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曹操穿越武大郎 > 第三百零七回 誰把小蠻配阿瓜
  神仙志怪之說,自古及今,深入人心。

  眼見兩個大漢相背負著踏水而來,那些甲板上的兵丁,都道是水神顯圣,早自拜倒了一片,也不知哪個先想起的,把手上的重陽糕拋向了水中,眾人一想,著啊,重陽節水神老爺顯圣,可不是要吃重陽糕么?紛紛照學,都把沒吃完的糕點盡情拋入水中。

  好么,這是幸虧了船上沒個女的,不然早丟下水給水神老爺做老婆去了。

  周圍魚兒,今日卻是大發利是,搖頭擺尾涌將來,爭相啖那糕兒,頗似要與人同樂,共度重陽佳節。

  這時牛皋兩個恰走到近前,重陽糕雨點一般落下,那東西又黏,片刻間粘的滿頭滿臉皆是,兩個莽漢頓時發作起來,大呼小叫道:“啊呀!何方宵小,竟敢暗箭傷人!”

  船上張橫、童威、童猛三個,正磕頭如搗蒜,喃喃求河神保佑他一帆風順、步步登高、娶妻生兒、封妻蔭子的千秋大愿,忽聽得聲音十分耳熟,壯著膽兒起身,望船下一看,都大奇道:“咦,這不是李逵、牛皋兄弟?你二人如何做了水神老爺?恁地時,卻要保佑我等自家兄弟也。”

  牛皋怪叫道:“甚么水神姥爺?我還水神姥姥呢!張大哥,快快放根繩兒,拉我兩人上去。”

  李逵亦叫道:“張橫哥哥,我武大哥可在船上?”

  張橫回頭一看,曹操兀自大哭,忙道:“在、在,只因你兩個成了水神老爺,已是哭倒了也。”

  李逵奇道:“我做了水神姥爺豈不是好?讓我外孫兒吹一口氣,便送你們到地方也!”

  牛皋大怒道:“鐵牛哥哥,我千辛萬苦負伱踏水,你如何占我便宜?”

  李逵瞪起牛眼道:“倒稀奇,你是姥姥我是姥爺,同你兩個平輩兒,如何占你便宜?”

  牛皋怒道:“你這姥爺若是小酒喠的醉了,難道不入我這姥姥取樂?這便是占我便宜。”

  李逵打了個寒噤道:“你休想那般好事,姥爺我入鯉魚,也不入你。”

  話音未落,他兩個腳下魚群忽然裂開,一條紅色大鯉魚約莫大半人長,嘭一下躍出水面,橫空叼去一塊重陽糕,尾巴一甩,啪的給了李逵一個大嘴巴子,打得半臉鮮紅。

  牛皋笑得打跌:“甚么水神姥爺,你這野牛,鯉魚都不讓你入也。”

  李逵羞怒,便去揪他耳朵,牛皋一躲,兩個齊倒,咚的一下,激起老大水花,驚得四只手亂打,齊聲叫道“救命”。

  他們這一番廝鬧,曹操倒是收了淚,只因這兩個生龍活虎,著實不像是鬼魂模樣,心想難道這還是兩個開心鬼?

  此刻見他落水叫救命,又想哪里有鬼魂害怕淹死的?連忙叫道:“快去救人!”

  但聽騰的一聲,張橫已躍在水里,一手一個,提著兩條后脖頸,雙腳使出踩水法來,那水只在腰間蕩漾,仰臉大笑道:“哥哥啊,熱乎乎的兩個漢子,卻不是鬼魂也。”

  當下眾人放了繩索,吊他三個上來,眾軍將見了稀奇,都劃著船兒挨擠來,要看水神老爺真身,張橫怪眼一翻,大喝道:“都擠來看甚鳥鬧熱?不怕擠壞了船兒?都滾開,這是武大哥的兩個兄弟,來此尋大哥耍子。”

  中軍聽了都咬指頭道:“啊呀,可知主將緣何能破楚王,又來伐晉王了,那些草頭王都是蛟龍所化,本不是凡人能對付的,原來俺家主將也有來歷,不見堂堂水神,都是他的兄弟。”

