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得道,“這樣吧,一會兒我去賭。看江兄你的樣子,明顯便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家公子,不妨便演我的小弟,被我帶壞了那種吧。”
兩人說著,進了逍遙窟。
沈玉正要說話,便見宋婉晴被攔在前頭,對面站著一個穿著制服的守衛,道,“除了前來賣身的,所有人都需要交五百兩銀票才能進,你是賣身的還是去玩的?”
“我......”宋婉晴一噎,最后皺眉道,“我是去賣身的。”
“那進去吧。”
宋婉晴被放了進去。
江隱道,“你不是給了她五百兩銀票嗎,她怎么這就去賣身了?”
“不清楚......”沈玉顧不上琢磨這個,上前丟下一千兩銀票給那人,扭頭對江隱道,“江兄,只要你教我如何賭,別說這次,下次,往后半輩子,只要你來,我都請你賭!”
她操著一口南方口音,活像是個二世祖。
江隱嘴角一抽,但還是道,“那就多謝慕容兄了!今天進去,我定要贏個盆滿缽滿!”
兩人順利糊弄進去,前方的喧鬧聲便猶如熱浪一般涌過來,一層的賭場熱火朝天,一群人吶喊吵鬧,賭到面容扭曲。
沈玉四下掃了一圈,沒看到謝長留,反倒看到宋婉晴東張西望,緊接著便被維持秩序的人推了兩把,“你不是說賣身的嗎?賣身的在二層,上去登記!”
宋婉晴一個趔趄,差點撞在樓梯上,但還是抱緊懷中的劍,上了二層。
“我們先在一層看看。”沈玉拉了江隱一把,病示意白七將賭場四周掃了一圈。
片刻之后,三人聚頭。
白七道,“沒見著謝長留,也沒看到姜越寒......”
“我和江公子上二層。”沈玉當機立斷,“你留下來盯著門口,一旦他出現通知我。”
白七點頭,留在一層。
沈玉和江隱上樓,便又在二層見到了宋婉晴,這一次離得很近,她站在邊上瑟瑟發抖,臉色煞白,上面還帶著三寸長的刀傷,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
她前面,排著十幾個小姑娘,看起來都是來賣身的。
沈玉有些不理解,操著一口南方口音,拉了一把宋婉晴,問,“這位姑娘,你這大好的年紀就出來賣身了?你可知道,賣了身便是奴籍,從今往后再無翻身之地。”
宋婉晴扭頭,一看來人眼中并無惡意,趕忙抱大腿,“求這位公子幫幫我,我不是來賣身的,我是被逼無奈,沒辦法!我是來尋人的!”
“找誰?”
沈玉有些詫異,下意識看了眼她懷中那把劍。
果然,便聽宋婉晴道,“來找這把劍的主人......昨天他救了我,卻把劍落在了我這里,我一路打聽,說他來了逍遙窟,這才跟了過來。”
“卻沒想到,這里進來容易,找人卻難。出去更難。”她泫然欲泣,看上去的確很是緊張。
沈玉想了想,道,“那你跟著我吧。”
“多謝公子!”宋婉晴大喜,“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姓慕容,”沈玉想了想,胡編亂造,道,“單名一個玨字。”
卻不知,這歪打正著,正是她的真名!
話音未落,便聽背后傳來一聲,“慕容玨?倒是有緣,本公子要找的人,也叫慕容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