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99章 葵花寶典!
  蘇缺出城時,發現城門處多了幾個士兵把守。

  進出城門的行人,都要向士兵報身份才能通行。

  ‘為了追捕那摘陽教徒,竟然這么大陣仗……’

  蘇缺走過城門,如實報了身份。

  他自忖一向把自己身懷武功之事隱藏得極好,就算真的報了身份,也不會發生什么事。

  要是他報了假身份被人發現,那才會出問題。

  出了城后,蘇缺先是往藏物山洞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見到無人后,再行折轉。

  他施展著輕功,向著藏物的山洞奔去。

  一路上,不時見到一隊隊身穿軍服的士兵,向一座座山中查探。

  ‘不同于玉水城,建南府城兵力足,人多,有足夠的能力大范圍。’

  ‘我的藏物山洞,即使在五十里外,恐怕也不安全了。’

  蘇缺心中這般想,當即決定將那個山洞的物事,轉移到更遠的山洞。

  ……

  蘇缺原本藏物的山附近,還未見到的士兵。

  但他還是把物事打包好,背了三個包袱,轉移了出來。

  這些物事,體積大的,主要就是些唐門暗器。

  他找了一個更遠的山洞,將物事放下。

  換了身衣服,便即修煉起來。

  他運轉真氣,去擴大手三陰經中的“手少陰心經”。

  這是他即將開辟的第九條經脈。

  經脈在他真氣的貫注下,一分分地往外擴大著。

  到了午時,蘇缺感到腹中饑餓。

  便離開了山洞,去到一家小鎮,準備大快朵頤。

  去到后,方才發現,進出小鎮,竟然也要報身份。

  ‘這個小鎮也是建南府轄內……奔雷軍是給整個建南府傳訊要搜人么。’

  在出建南府時,他已報了名字。

  如今在小鎮中,若他再報名字。

  若是被人發現,他從建南府到這么遠的小鎮中,非常可疑。

  若他報假名字,被人發現了,也是可疑。

  蘇缺想了下,決定去附近找一片樹林,狩獵進食。

  不多時,他便在一片樹林中,打到了三只野雞。

  這片樹林離他所在的山洞遠,即使燒烤引人來,也不會波及到他藏物的山洞。

  飽餐了一頓后,蘇缺當即用真氣將身上的氣味清除掉。

  回到山洞,繼續開辟經脈。

  一直到了夜晚,他便仍是去到另外一片樹林,狩獵了一只野豬,帶到河邊清理干凈后,便生火燒烤。

  待烤好后,便將火滅了,坐在一塊大青石上,把野豬的掰開幾大塊,大口大口地啃著。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忽然,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異響。

  凝神一聽,似是喘息聲與呻吟聲。

  ‘怎么回事?’

  蘇缺極快地將最后一塊烤豬肉啃完,然后一撥泥土,把地上的骨頭埋好。

  他飛掠至河邊,洗去了手上的油污,便運起輕功,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飛掠而去。….……

  樹林中,盧笙的一張臉滿是汗珠,被柔和的月光一照,散發著點點光芒。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色蒼白如紙。

  汗珠自他的臉上滾滾而下,淌入他張開的口中。

  他單膝跪在地上,右手握著一柄長劍,拄在地上。

  長劍上有著一縷縷鮮血向下流淌,流入了黑色的泥土當中。

  左手,則抓著一本薄薄的舊頁冊。

  書冊翻到了第一頁上。

  許是因為極度的疼痛,他把這本舊頁冊攥得很緊。

  把舊頁冊給攥皺了。

  他雙腿間的衣衫,已經被血染紅,并且鮮血還繼續向著他的小腿淌下去。

  “呼……成了,小小疼痛而已……”

  盧笙低聲喃喃道,一張滿是汗水的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他右手一用勁,借著長劍撐地的力量,強撐著站了起來。

  搖搖晃晃站直后,便用長劍撥弄泥土,把一些物事埋了。

  “哈哈,最難的一關,都被我跨過了,后面就容易了!”

  “你們且等著,待我功成之后,整個摘陽教,一個不留!”

  盧笙自言自語起來,一邊想著未來,一邊就著月光,繼續翻閱著手上的舊頁冊。

  ……

  蘇缺站在一棵樹干所投下的黑影之中,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

  ‘這人是在練功?’

  ‘怎的看起來這般邪門?’

