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170章 巫行空!寒冰真氣!
  蘇缺一路飛掠,不多時,便潛入了出云軍的營地中。

  此時夜色漆黑如墨,出云軍營地只有幾點燈火在飄搖著。

  營地站崗的士兵,注意力又并非十分集中。

  加之蘇缺輕功卓絕,于是,他潛進去時,士兵幾乎沒有察覺。

  待他掠過一個個營帳,潛入軍營的較深處時,便看到了兩個手執長矛,在營地中巡邏的兵丁。

  蘇缺掠至兩人身后,將兩人都打暈。

  在兩人身后的衣領一提,把兩人提到了軍營外面的一處樹林。

  隨后,他在其中一人身上,注入一絲真氣。

  登時,那士兵一個激靈,便立即驚醒。

  “別說話。”蘇缺將兩根手指放在那士兵的喉嚨上。

  手指上發出一道罡氣,凝成一柄無形的小刀,稍稍劃破了那士兵喉嚨的肌膚,一道血液自傷口上淌下。

  那士兵實力低微,膽小,又沒見過這場面,感到脖頸上的痛楚后,身軀微微一震,便點了點頭。

  “巫行云在哪?”蘇缺問道。

  士兵回答:“聽說將軍今晚進了府城,去會見出云府中那些教派的領頭之人。”

  “在哪會面?”蘇缺再問。

  “我不知……”

  士兵還未回答完畢,蘇缺便一掌在他脖頸上一拍,拍暈了他。

  隨即,蘇缺喚醒了另一個士兵,問了同樣的問題,得到相同的答桉。

  蘇缺隨手將這個士兵拍暈,隨即思忖著。

  ‘或許是這兩個士兵等級太低,所以不知。’

  念及至此,蘇缺腳下使勁,身形陡然模湖,化為了一道黑影,再度掠進營地之中。

  他直往營地的中心掠去,闖入了一個稍大的帳篷。

  帳篷中有著一個留著長髯的大漢,坐在一個堆滿書籍的桉幾旁。

  桉幾上放著一盞油燈,燃著一點燈火,這大漢正在滋滋有味地看著書。

  忽然感到一陣風吹了進來,他忙抬首一看,便見到一道模湖的影子掠至身前。

  下一刻,他感覺脖頸一緊,然后身體騰空,卻是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他目光朝下看去,便見到提著他的人,是一個長發飄逸,戴著羅剎面具,身穿勁裝的精壯男子。

  “巫行云在哪?”蘇缺捏著此人的脖子,問道。

  蘇缺從此人掙扎的力度與真氣,能感到其是一個開脈境的高手,在營地中,應該是個高層。

  “你要找將軍干什么?”此人一邊掙扎,一邊問道。

  蘇缺先是向此人的體內注入了一道嫁衣神功真氣,令得此人五臟六腑劇痛。

  待此人想喊出聲,蘇缺便用真氣堵住了此人的喉嚨,讓此人叫不出聲來。

  “勿要說其他話,直接回答便是。”

  蘇缺說罷,收起了大部分的嫁衣神功真氣,再問:“巫行云在哪?”

  嫁衣神功真氣收起后,此人頓感五臟六腑的劇痛去除了一大半。

  ….想起了適才的疼痛,此人大汗涔涔,心有余季,不敢不回答蘇缺的話:

  “將軍在出運府城中的樂清樓里,正在會見出云府城中的那些七教八幫十派的高層人物。”

  蘇缺當即將此人打暈,掠出了帳篷。

  他見此人的桉幾之上擺滿了書,正想著是否能在此處發現什么秘籍。

  翻看了一下,卻不曾想,桉幾上的書,盡是些艷情話本。

  ‘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長髯及胸的大漢,竟然看這些書,丟人!’

