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134章 殺戮之爪!血金鐘罩!
  刷!

  蘇缺運起九陰寒尸爪,雙手前伸,插入奔至面前的一具尸體胸膛中。

  這尸體腐爛發臭,污穢至極。他的雙手為真氣所覆蓋,并沒有碰到這具尸體的爛肉。

  稍一用勁,這具尸體便被撕開。

  心中一動,運轉功法,尸體的死氣則被他盡數吸入雙手之中。

  控蟲男子見蘇缺竟然強悍至此,心中一凜,將樹葉吹得更急,“嗚嗚嗚”的聲音轉了幾次后,變得更為尖銳。

  下一刻,在黑泥土中吸收著死氣的飛蛾,向蘇缺飛了過去。

  這男子乃是苗疆人士,擅長蠱術。

  蠱術,據說創自苗疆,乃是利用毒蟲毒蛇等等物事,來攻擊敵人的一種法門。

  這飛蛾,是吞噬了兩種毒蟲,而煉出來的蠱蟲,名為“噬生蛾”。

  若要養此蛾,便要隔一段時間,給此蛾喂食死氣。

  此蛾渾身帶有腐蝕性的劇毒,若是撲到人的身上,能腐蝕人的肌膚。

  控蟲男子一邊吹著樹葉,一邊伸手往腰上的最后一個布囊一拉。

  布囊口打開,十幾只比指甲蓋大一點的瓢蟲飛了出來。

  這種瓢蟲,也是控蟲男子用一種瓢蟲吞噬其他蟲子,所煉出的蠱蟲。

  其稱為“晶焰蟲”,全身都像是深藍色的透明水晶,翅膀更是晶瑩剔透。

  通過它那透明的甲殼,可以依稀看到里面的半透明內臟。

  其中似乎隱隱有火焰在流動。

  這蟲子被放出來之后,控蟲男子吹響樹葉的聲音,立時生出了一種變調。

  頓時,這蟲子升騰起藍色的火焰。

  這藍色的火焰極是厲害,就算是三血武者沾上,在一瞬間,就會被燒成灰盡。

  控尸蠱、噬生蛾、晶焰蟲,便是這控蟲要攻擊手段。

  他苦練了一心多用的技巧,吹著樹葉,同時控制這三種蠱蟲。

  那幾具被蟲操控的尸體更加瘋狂地,向蘇缺圍了上去。

  蘇缺腳下使勁,泥土飛濺,身形勐然前掠。

  兩具尸體恰好撲了上來,擋在他前掠的路上。

  蘇缺全力施展九陰寒尸爪,渾身升騰起一道道森白色的煙氣。

  緊接著,兩爪接連揮出!

  爪勁縱橫,“唰唰”兩聲!

  向他奔來的兩具尸體,上半身陡然爆碎,腐肉與白骨碎渣,四散而飛,只剩下兩條腿還在走著。

  蘇缺繼續向控蟲男子飛掠而去。

  控蟲男子急急向后飛退,同時,暗運毒功,手上升起一道道黝黑的煙氣。

  噬生蛾和晶焰蟲,先是聚在了一塊,扇動著翅膀,向著蘇缺飛去。

  隨著控蟲男子的一個轉音,噬生蛾和晶焰蟲加起來共二十多只蟲子,忽然一分。

  從多個角度,向蘇缺扎了過去。

  蘇缺心中一動,血色光芒忽然在亂葬崗一亮。

  一個凋刻著猙獰獸面的血金色鐘罩,出現在他的身周,將他牢牢護住。

  ….“當當”的沉悶聲音接連響起,當先的十數只蠱蟲,撞在了異種金鐘罩之上。

  異種金鐘罩乃是由金鐘罩、護身毒瘴、枯木真氣膜三者融匯而來,其上有著毒性與腐蝕性。

  那些蟲子撞在了金鐘罩上后,立時發黑冒煙。

  ‘金鐘罩?!’

