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得意完,便聽沈玉“呵呵”一聲,“真是給臉不要臉吶,你非要說本殿頭暈,不關你們的事兒,那就不關吧。”
說著,看向皇帝,道,“父皇,兒臣解釋一下,兒臣早上頭暈,是因為后半夜去了一趟藍山茶莊,那茶莊水深得很,我看南將軍也不肯善罷甘休,那兒臣請旨,便讓南山茶莊那個說書人,來給南將軍解釋一下吧。”
“南山茶莊?”
皇帝一臉懵逼,有些不明白沈玉到底要做什么,但一看南釗卻發現他臉綠了,便明白沈玉這里肯定挖了什么坑給南釗。
于是,笑著看向南釗,道,“既然這樣,那將南山茶莊那說書人請來,給南將軍先解釋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實際上,他還蠻好奇的。
就不知道,那南山茶莊一個說書人,怎么就莫名其妙拿捏住了南釗?
南釗心虛,腦門上冷汗都冒了出來,顧不上沈玉趕忙拒絕道,“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兒,這個事情本將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
皇帝聞言還有些唏噓,“那多可惜啊,總要問問情況的。”
他還想看熱鬧呢。
“不追究了。”南釗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不明白南山茶莊怎么就突然被沈玉察覺異常了?
正想著趕緊蒙混過關,順便展示一下南楚的大度,結果沈玉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冷笑一聲,道,“你說不追究就不追究啊?”
“可惜,已經晚了,昨天夜里,本殿已經叫人追究過了,那說書人如今已經被下了大牢,南將軍還是想想,該如何把他撈出來才是正經。”
沈玉眼底,此時哪有剛剛被抓住把柄的尷尬?
分明只剩下寒光一片,還有貓抓耗子的諷刺。
楚驚天看著沈玉那個表情,眼底閃過一絲絲慶幸,幸虧他剛剛沒說話,也在臨走前和楚云寧、南釗吵了一架,雙方分頭行事。
否則的話,沈玉這一招,就用在他身上了。
再看南釗,就覺得有些活該。
而且,南山茶莊不是他的,那就是楚驚云的吧?可真是干得漂亮啊!
南釗沒想到被沈玉反將一軍,六神無主之下,竟是看向楚驚天和姬堯,楚驚天收回目光,假裝沒看見,而姬堯則表現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楚云寧卻還有些不甘心,忍不住道,“皇上,本公主有一事不明!自古女子不得入朝堂,北齊這是有多人才凋零,無人可用才讓沈玉在朝堂上指手畫腳?”
“這滿朝文武,哪一個不比她有資歷?哪一個不比她年長?為何非要她一個弱女子,在朝堂上對著這么多功臣耀武揚威......”
她說得頭頭是道,北齊這邊其余人卻是冷汗直冒,甚至有人干脆出來說了句,“三公主也莫要亂說話,所謂聞道有先后,鳳纓公主可比我等強度了,你一個外邦人,可別想著挑撥離間。”
楚云寧的話大多數人是認同的。
但是,比起這個,他們更加認同沈玉的鐵血手段,如今這個局面之下,誰敢冒出來當那出頭鳥?
你看看的罪過沈玉的那些人,有一個是好下場嗎?
楚云寧這是想害他們!
真真是,其心可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