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殘王霸寵:重生逆天小毒妃 > 第1539章 傾歌,你不能不講理
  不過,好在夜天絕和夏傾歌心里都有準備,倒也不至于見到風長老就驚慌失措。

  相互對視一眼,夜天絕這才淡淡的開口。

  “風長老客氣了。”

  聽著夜天絕的話,風長老讓人推著輪椅,不緊不慢的出來。

  一直到夜天絕和夏傾歌的身邊,風長老這才又笑道,“神血圣女回歸,是我司徒家的大事,本該隆重迎接的,偏生家主正在閉關,府內沒有個能主事的主子,而老夫又是個不中用的,才多有怠慢。還請神血圣女和王爺不要見怪。”

  “怎么會呢?”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招數不是只有風長老才會,活了兩世,夏傾歌也手到擒來。

  臉上淺笑盎然,夏傾歌輕笑。

  “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風長老也說了,是回歸,那就不算是客。如此,又何必說什么迎不迎接的?更何況,風長老迎接的人,已經跑出半日的路程去了,若是再迎,又該去哪?我到底年紀輕,可受不起風長老如此厚待。”

  夏傾歌說話的時候,一直溫溫和和的,可是風長老聽著,卻不禁瞇了瞇眼睛。

  他活了這么大歲數,也算是人精了。

  這人見一面,大概什么樣,他心里就有數。哪怕不全對,卻也八九不離十。

  看著夏傾歌,風長老能夠感覺到,那是一把藏在鮮花下的尖刀,別看面上做的周全,溫和有禮,就像那花兒似的好看的緊,可實際上,誰敢觸碰,都少不得要挨上一刀,要流點血做為代價。

  這倒是像極了司徒家的人。

  臉上很快又露出一抹笑來,風長老輕笑道,“神血圣女客氣了。”

  “出嫁從夫,風長老還是喚我一聲王妃吧,這樣聽著,更親近些。”

  親近……

  這兩個字,讓風長老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倒是不知道,這高高在上的王妃二字,無一處不透著疏離,夏傾歌是怎么說得出口親近的。

  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風長老也不會在這種事上計較。

  “如此也好,王妃,王爺,還是先進門吧,老夫已經安排了院子,二位稍作休息,之后大家在坐下詳談,可好?”

  “客隨主便,自然聽風長老的。”

  “老夫全是聽家主安排,可當不起這個主字,王妃,王爺,里面請。”

  風長老連話里的刺都要挑出來,半點都不給人鉆空子的機會,之后他讓人推著輪椅,迅速引夜天絕和夏傾歌進門。至于他們的人,也隨著一同進了司徒家。

  司徒浩月、司徒浩嵐見狀,不禁對視一眼,沉沉的嘆息。

  風長老來的太快了。

  他們甚至于連交代夏傾歌和夜天絕兩句,都沒來得及。也不知道,他們對上風長老,會不會吃虧?

  兩個人的眼里,都有些擔心。

  想著,他們快速跟上,一同去了風長老為夏傾歌他們準備的凝香閣。

  凝香閣的院子并不算太,不過院子內有一個獨立的小花園,襯著太湖石,又引了外院荷花池內的活水,整體的景致看上去,倒也算幽靜雅致。這樣的地方,倒也算是投了夜天絕和夏傾歌的所好,算是他們喜歡的那一款。

  穿過院子往里走,風長老引夜天絕和夏傾歌進屋。

  屋內的布置,一水的紅木家具,不是新東西,卻全是上了些年頭的老物件,不說價值連城,卻也著實不菲。再加上各種屏風擺件,玉器珍玩,整個布置起來,倒也真有那么點宮廷內院、王府侯宅的感覺。

  夜天絕和夏傾歌瞧著,心里也有了譜。

  風長老看著兩個人,嘴角微揚,“不知王爺和王妃可還滿意?”

  “有勞風長老了,這很好。”

  夜天絕淡淡的說著,隨即扶著夏傾歌坐下。不再看風長老,他的目光全落在了夏傾歌的身上。

  “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可要躺下歇息歇息?”

