她先對陶陽說道:“要不我先去醫院看看他吧,實在不行,出護工的錢從我這里出,不管怎么樣,身體要先養好。”
“是的,我也是這么樣和伯硯說的,他就是不聽。”
“那行,你們先忙,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好,那我先掛了。”
喬星掛了電話,從衣柜里拿出衣服換上,準備去醫院。
秦爺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喬星出來,問道:“星星,要出門啊?”
喬星點了點頭,“我同事住院了,我想過去看看,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秦爺爺叮囑道:“好,那你路上小心點。”
“我知道了,爺爺。”
去醫院的路上,幸九開著車,時不時的從后視鏡看著喬星。
喬星感受到他的目光,疑惑的問道:“幸九,你是不是有什么話和我說?”
幸九猶豫了一下,然后開口道:“夫人,你去醫院這件事,和秦總說了嗎?”
喬星不解,“他不是去京城了嗎,為什么要告訴他?”
幸九抿了一下唇角,“要不你還是和秦總說一聲吧,我覺得他會想知道的。”
喬星沒明白她的意思,“我去哪兒,一向不都是你你告訴他的嗎,難道你沒說?”
幸九說:“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幸九不說話了。
喬星一頭霧水,她以前一直覺得幸九這個人性格很古怪,沒想到他說話也這么奇奇怪怪的,完全理解不了。
幸九從喬星的表情中就能看出來,她并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告訴喬星,他給秦策匯報和她主動去告訴秦策要去干什么,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像現在喬星要去看望病人,這個病人還是沈伯硯。
如果這件事他來告訴秦策,而喬星什么都不說的話,那幸九敢保證,秦策心里一定會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