  控蟲男子剛從中原歸來,見到過施展金鐘罩的人。

  但是,蘇缺的金鐘罩,卻與大佛寺流傳于武林的金鐘罩大為迥異。

  大佛寺的金鐘罩,莊嚴肅穆,金光煌煌。

  而蘇缺的金鐘罩,凋刻猙獰,邪氣凜凜。

  控蟲男子見到他的蠱蟲接連發黑死去,一只只掉落在地,驚訝的同時,又極為痛心。

  畢竟煉制這些蠱蟲,花了他不少時日與精力。

  于是,他一邊飛退,一邊嘴上用力,變換了吹樹葉的調子。

  剩下的寥寥幾個蠱蟲,則向他飛了回去。

  此時,他運用蠱蟲失利,頓知眼前這神秘人的厲害,心中生出了退意。

  他一面轉身逃走,一面吹氣,變換著吹樹葉的音調。

  剩余的兩具尸體,在他的操縱下,腐爛的雙手前伸,向蘇缺撲了過來,欲阻隔蘇缺一下。

  蘇缺不理這兩具尸體,仍然前掠。

  “哐哐”兩聲接連響起,這兩具尸體一撲過來,立即被異種金鐘罩撞開,向后面拋飛而去。

  控蟲男子聽到后面那兩聲悶響后,忍不住轉頭看去,立時便見到了兩具向一旁拋飛的尸體。

  他見尸體根本無法阻隔蘇缺分毫,心中驚懼,雙腿不自覺戰栗,逃走的速度便慢了。

  控蟲男子怎能想到,自己夜晚出來,欲喂食噬生蛾,竟然會遇到這等高手。

  他見蘇缺身法極快,自己絕無可能逃生,忙求饒道:

  “這位前輩,我適才多有冒……”

  唰!

  控蟲男子話還未說完,蘇缺的雙爪,已經沒入其后背。

  一用勁,這控蟲男子立時被蘇缺撕開兩半。

  五臟六腑混雜著鮮血,流了一地。

  蘇缺看著這男子的兩半尸身,心中暗嘆。

  明明他心平氣和地與這男子說話,可這男子卻硬是要攻擊他。

  這男子自己取死,可怪不得他。

  此時,男子那兩半尸身,還散發著熱氣,鮮血從肉體中流出,淌在黑土之中。

  蘇缺心中一動,運轉九陰寒尸爪的功法,打開了雙手的毛孔。

  頓時,控蟲男子的尸身上,一縷縷森白色的寒氣,鳥鳥升起。

  到了空中后,仿佛被一股無形之力牽引著一般,向著蘇缺的雙手匯聚而去。

  他立時感到一股暖流進入自己的經脈。

  隨后,便以意念操縱著這股暖流,向著四肢百骸游走而去。

  霎時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著溫泉流過,舒服得緊。

  心中一動,喚出屬性。

  九陰寒尸爪(5境爐火純青4%)

  九陰寒尸爪的修煉進展,上升了2%。

  ….控蟲男子尸體升起的森白色氣體越來越多,宛如兩道匹練,從他的雙手垂下。

  很快,控蟲男子整具尸身的血肉,變得枯干。

  地上的鮮血,也已變得干涸。

  將控蟲男子的死氣盡數吸收后,蘇缺蹲了下來,在控蟲男子的身上摸索著。

  摸出了三片金葉,以及五片這控蟲男子放在嘴邊吹奏的翠綠葉子。

  蘇缺細細觀察了翠綠葉子,發現這正是普通樹上的葉子,只是因為其形狀,比較容易吹奏,才被這控蟲男子帶在身邊。

  他將這翠綠葉子丟開,而后把三片金葉,揣進了自己的衣衫里。

  因為控蟲男子已死,噬生蛾、晶焰蟲,以及攀附在尸體身上的蠱蟲,盡數飛走。

  亂葬崗又恢復了寂靜。

  蘇缺當即重新運起九陰寒尸爪,吸納亂葬崗中的死氣。

  ……

  建南府城十里外的平原上,兩道身影飛掠著。

  左邊的一道身影,是一個須發花白的老者,其顴骨高聳,雙眼炯炯有神。

  他穿著較為陳舊的澹青色短打,背上系著一個包袱,腰上也與控蟲男子一般,系著三個布囊。

  右邊的一道身影,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子,其長相俏麗,如瀑秀發扎起好幾道麻花辮,垂至腰間。

  她皮膚白皙,雙眸如秋水,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裙,下身裙擺兩邊都開著叉,里面穿著長褲,方便其行動。

  腳下穿著一雙芒鞋,露出了白皙小巧的腳丫,以及十根如飾品般精致的腳指頭。

  腰間系著兩個花紋美麗的布囊。

  老者所說的“阿柳”,便是蘇缺殺死的那個控蟲男子。

  “阿柳”和老者及這個年輕女子,都是苗疆一個寨子里的。

  “阿柳”是這個寨子里頗為有名的天才。

  老者是“阿柳”的叔公。

  年輕女子則是“阿柳”的青梅竹馬,并且日后也極有可能結為夫妻。

  他此趟出來,純是老者帶著兩人,去中原游玩。

  回苗疆時,經過建南府城,見天色已晚,便暫時在建南府城歇下。

  “阿柳”要給噬生蛾喂食死氣,便與兩人打了聲招呼,向路人打聽了建南府城的亂葬崗,獨自前去。

  老者和年輕女子見“阿柳”許久未歸,便也向路人打聽了亂葬崗的所在,出了城,向亂葬崗飛掠而去。

  “六叔公,您覺得柳哥不會遇上什么武林人士,與人交手了吧?”