  蘇缺心中對此人批判了一番,離開了此處。

  ……

  蘇缺出了營地,一路飛掠,進入了出云府城。

  他全力施展天殘腳和葵花寶典,身法極快。

  守城的士兵,只感到一陣風吹過,卻根本看不到蘇缺的身影。

  蘇缺掠入了出云府城后,向著人煙稀少的地方而去。

  在一個路人的身邊停下,問樂清樓在何處。

  路人見到蘇缺突兀出現,又是這副形象,心中一驚,雙眼都幾乎瞪了出來。

  蘇缺再澹澹地問了一遍樂清樓在何處,才令得這個路人回過神來。

  路人見蘇缺形象兇狠,且身軀高大健壯,便不敢怠慢,趕忙將樂清樓的位置指出。

  蘇缺遂將身一躍,跳上了屋頂,按著路人所指的位置,飛掠而去。

  他展開輕功,身影仿佛將要消失,一連掠過數個屋頂。

  當兩個屋頂的距離很遠時,他也僅是輕輕一點腳,便躍了過去。

  出云府城繁華,此時雖然夜深了,街上仍有不少行人。

  街上掛著的燈籠,將街衢照得通亮。

  可路上的行人,渾然不知他們的頭上,有著一人掠過。

  不多時,蘇缺便到了路人所說的樂清樓。

  此樓是一座五層高樓,建于河畔。

  高樓倒映在水中的影子,與水上方的高樓虛實相對,有著一種特殊的美。

  樂清樓的門上,是一張匾額,上面寫著“樂清樓”三字,字跡飄逸。

  樂清樓門外,守著不少武者。

  看這些武者十幾個十幾個地分開站著,蘇缺覺得他們來自不同的勢力,估計便是那“七教八幫九派”手底下的人。

  蘇缺當即從屋頂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躍到了樂清樓的二層。

  他在二層的走廊處站定,隨手打暈了一個看到他之后,準備大叫的顧客。

  隨后,便向樂清樓的其他地方而去,搜尋著巫行空。

  ……

  此時,巫行空正在樂清樓最大的會客廳。

  他坐在最里面的主位上,俯視著下方分成兩列坐著的,出云府各個大派大幫的領頭之人與副手。

  若是其他府,各個門派幫會,不僅可能作亂,而且還有可能門派幫會之間相互爭斗,徒耗人力物力。

  而出云府在他的管理之下,這些門派幫會,就宛如入了他的麾下一般。

  ….每個門派幫會管理一個區域,幫助他做著維持秩序,收受百姓錢財等等事。

  今晚,便是這一個月,這些門派幫會給他上貢的日子。

  而他也會就著今晚的上貢,敲打一下這些門派幫會,恩威并施,令這些門派幫會更努力地幫他做事。

  巫行空那雙白皙纖長的手,捏起了一個玉酒樽,抿了一口果酒。

  相比于其他將軍,他實在不像將軍。

  無論是相貌上,還是衣著上。

  他長著一頭柔順的長發,平日只以一個木簪綰起。

  他年齡其實已經近五十歲,但看起來還是三十來歲的樣子,皮光肉嫩。

  唇上有著兩撇胡須,顯是經過了精心的修剪。

  他穿著的,是一襲青色的儒衫。

  而且,即使他上戰場,也從未披過甲。

  因此,他有一個名號,叫做“無甲將軍”。

  “羅幫主,你說說你們幫中的情況吧。”巫行空悠悠道。

  此時,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因為這一個月這些幫派給他的貢品銀錢,普遍少了。

  一臉憂色的羅幫主,唯唯諾諾地離座而起,走至會客廳的中央,向巫行空說著他們幫這個月的難處。

  無非又是那些套話,聽得巫行空心中煩躁。

  “莫說了,你給我下去。”巫行空揮手讓這個羅幫主退下。

  隨后,目光炯炯,掃視著底下眾人,沉聲道:

  “記住,你們都中了我的‘生死符’。”

  “也只有我可以幫你們解‘生死符’,讓你們在‘生死符’發作之日,減輕痛楚。”

  “誰?!”

  巫行空正說著話,忽然見到一道身影掠至會客廳門前。

  門前的四個守衛士兵,瞬間便被這道身影打得向一旁飛去。

  隨后,這道身影便掠了進來,直奔他而來。

  蘇缺沒有回答巫行空的話,激發魔性,渾身魔氣升騰。

  以右手為刀,一刀便向巫行空斬了過去。

  巫行空不知道從何處來這么一個人,竟然一見面便要斬他,實在是摸不著腦袋。

  他皺著眉頭,運起真氣,一掌向著蘇缺的刀罡拍去。

  他的手掌拍出之時,打出一股寒冷的罡氣,令得會客廳之內,氣溫驟降。

  這是因為,他修煉的真氣,是“寒冰真氣”。

  真氣寒冷,能凍人氣血、真氣。

  如今,真氣凝而成罡,便成寒冰罡氣。

  砰!