  這練功的場景,讓他想起來前世的一門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武功。

  畢竟,這方世界,七傷拳、天殘腳等等都有了,再多一門他知道的武功,也不稀奇。

  來了這世界一年多,蘇缺已是知道。

  這方世界,有點像是前世古代的平行世界。

  只不過,這世界一些人的體質,與普通人大為迥異。

  他們能通過特殊的法門,令自己僅憑身軀,便能發揮出極大的戰斗力。

  這些人被稱為“武者”。

  他們所研究的增強自身戰斗力的法門,被稱為“武道”。

  武道發展了上千年,武者們歷經多代,鉆研出了許多武功。

  許多前世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武功,竟在這個世界一一出現。

  而那些存在于前世幻想的武功,也僅是這方世界這么多武功中的一部分而已。

  ‘這門武功,說不定對我有用……’

  蘇缺想到此處,便悄然繞了個后,向仍沉浸在喜悅中的盧笙,潛了過去。

  ……

  “這功法,果然厲害,恐怕只需要練個幾年,我便能無敵于……”

  砰!

  盧笙一邊翻閱著功法,一邊自言自語。

  可突然間,腦后受了重擊,眼前一黑,登時不省人事。

  “啪嗒”一聲,整個身軀癱軟,跌落在地。

  在那本舊頁冊即將墮入泥土之時,蘇缺就此抄起,拿在手中。

  此時盧笙翻開的那一頁,正闡述修煉這門武功的行氣之法。

  蘇缺雙手拿住舊頁冊,翻到了封面,見到其上,寫著“葵花寶典”四個篆字。….‘果然……’

  蘇缺翻開封面,看到第一頁寫著這門武功的要訣:

  欲練神功,引刀自宮。煉丹服藥,內外齊通。

  ‘今晚賺大了……拿回去練練!’

  蘇缺喜滋滋地將舊頁冊放入懷中的衣衫。

  隨后蹲下身子,摸著盧笙身上的衣衫。

  摸了一手汗,啥也沒摸著。

  ‘這人怎可能什么都不帶?’

  蘇缺心道,隨即,思忖了一會兒,一個想法生出:

  ‘難道他也與我一樣,在附近有著窩點?’

  蘇缺于是細細地向土地上看去,察覺到了這人來時的痕跡。

  他便循著這痕跡掠去。

  不多時,便到了一處山洞。

  他向山洞的深處走去,便見到山洞的內部被打掃得很是整潔。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差不多容一人躺下的虎皮毯子。

  毯子的旁邊,放著一個癟下去的包袱。

  山洞的一角放著一個香爐,里面燃著一種不知名的香料。

  鳥鳥輕煙向上升騰,帶出一種沁人心扉的清香。

  ‘我的睡房都沒有這里干凈、清香!’

  ‘這應該不是窩點了,這人想在這里住下。’

  蘇缺心中想著,走過去,解開了那個包袱。

  發現了玉佩、珍珠串等飾品,其在黑暗之中,仍隱隱泛著光澤,看來是都是貴物。

  除此之外,還有著兩樽小玉瓶,一個令牌以及兩萬兩銀票。

  蘇缺打開小玉瓶,見到里面是一種澹綠色的漿液,散發著一種令人不禁身軀一顫的清香。

  ‘這是什么……’

  蘇缺心中好奇。

  ‘似乎是好東西……到時找野雞或野狗試試。’

  蓋好玉瓶后,再看向令牌。

  令牌造工精致,上面凋刻著繁復花紋。

  中間凋刻著是三個鎏金篆字:摘陽教。

  ‘這人是摘陽教的?’

  蘇缺目光一亮。

  聯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文書,他心中一震。

  ‘難道這人就是文書上的摘陽教兇徒盧笙?’

  ‘那他帶走的《葵花寶典》,就是桂日升所練的武功?’

  ‘多半是……’

  蘇缺想起了武林中對桂日升身手的描述。

  ——出手極快,身法詭異。

  修煉了《葵花寶典》后,便是如此。

  ‘怪不得奔雷軍也出動這么多人,去盧笙。’

  ‘想來他們想到了,這盧笙有可能逃走時拿走了桂日升的秘籍。’

  ‘桂日升相傳武道境界不及李吞山,但是卻能與李吞山交手后而不敗。’

  ‘誰都想知道桂日升到底練的是什么厲害武功!’

  ‘得出去把那盧笙殺了!’

  蘇缺立馬生出了這個念頭。

  他覺得自己非是嗜殺之人。

  如果那盧笙不是盧笙,他只會將其打暈,把這些物事拿了,留他一命。

  但這盧笙偷走了桂日升的秘籍,如果盧笙沒有死,被別人擒獲。

  盧笙便會說自己偷的秘籍被人搶了。….奔雷軍和摘陽教的人,便會將注意力從盧笙轉移,繼而其他人。

  一番之下,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有可能會找到他。

  如果他殺了盧笙,并毀尸滅跡。

  雖說奔雷軍和摘陽教會繼續搜人,但他們仍然只會盧笙,而不會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想到此處,蘇缺立即將洞穴里的物事收進包袱。

  然后將包袱系在身上,走出洞穴。

  ……

  “那有個人!”