  “哪就那么嬌貴了,”看著夜天絕,夏傾歌搖頭,“還沒有和風長老好好的說說話,哪能跑回屋去躲懶,這不合規矩。”

  口口聲聲的說著規矩,可夏傾歌話里的意思,風長老如何不明白。

  眼神不禁暗了暗,不過,笑意倒也還在。

  “王妃不必客氣,這司徒家本就是你家,之前還說著一家人,眼下又何苦因為客套而苦了自己。王妃累了,先去休息就是了。老夫讓人準備了飯菜,倒也可以用,免得餓著。等晚上的時候,老夫為王爺和王妃接風。”

  “有勞風長老了。”

  夜天絕倒是沒有半分客氣,話里,連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

  風長老瞧著,也不強求,反正人已經進了門,至于其他的事,那就好辦多了。尤其是夏傾歌現在還懷著孩子,一切的事情,都還急不得呢,他也不必爭這一時之強。

  微微笑笑,風長老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告辭了。

  當然,風長老也看到了司徒浩月、司徒浩嵐,不過他到也沒說什么,反而交代他們幫忙好好招呼著夜天絕和夏傾歌,之后便離開了。

  隨著風長老離開,這院子只剩了他們自己人,大家莫名的感覺松了一口氣。

  明明是一張帶笑的臉,卻給人陰惻惻的感覺……

  應付風長老,心累。

  夜天絕揮揮手,讓熬戰和素語領著人,將這院子各處都仔細的瞧瞧,然后把人的住處都安排好。至于金嬤嬤和涼嬤嬤,則在院子的小廚房內,開始準備膳食。大家各司其職,跟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

  見他們都忙起來了,夜天絕才回來,和司徒浩月、司徒浩嵐說話。

  “你們情況怎么樣?”

  夜天絕開門見山,并沒有遮掩什么。

  這里雖然是司徒家,可是他明暗都安排了人,不會有不相干的人進來偷聽什么。所以,說些什么,也不打緊。

  知道夜天絕的意思,司徒浩月率先松了一口氣。

  “我們倒是沒什么,雖然被人盯著,活的累點,但總歸沒有性命之憂。尤其是上個月,大哥出門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摔斷了腿,整個司徒家年輕一輩的人里,出彩的幾乎要沒了,估計著是出于這方面的顧及,倒是沒人對我和三哥怎么樣。就是若水那邊……”

  抿了抿唇,司徒浩月沒有再說下去,他聳聳肩,隨即看了看司徒浩嵐。

  司徒浩嵐的樣子,夜天絕和夏傾歌都看的清楚。

  好與不好,他們心里有數。

  夏傾歌的眼神暗沉沉的,沉沉的嘆息,半晌她才開口,“若水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聽著問話,司徒浩嵐這才緩緩開口,“秋蟬已經想辦法在打探了,目前得到的消息,若水應該就在風長老的院子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沒有被送走。也正是這樣,我和浩月兩個人,才不太敢輕舉妄動。風長老和其他人不同,他腿腳不利于行,是以每日待在房里的時間太多了,不好下手。”

  一旦動手,很可能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對他們,對簡若水都很不利。

  司徒浩嵐眉頭緊鎖,沉沉的繼續。

  “眼下,我只是在外面放了人,讓他們佯裝打探,把目光盡量的放在司徒廉和墨桐那邊。當然,也有少部分人,是放在風長老那邊的,不過也只算是正常行事,不敢激進。風長老知曉,卻也覺得有人才正常,所以沒有什么動作。”

  聽著司徒浩嵐的話,夜天絕和夏傾歌都理解,他這么做是對的。

  只是,夏傾歌有些擔心簡若水。

  “秋蟬那邊,沒有更多關于若水的消息嗎?她是否平安,一點都打探不出來?”

  司徒浩嵐搖搖頭,沒有回應。

  知道他心里沉重,司徒浩月索性替他開了口,“秋蟬每日都會想辦法與我們聯系,但是,她傳過來的信息并不多。眼下除了知道若水在風長老的院子,以及通過膳食的分量推斷,她沒有性命之憂外,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消息。”

  他們的情況,現在很被動。

  夏傾歌聽著,眼睛不禁瞇了瞇,很快她就順手把手中的茶盞,直接扔到了門邊上。上好的白瓷杯落在地上,應聲而碎,茶水散落出來,一地狼藉。

  這突然的動作,讓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嵐都是一愣,他們看著夏傾歌,有些不解。

  倒是夜天絕,很快就笑了出來。

  緊接著,大家就聽到了夏傾歌嫌棄的謾罵聲。

  “三公子,我把若水交給你,那是看在你誠心誠意,是真心的對她好。可你一個大男人,不但沒照顧好她,反而將她弄丟了,連行蹤也不知。你也好意思在這坐著,跟我說道歉。你的道歉未免也太敷衍了。出事這么多日,我不信依照你三公子的身份,會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出來。你若這樣無用,那還真是配不上我們若水。”

  “傾歌……我……”

  司徒浩嵐有些慌,他心里的愧疚,也漸漸更濃了不少。

  當局者迷,司徒浩嵐一時間有些糊涂,不知該如何應付,倒是司徒浩月納過悶來了。看著夏傾歌眨眨眼睛,司徒浩月迅速扯著嗓子,開口回應。

  “傾歌,這可怪不得三哥,若水的事是意外,你不能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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