  一傳十十傳百,從水師傳到陸軍,頓時對曹操加了十倍服膺,便是新建的太行軍,也都盡數歸心:“啊也,晉王這廝不知死活,竟敢同俺家主將做對頭,卻不知沁水河神都是他幫手,馬上發一個大浪去沒了沁源,晉王也不免做魚鱉。”

  不說這些軍士們暗自議論,單說旗艦上,曹操撲上前來,也不顧水淋淋的,先把李逵摸了一遍,又把牛皋四下揉捏,摸著兩個漢子都是熱乎乎的血肉之軀,這才真正放心,喜歡道:“哈哈,我這兩個兄弟,果然沒死!只是你兩個如何尋到這里來?又弄的什么法,能在水上行走自如?”

  李逵方知曹操以為他們死了變鬼,鬼魂在水上走來,見曹操紅著眼珠,臉上余淚猶存,這鐵漢頓時感動,往下一跪,抱住曹操大哭道:“只顧同那黑廝玩耍,卻惹哥哥傷心,鐵牛錯了也。”

  牛皋頓時惱道:“你這黑廝,如何又怪到我頭上?”

  當下唱個大喏,對曹操道:“哥哥容稟,卻是這個黑廝,在青州時發了一夢,夢見哥哥領著千軍萬馬,乘了大船,去打個甚么鳥田虎,不料遇見個妖人做法,使大水打翻了哥哥的船,把哥哥淹在水里,這黑廝便哭醒,不顧三五二十一,星夜撞去府里和幾位嫂嫂哭訴,幾位嫂嫂被他一嚇唬,都哭得不行,三娘嫂嫂當即孩兒也不肯奶了,便要披甲提刀來救哥哥,幸得我等苦苦勸住……”

  曹操本來聽他說李逵發夢,心中正暗暗吃驚,忽聽得三娘、孩兒這兩個詞兒,頓時把妖人做法云云丟去了爪洼國,動容道:“三娘做了母親,兀自爽利不減當年,我那新生孩兒,卻安好否?”

  李逵把鼻涕擦了曹操一胸,在懷里甕聲甕氣道:“好著哩好著哩,生產那些日,梁山許多兄弟都來青州看顧,臨盆那天,那個“神醫”安道全在房外支招,哥哥的老鄰居王婆在屋里用力,于是母子平安,誕下一個好小郎,足足八斤一兩,相貌堂堂。嫂嫂便請晁天王取名,晁天王說哥哥文武雙全,自然是哥哥回去起名才對,只給取了個乳名兒,喚作小蠻。”

  曹操沒想到王婆竟也搬去了青州,不過也懶得多問,只奇道:“緣何叫個小蠻?”

  牛皋嬉笑道:“天王哥哥說,漢末有個英雄曹孟德,乳名阿瞞,哥哥綽號武孟德,生個孩子叫小蠻,正是相得益彰。”

  李逵道:“屁咧,卻是天王一輩子沒兒女,見了我們家小郎,歡喜的要不得,抱著不肯撒手,小郎在他懷里找不著奶紙,一怒扯下天王一把胡子,蠻力驚人,是以叫做小蠻,關勝、林沖那些哥哥都爭著要當小郎師父哩。”

  曹操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個小蠻!真乃吾子也!”

  一時間心念電閃,卻是想到前世黃須兒,也是自小一身怪力,十余歲就能生裂虎豹,若不是吃他哥哥坑害,必能在疆場上大放異彩。

  又想到晁蓋幾個老粱山知道自己來歷,故此取名小蠻諧音,說甚么綽號武孟德之類,只不過掩人耳目罷了。

  李逵忽然又笑道:“鐵牛也托了哥哥福,嫂子生產兩日,寶蓮便要臨盆,又虧了安道全、王婆那對老公母關照,這兩個老貨,一個熟讀醫術,一個經驗豐富,一時倒是打得火熱,兩個配合得當,寶蓮那般小小一個女子,竟給我生了九斤八兩一個大娃娃,俺老娘喜得四處燒香,感謝神明保佑,說她小雞下大蛋,本來最兇險不過的,如今卻母子平安,可見神仙保佑,俺家有福。”

  “九斤八兩!”不止曹操,四下笑嘻嘻聽他們說話的眾將都駭了一跳,都叫道:“這等根骨,豈不是個練武的奇才?”