  “好像是盧笙!”

  摘陽教的一個教徒,見到遠處臉埋進土里的盧笙,低聲對其他兩個摘陽教徒道。

  自那晚盧笙逃走被發現后,摘陽教也派出了一部分教徒,出去尋找盧笙。

  只不過,摘陽教的人數,遠沒有奔雷軍多,所以的人數少。

  雖說盧笙一路走,一路清理痕跡。

  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四血武者,武功并非十分高。

  而且,他十八歲前便被寨主父親保護得極好,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十八歲后,便處在桂日升的深閨之中,并無多少江湖經驗。

  他走來時,雖然多般注意,多般清理,但還是留下了一點痕跡。

  摘陽教的人,便循著這些零零散散的痕跡,大概確定了盧笙可能走的區域。

  然后再分開尋找。

  說話的摘陽教徒,名叫“胡風”,前不久剛入開脈境,處于建南府城開脈境高手的末流。

  其他兩個摘陽教徒,是他的手下,一個五血,一個四血。

  胡風走了過去,將盧笙俯躺在地上的身軀一翻,見到了他沾滿了黑泥的蒼白面容。

  “果然是他!”

  胡風探了探他的鼻息,見到他沒死,隨后便往他的身上看去。

  見到他的整條褲子都被鮮血沾染。

  “是誰傷了他,打暈了他?”

  胡風疑問。

  雖然不少人都知道摘陽教的教主桂日升是個太監。

  但是,建南府城的人,卻不知道桂日升所練的武功,是要自宮的。

  而且,武林中人交戰,眼睛、咽喉、下陰是三大要害。

  不少武功招式,都是往這三處地方攻擊。

  盧笙與人交戰,下陰被傷,也并不稀奇。

  所以,胡風沒有聯想太多。

  胡風搜了搜盧笙的衣衫,見到他的身上什么都沒有。

  但是,他們聽教中高層說,桂日升的房間被搜過,盧笙明顯是拿走了一些物事。

  拿走什么物事他不知道,但必定重要。

  “他把那些物事放在了哪里?”

  胡風喃喃道。

  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問著他的兩個手下。

  “先把他綁起來,然后叫醒他!”

  胡風吩咐著自己的兩個手下。

  兩個手下應了聲“是”。

  其中一個,在腰間的布囊中拿出一道長長的麻繩,將盧笙綁了起來。….待綁好之后,便“啪啪”給了盧笙兩巴掌。

  這兩巴掌暗含真氣,盧笙那張蒼白的俊臉,立時泛紅。

  盧笙也即悠悠醒轉,眼神漸漸凝聚。

  他看到胡風三人后,立即打了個冷戰。

  “說,你拿走教主的那些物事,放在哪里了?”胡風問道。

  經胡風一問,盧笙立即醒覺,發現自己手上拿著的《葵花寶典》不見了。

  左右四顧,也看不到。

  他冷笑道:“你們把秘籍都拿了,問我作甚?”

  “那秘籍不錯吧,不如我們一起修煉這秘籍,還可互相交流。”

  “待我們練成后,再一同稱霸這個建南府,豈不美哉!”

  啪!

  胡風給了盧笙一巴掌,“你在說什么胡話!”

  盧笙挨了一巴掌,先是有點懵,隨即看了看這胡風三人一臉不知情的樣子,眸子立時瞪大:

  “剛才打暈我的,不是你們?”

  啪!

  胡風又給了盧笙一巴掌,“說什么暈不暈的,我只問你,教主的那些物事,你放在了哪里,再顧左右而言他,我便折斷你的手腳!”

  盧笙挨了一巴掌后,回正頭來,急切道:

  “剛才打暈我的人,拿走了桂日升的武功秘籍,你們快去尋那人!”

  “什么!”

  胡風三人聽聞這消息,心中一驚。

  盧笙竟然將桂日升的武功秘籍偷了出來。

  若他們拿來偷偷看了,再暗中修煉,豈非武功能大漲。

  只是,這秘籍竟然被人搶走了!

  “誰打暈了你?”

  胡風急切問道。

  盧笙搖頭:“我不知,我直接就被他打暈了,連他樣子都沒看到。”

  “是我啊。”

  忽然,一道聲音仿佛在他們的耳邊悠悠響起。

  令得他們一瞬間汗毛直豎。

  他們心中一驚,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但緊接著,他們便覺得一股氣向自己的臉上壓來。

  眼球被氣擠壓,泛起了黑暈,根本看不清來人。

  七傷拳,損心訣!

  蘇缺一拳擊出!

  拳上的剛勁,一瞬間分為了四道,向著四張驚訝的臉門撞了過去。

  砰!

  四個頭顱立即粉碎。

  腦漿混雜著血液與骨碎,隨著拳勁,向后濺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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