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戰云梟匯報呢,聞言看了眼戰云梟,道,“昨晚剛剛送來的消息,大皇子元豐突然和安王世子打了一架,鬧得還挺難看的,大皇子大怒,把元枳關進了天牢。”
“安王哭爹喊娘,正求著皇上放了元枳呢。”
戰云梟聞言皺眉,“元豐怎么突然和安王府鬧起來了?”
安王是個閑散王爺,元枳雖然囂張,但也是個市井混混,不至于和元豐......
換做之前,沈玉肯定也要這樣想。
但是現在,卻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便聽小五道,“據說是因為女人,大皇子看上了燕春樓新來的頭牌,誰知卻被元枳給睡了。”
“以元豐的性格,這不至于啊。”白七聞言震驚地插了句嘴。
便聽小五道,“傳聞,那女子便是雛鳳......”
“......”白七一時無語。
戰云梟下意識看了眼沈玉,“這就好理解了,畢竟雛鳳對于皇帝而言是煞星,對于爭權的人而言是福星。只是,那女子什么人,怎么就成了雛鳳了?”
沈玉也覺得離奇,看向小五。
小五道,“信上說,那女子從南邊來,身上有雛鳳紋,現在整個瀛洲都傳開了,說她就是當年遺落在外的南楚宣王府郡主,慕容玨。”
“......”
一瞬間,沈玉和戰云梟都聽懵了。
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就前天晚上,戰云梟還說她是雛鳳呢。
這下好了,一轉眼人自己就冒了出來,看起來是不關她什么事兒了。
沈玉沒來由心下一喜,迎上戰云梟的眼神,卻見他也松了口氣。
不論那雛鳳是真是假,都算是幫了個大忙。
戰云梟最后笑了一聲,道,“這下好了,派人盯著這女子吧,管她是誰,讓他們先狗咬狗。另外,送個消息給南楚那邊,便說雛鳳找到了,看看南楚那邊什么反應。”
最好,讓慕容家的人把人領回去,再也不要纏著他家玉兒。
沈玉聞言眼神古怪,她可是答應了慕容修,要幫他找妹妹的。
按理說,這事兒的確應該寫信告訴他。
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京城那個雛鳳,多半是假的。
但她也沒戳破,任由小五去辦。
等人都走了,她才看向戰云梟,問,“你覺得,京城那雛鳳是真是假?”
男人聞言,歪頭看向她,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希望是真的。”
頓了頓,這才道,“但如此大張旗鼓冒出來,卻又必然不是真的,也就是騙騙那些急功近利的傻子。”
沈玉點頭,“你和我想的一樣,如果沒有意外,等元枳從天牢出來,元豐的死期就到了,我們還是要盡快處理完云州的事情,早些回去。”
戰云梟聞言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說,元枳和元豐這個矛盾,很有可能是那個假雛鳳故意挑撥,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的?”
沈玉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我看八成是元祐干的。”
戰云梟甚至在想,她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前世自己都經歷過,所以她早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