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似乎聽到了舒翎和陳老的聲音,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狐疑,循聲看了過去,但是放眼望去已經沒有了舒翎和陳老的身影。
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狐疑,心想難道是她看錯了?
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陸菲兒給吸引了,看著陸菲兒臉上的痛苦,她心疼得不行。
她寧愿這份痛苦發生在她的身上。
“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用了麻醉也不行,是不是你們的麻醉針過期了?!”陸母怒不可遏地大喝了一聲。
醫生忌憚于陸母的身份,不敢大聲。
“陸夫人,我們醫院的麻醉沒有問題,現在比較麻煩的是我們沒法確認她們得到的是什么怪病,所以無法給出最準確的治療方案。”
如果能找到病因,對癥下藥是最好的,但是問題是找不到病因,這才是最麻煩的!
現在這種情況,陸母想要把陸菲兒帶也沒辦法。
陸母只能打電話讓江城那邊的醫生過來。
聽到陸菲兒是這樣的情況,醫院的人都不知道要安排什么醫生過來,只能把她當疑難雜癥處理了。
舒翎和陳老一直沒有離開醫院,他們留在醫院仔細觀察,把每人個人的癥狀給記錄下來。
時間漸漸地過去,大概是過了三個小時左右,那些人身上的疼痛感終于消失了,但是半條命也幾乎沒有了,就像經歷了一場生死一般。
陸菲兒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陸母看到陸菲兒這樣,心疼得不行。
突然,她看到舒翎和陳老在病房門口一閃而過。
她立即追了出去,大喝一聲:“站住!”
舒翎轉過頭看向陸母,眉頭微擰,問道:“有事嗎?”
“你們兩個,剛剛我就發現你們了,一直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干嘛?!”她每次都是在陸菲兒的病房門口看到的他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說道:“是不是你們把我們家菲兒害成這樣的?!”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無憑無據的就說這種話,就是污蔑。”陳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摸空了才發現自己擔心孩子們嫌棄他的山羊須太臟,早就剃了。
后面他發現他的擔心是多余的,孩子們非常喜歡他的山羊須,看到不見了,還覺得失望呢。
他看著陸母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這么容易得罪人,誰知道得罪了誰呢?”
陸母冷哼了一聲,說道:“別在這里裝了,剛剛送進來的那些人就是追著你們出去搶石頭的那一批人,他們的癥狀跟菲兒的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你們下的手,還能是誰?!”
舒翎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看到有人要搶我們的石頭。”
陸母愣怔了一下,眉頭擰成了一團。
怎么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呢?
她咬咬牙,說道:“知道又如何,你們的事,我沒有插手的必要。”
舒翎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你們的事,我們也沒有插手的必要。”
陸母眉頭微擰,她一瞬不瞬地看著舒翎,心想,難道舒翎他們真的沒有對陸菲兒他們下手?如果真的沒有下手,為什么她們的癥狀跟那些人的一模一樣呢?
舒翎和陳老離開了醫院,陳老看著醫院的方向,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陸菲兒沒有跟過去湊熱鬧,她根本不會有事。
風向一邊,吹到她那邊去了,那可怪不了陳老。
他本來是可以直接給她解藥的,但是想著她之前對舒翎做過的那些事,就不想幫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