  卞祥笑呵呵上前,大手拍著李逵道:“兄弟,你是叫鐵牛么?我是武哥哥新收的兄弟,叫做‘牛魔王’卞祥,你看我兩個同一個哥哥,又都是牛性,豈不是有緣?姓卞的這身武藝,最講究天生力大,你家令郎,將來若是拜我為師,我管把他教成天下無雙的猛將。”

  李逵聽了牛眼一瞪,發怒道:“你這廝欺負我鐵牛沒生出兒子么?我家大娃娃分明是個小閨女,又如何做得猛將?”

  牛皋捂著嘴小聲道:“也不是不行,聽說梁山上新來兩個好漢,恰是兩公母,女的姓段,一條狼牙棒使得甚是不凡,秦明都說奢遮。”

  卞祥卻吃一驚:“九斤八兩的閨女?”

  李逵哼了一聲:“你這個牛魔王,便沒我老娘有見識,我老娘說了:貴人體重。我家哥哥,將來必是當皇帝的,他家小蠻,便是太子,我的阿瓜,便是太子妃,帶將來哥哥沒了,小蠻當了皇帝,我家阿瓜便是皇后,這便是貴人了,哼哼,若無九斤八兩,如何當得皇后?”

  “阿瓜!”曹操搖頭苦笑:“誰給起的乳名?”

  李逵立刻笑道:“俺娘!當時王婆在屋里驚叫:哎呀,好個大瓜!俺娘便拍手道:好瓜,好瓜,這卻是我家阿瓜。”

  李逵這等人,就算不認識他,一見其面,三言兩語,便能看出他是個嘴巴通腸子的直人,他順口說道曹操當皇帝,天經地義一般口吻,頓時讓一眾新兄弟面色一變,一個個你看我、我覷你,那一對對眼珠子在眼眶里轉轉悠悠的,都冒出喜不自勝的神色來,那意思是:“啊呀……原來……竟然……那我們……嘿嘿嘿嘿!”

  一時間眾人又都看向李逵,目光就沒先前友善了:你是老兄弟你了不起?皇后的位子該是你家女兒的?欺負我等不會生女兒么?

  一眾軍將中,只有劉延慶神情復雜,看了看曹操,低頭久久不語。

  曹操也不由皺眉,暗暗念道:九斤八兩,九斤八兩……又看看李逵長相,大鼻孔忽閃忽閃的,里面兩簇鼻毛,都如鉤戟一般……腦中忽然又想起段三娘的模樣……不由搖頭:我家小蠻,雖然乳名有個蠻,卻不是潑,如何能學韓五?

  哈哈一笑:“兒女輩自有他們的緣分也,做父母的卻不必操心太多,說不定你家大花就喜歡做猛將呢?鐵牛你可不要重男輕女,自古以來巾幗英雄其實也不少啊!”

  李逵道:“是阿瓜,卻不是大花。”

  時遷道:“對、對,阿瓜這名字好,不似大花,聽著便似要吃人一般。”

  李逵看他一眼:“大花也很好聽啊,如何要吃人?”

  時遷脖子一縮,連忙繞開話題:“你說你夢見哥哥翻了船,所以來救?”

  “啊……正是!”李逵精神一振,看向曹操:“哥哥你有所不知,俺鐵牛平生不做夢,若做夢便靈驗,夢見哥哥出事,好懸沒把俺嚇死,求見了嫂嫂,便去府衙里告假,來尋哥哥,本來俺是想好先去梁山,尋戴宗哥哥,使神行法送俺來,不料出城才發現這個黑廝跟在身后!”

  牛皋嘿嘿笑道:“須不怪俺,哥哥,是鐵牛嘴大到處說他怪夢,兄弟們人心惶惶,小弟回家一說,家母和明月都道,鐵牛哥哥乃是直人,這等人做夢有些靈驗,我受了哥哥大恩,若真有事時,豈可置身事外?因此讓俺來尋哥哥幫手,本想悄悄的來,誰知走著走著,卻發現鐵牛正在前面趕路,他偏不許俺跟著,同俺爭執起來,恰好遇見了師父。”

  “師父?”老曹不由凝神,心知說到了關鍵處。

  李逵眉毛一揚:“俺怕這個黑廝誤了事,正要拔拳頭打得他回,忽然旁邊荊棘里,鉆出個破破爛爛老道士來,臉上笑嘻嘻的,開口便道:黑旋風打黑風虎,有趣有趣,正好下酒。”

  牛皋爭執道:“甚么破破爛爛老道士,是一個穿得有一點破破爛爛的道士,白眉毛白胡子,看著有一百二十歲,紅臉蛋肉嘟嘟,又似只有七八歲,我一看便知道是個得道之士,這黑廝卻說人家是小孩兒臉上貼羊毛,冒充老人家。”

  李逵怒道:“我那不是看他滿口白牙,實在不像個老的?”

