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霆。”
“大哥。”
陸菲兒和喬芷寧朝著陸遠霆走了過來。
當她們看到舒翎和唐焱時，眸光一沉。
陸菲兒匆匆地跑了過來，擋在陸遠霆的面前：“舒翎，你真不要臉，又來了！”
舒翎冷睨了陸菲兒一眼，說道：“請問這個展覽是你開的嗎？不是的話，請不要在別人門口亂吠，不然我會以為你的腦子被屁給蹦了。”
陸菲兒的臉一陣哄一陣白的，好不精彩。
“要不，你晃一晃你的腦袋，看看有沒有進水的聲音？”
“別太過分。”
“夠了，”陸遠霆突然開口，“你們煩不煩？再在這里嘰嘰歪歪的，老子不奉陪。”
喬芷寧急忙拉住陸菲兒的衣角，小聲對陸菲兒說道：“算了，難得遠霆愿意跟我們出來，別說了。”
“好，我今天就先放過你。”
“別啊，罵不過我就跑，還好意思大放厥詞，也不怕我笑掉大牙。”
陸菲兒的腳步頓住，雙手緊握成拳，十指幾乎要把掌心戳破。
“菲兒，不要跟一個瘋子計較，她得不到遠霆，瘋了。”喬芷寧對陸菲兒說道。
她的聲音不小，附近的人幾乎都聽到了。
那些人看著舒翎的眼神都變了。
唐焱眉頭微擰，他來到舒翎身邊，對舒翎說道：“我們走吧。”
舒翎點點頭：“好。”
他們一起走進展館。
陸遠霆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一直到他們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爛展有什么好逛的？還不如喝酒。”陸遠霆不悅地說道。
“大哥，你就當陪我們散散心吧。”陸菲兒說道。
陸遠霆每天不是喝酒買醉，就是惹事，現在他在整個江城算是出了名，他一進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連藝術品都沒人欣賞了。
他懶得搭理那些人，一副天底下老子最大的樣子，一個人都沒打招呼，倒是挺符合他最近的人設。
他的視線快速地在人群中穿梭，裝出一副正在看展品的樣子，嫌棄地說道：“無聊，難看。”
突然，他看到了舒翎。
舒翎和唐焱兩人站得很近，不知道在說什么，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自在，開心。
他的眸光一沉，雙手緊握成拳，臉陰沉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周助理，推我過去。”陸遠霆說道。
“這個展品，我要了。”陸遠霆連價錢都不看，直接說道。
“不好意思，陸總，這件是我們藝術家最喜歡的作品，此次僅用來展覽，并不賣。”
陸遠霆財大氣粗地說道：“開個價，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舒翎晲了他一眼，說道：“你滿身銅臭，俗不可耐，藝術無價，懂嗎？”
“什么狗屁藝術，藝術家說到底不也是拿自己的作品來換錢，不然他用什么來養活自己？靠他所謂的藝術細胞嗎？”
“這位先生，如果你不尊重我們的藝術家，麻煩你離開。”
“你這是趕我走？”
“是。”
“好，很好！你就想想看，以后這里還能不能開展吧。”陸遠霆冷聲說道，“走。”
他還不忘丟下一句：“沒意思，還不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