  年輕女子飛掠時,問著老者。

  老者想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不過就算遇上,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事。”

  “今日吃飯之時,我聽到客棧里的武林人士說,建南府城如今,僅是有三十多個開脈境武者。”

  “你柳哥不大可能遇上開脈境武者,遇上的,極可能是氣血境武者。”

  “而且,就算遇上了開脈境武者,你柳哥也是個開脈境三脈的武者,而且精通蠱術和毒術,能殺比他開多兩條經脈的武者。”

  ….“即使遇上更強的武者,憑著他的蠱術和毒術,應該也能逃脫。”

  “不過,建南府聽說沒有什么需要吸納死氣修煉的邪派人士,那些開脈境武者,也不大可能這么晚,跑去亂葬崗。”

  “你柳哥應該沒事,不需擔心。”

  年輕女子點了點頭,但眉間憂色仍存。

  不多時,老者和年輕女子,按著路人的指引,將要飛掠到亂葬崗。

  在遠處,他們便看到了一個人影,雙手屈指成爪,向兩邊張開,如一只振翅的老鷹一般。

  站立在空曠的亂葬崗之上,澹澹的月光與星光,照在這人身上,投下一道淺淺的陰影。

  他們看到,一道道森白色的氣體,從亂葬崗的墓碑與黑土中,升騰而起,向著這人的雙爪匯聚而去。

  他們這些苗疆蠱師煉蠱時,運用毒藥,催動功法,引得毒蟲毒蛇之間互相吞噬。

  那等場面,對苗疆以外的人來說,便覺得他們的蠱術頗為邪門。

  而這時,他們看到,此人簡直比他們的蠱術更為邪門。

  這兩人心中一凜,不禁互相看了一眼。

  及至再奔得近些,他們便見到了亂葬崗之上,有著一具分開兩半的干枯尸體。

  尸體上,赫然便是他們要找的“小柳”今日穿的衣服!

  年輕女子不禁雙眼瞪大,一根根血絲在眼白處現出。

  “柳哥……被這人殺了!”她看向了老者:

  “六叔公,我們殺了這人,給柳哥報仇!”

  老者面色沉重,似是蒙上一片灰。

  他看到“小柳”的尸身,心中也是驚訝悲痛,但卻比年輕女子冷靜,低聲傳音道:

  “先等一下,這人看起來功力應該不低,而且極為邪門,我們先問一下,是否是他殺死了小柳。”

  “若是,我們便盡全力,制服此人,將此人帶回寨子,把他練成尸蠱,永遠供我們驅使!”

  年輕女子聽罷,點了點頭。

  她一時忍住不出手,但是身軀還是因為過于激動而顫抖著。

  她那纖細的右手五指,則搭在了腰上的一個布囊上。

  打算等下確認了眼前的神秘人是殺死她柳哥的兇手后,便立即放蠱!

  “唰唰!”

  兩人飛掠到蘇缺的二十步之外,停下。

  蘇缺早就察覺到了兩人,見兩人輕功一般,便沒有放在心上。

  他根據兩人的步伐力度,猜測這老者可能是開脈境五脈,只是比那控蟲男子強上一些。

  而那個年輕女子,則是氣血境,連開脈境都不是。

  “這位朋友。”老者看著蘇缺那隨風而動的長發,以及臉上猙獰的羅剎面具,學著中原人行禮道:

  “不知你是什么時候來的,你可知是誰殺了他么?”

  老者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蘇缺停止吸納死氣,澹澹道:“這人剛剛先與我動手,想殺我,不得已之下,我才殺了他。”

  “你們若是認識他,想報仇的話,最好不要。”

  “但可以把他的尸體帶回去好好安葬。”

  “六叔公!就是這人!”

  年輕女子聽到蘇缺所言,再也抑制不住怒氣,尖聲大喝道:

  “我們殺了他!”

  老者聽到這人就是兇手后,心中壓抑的怒火也立即被點燃。

  哪管是阿柳先動手,還是蘇缺先動手。

  長著老年斑的右手在腰上的三個布囊一拉,三個布囊便即解開。

  密密麻麻的蠱蟲,從布囊口飛了出來。

  年輕女子也解開了腰上的兩個布囊,放出了蠱蟲。

  兩撥蠱蟲,一共有著五種,呈著五種不同的顏色,向著蘇缺洶涌而去。

  而老者和年輕女子,也展開了架子,運起毒功。

  雙掌升騰起黝黑的毒氣,向蘇缺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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