  眾人都聽得全神貫注,盧俊義驚訝道:“童子臉,白須白發,這豈不是個修成了正果的神仙?”

  兩個黑漢齊聲道:“對,正是神仙!”

  牛皋道:“鐵牛哥哥氣他看我們熱鬧,拿出斧子便嚇唬他,誰知他手一指,鐵牛兩柄大斧子便變成兩只大蝎子,尾巴一調,蟄在鐵牛兩個手腕子上,頓時腫得又黑又亮。”

  李逵聽到這里,摟住牛皋道:“難得我這個好兄弟,一看我中了招數,拔出兩條鐵锏便要替我報仇,那個神仙又一指,他那兩條锏忽然變成兩條大蜈蚣……”

  袁朗亦用雙兵刃,聞言感同身受,指著牛皋驚叫道:“那蜈蚣也咬在他手腕上?”

  李逵搖頭道:“卻是不曾,那兩個蜈蚣一扭,都咬在俺的屁股上。”

  袁朗吃了一驚,又不由好笑:“緣何只咬你?”

  牛皋嘿嘿笑道:“只因小弟我拔出雙锏,口中說的是:你這位老神仙本事高明,然而你傷我哥哥,小人雖然沒本事,也要和您老人家拼命啦。他見我又講義氣又有禮貌,便不叫蜈蚣咬我。”

  眾人聽了滿臉古怪,都好奇道:“那鐵牛卻是如何說?”

  牛皋笑得更加痛快:“他說:粘羊毛的小猢猻,裝老鬼的小雜毛,爺爺乃是有名的好漢黑旋風,識相的夾著你那小鳥兒滾遠了,不然看見沒看見爺爺這兩把大斧?這就把你剁了包餃子吃。”

  眾人哈哈大笑,都好奇道:“他遭大蝎子蟄、大蜈蚣咬,卻又如何?”

  李逵神色激動起來,大聲道:“俺不慎著了道,僵死了動不得手腳,牛皋也看出對方高明,便跪倒磕頭,求人家饒我性命,那神仙說,你若要他活命,去替他吸了傷口毒汁,他自然得活,不過你卻難逃一死,這般一個換一個,閻王爺那里便好交待!我這個兄弟聽了,毫不猶豫,對我道:鐵牛哥哥,老母和明月妹子,你都替我照顧好,說著就吸了我的傷口……”

  杜壆聽了大驚:“屁股也吸了?”

  李逵傲然道:“我這個兄弟的義氣,到了關鍵處才得見,俺那屁股,數日沒洗,他也不嫌……”

  話猶未了,已遭牛皋捂住嘴:“你現在說,我還覺得欲嘔,娘的,不許說了,總之我吸了他毒,卻也沒死,那個神仙本來也不要殺我等,只是懲戒一番,見我兩個是好漢,便要收我們做個徒弟。”

  眾人聽了大為佩服,本來見這兩個憨憨的,那些新兄弟多少有些小覷,此刻卻都翹起大拇指,誠心誠意喝彩道:“好漢子,有義氣,端的奢遮!怪不得神仙也動容,要收你們做徒弟。”

  李逵掙開他手道:“我兩個便說,要去想幫哥哥打仗,又都有渾家,做不得道士。”

  牛皋搶著道:“神仙便說,不要我們修道,只要有個師徒名分,便好相助,不然哥哥的敵人,法力驚人,便是樊瑞哥哥也多有不及,我兩個若不要他助,來了也只白送死。”

  曹操聽了暗自吃驚,皺眉道:“我久聞梁山過去有個當家,喚作‘入云龍’公孫勝,后來離山探母,一去不歸,晁天王數度遣人尋他不見,只知他有個師父叫做羅真人,功參造化,這個神仙不把樊瑞放在眼里,難道是入云龍,甚至是羅真人么?”

  那兩個齊齊把大腦袋搖了搖:“非也非也,我兩個拜他為師,他才說出真實姓名,卻是叫做鮑方祖,一向在碧云山修道。”

  牛皋補充道:“我們師父說他打坐時,算到天機忽然大亂,本來是胡盛漢衰的大勢,如今卻有了大轉機,其中關鍵卻在哥哥身上,他雖是方外之士,畢竟也是漢人,因此不得不出一份力。本來現在不是他出世之時,但哥哥將逢魔劫,卻是天機反復所至,因此要借我二人之手,助哥哥安渡此劫!”

  曹操想起此身來歷,心道:“我若不曾覺醒前世記憶,武大郎早為枯骨,以如今之朝廷,天下紛亂,已在目前,說我擾亂了天機,倒也不錯。看來這個鮑方祖,果然有些真才實學,怕不真個是神仙中人也!”

  于是笑道:“既然如此,他傳了你二人甚么法寶、本事,能助我渡劫?”

  兩個黑漢聞言,頓時嘿嘿而笑,牛皋得意洋洋把大腳一伸:“哥哥請看,這雙草鞋雖然看著破舊,卻是仙家法寶,喚作‘破浪履’,小弟穿在腳上,任他驚濤駭浪,也只如走平地。”

  眾人聽了大為羨慕,尤其是聞人世崇、張橫這些水上討生活的,都怪叫道:“我等空練就一身本事,不及他草鞋兩只,氣煞人也。”

  李逵亦是洋洋得意,從懷里摸出三寸長一支小箭,展示給眾人看:“我若不說,兄弟們也不知,這個卻不是娃娃的玩具,乃是仙家法寶,喚作‘穿云箭’,若遇見妖人們騰云加霧,只消拋出此箭,便能百發百中。”

  劉延慶湊上前,睜大了眼細瞧,嘆息道:“我如何便沒這等仙緣?這個穿云箭,倒似為我定做的一般。”

  李逵笑道:“定制的果然也有,卻不是給你!”對曹操道:“哥哥,你可是新近得了一匹寶馬?”

  “寶馬?”曹操想了想,他此次來汴京,騎的是扈三娘的胭脂馬,后來上陣廝殺露了形跡,連馬帶鎧甲、大槊,都由石秀等帶了去,混入軍中,得了童貫所賜,自家當年的鐵槊,馬卻是普通戰馬,征王慶時換了一匹好的,卻也稱不上寶馬二字,當下茫然搖頭。

  李逵奇道:“莫非師父本事有限,其實算錯了?”

  牛皋點頭道:“也未可知,當時我聽得就覺奇怪,說什么‘你們把此物給你們哥哥新收那神駒一看,它自知用法。’呵呵,便跑得再快也不過是個畜生,如何便能自知用法?”

  他這番話說出,眾人神色不由古怪,紛紛看向馬靈。

  馬靈干咳一聲,神情不善看向牛皋:“這位兄弟,在下馬靈,綽號神駒子,你們師傅所言之神駒,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并不是指畜生?”

  牛皋把大腿一拍,沖著李逵嚷道:“鐵牛哥哥,小弟怎么說來?我就說師父本事通天,怎么會算錯,你如何便想不到神駒可能不是神駒,而是神駒子,就仿佛豹子也許不是豹子,而是豹子頭!”

  李逵連連道:“對對對,黑風也許不是風,而是黑旋風,孟德也許不是曹操,而是我哥哥。”

  曹操眼一翻,心道:這卻未必。開口道:“那個鮑神仙果然神機妙算,竟然連神駒子入我麾下也能算知,這也可見,我和諸位兄弟的緣分,早有天定。究竟讓你們帶了甚么物事與馬靈兄弟?”

  眾人都好奇看來,馬靈更是振奮期待,他是修道的,比之旁人,愈發明白按照李逵二人所說手段,那個鮑方祖高明到了何等地步,因此對于這等人物的饋贈,當真是熱切無比。

  有分教:一向征塵不勝噓,從來寶貴是家書。道途喜遇同鄉客,把酒連宵話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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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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