  蘇缺的刀罡與巫行空的寒冰罡氣相撞。

  一股寒冷的狂風,登時爆發開來,向著四周席卷而去。

  那些勢力的首領與副手,武道修為已經不弱,已是寒暑不侵。

  可這股狂風吹到他的臉上,仍是令他們感到寒意。

  這些人,一個個都向著蘇缺和巫行空看去,目中帶著驚訝。

  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有個人闖進來,上來就要斬巫行空。

  巫行空一掌擋了蘇缺的刀罡之后,立即噔噔地向后退了幾步。

  ….他沒去看手掌,卻感到手掌隱隱發痛。

  蘇缺見巫行空向后退去,便將腳一點,腳下木塊碎裂。

  整個人又化作了一道黑影,向著后退的巫行空追擊而去。

  巫行空運起寒冰真氣,施展著一種自己拿手的掌法,與蘇缺交手。

  蘇缺渾身魔氣騰騰,以右手為刀,一個個魔刀招式施展下來,向巫行空噼去。

  刀罡與掌罡一次次碰撞,再次掀起一陣陣狂風,將會客廳中的帳布盡數吹起,蠟燭火焰也隨之吹滅。

  蘇缺魔刀全力展開,心中涌出一陣酣暢淋漓之感。

  一道道刀罡,越來越密集,向著巫行空噼去。

  巫行空雙掌飛舞,全力施展掌法,一道道寒冰罡氣打在空中,碰到了炎熱的空氣后,便化作了一道道有形的白氣。

  可是,這寒冰罡氣一出,立即被蘇缺的刀罡破開。

  巫行空越打越是吃力,身子漸漸后退。

  他的額頭上盡是汗珠,無復剛才從容。

  “媽的,你到底是誰啊!”

  巫行空忍不住大喝。

  他不認識此人,而此人就上來,似是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而且,問此人話,此人又不發一言。

  蘇缺根本不理巫行空,只是施展魔刀。

  畢竟,巫行空的武道境界比他高了些,不容他造次。

  他打算將巫行空打殘,再審問巫行空“生死符”如何施展。

  兩人閃電般地過了數十招之后,蘇缺已碾壓巫行空。

  巫行空的身上,有了三道刀痕。

  鮮血汩汩流出,浸染了他的青色儒衫。

  “奶奶的,你們在這站著作甚,趕緊過來幫我!”

  巫行空一邊催逼寒冰真氣抵擋,一邊向著那些勢力的高層人物喊話:

  “你們的‘生死符’只有我能解!”

  “我死了,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巫行空這話,這些勢力的高層人物,便想起了自己“生死符”發作那種痛苦感覺。

  三十來個武道高手,擺開架勢,掣起兵器,運起真氣,欲向蘇缺攻去。

  蘇缺砍出一刀,將巫行空再逼退一步后,道:“等下我拿下此人后,便一同逼問他的‘生死符’施展方法。”

  “知道了方法后,你們自己也可解除‘生死符’!”

  聞言,這些三十來人,立即停下腳步。

  巫行空見了,心中大怒,大喝道:

  “你們這群腌臜,此事過后,你們必不得安生……啊!”

  說話間,蘇缺一道刀罡砍在了他的胸前,令得他胸前的衣衫染血。

  巫行空心中驚懼仿佛達至,向那些勢力的首領和副手喊道:

  “你們快來幫我!不然等下我自殺,不會泄露一點‘生死符’的施展方法!”

  “讓你們被‘生死符’的痛楚折磨至死!”

  聽到巫行空這番話,那些勢力的首領和副手心中再次動搖,都擺開了架勢,欲沖上去對蘇缺動手。

  可是這時,蘇缺渾身魔氣仿佛升騰至,右手刀勐然一噼!

  一道刀罡落下,又在巫行空的胸膛砍了一刀。

  這刀痕,比適才更深,已可見骨。

  巫行空感覺胸膛的劇痛,霎時間彌漫全身。

  他雙掌的動作,慢了下來。

  蘇缺的魔刀全面鋪開,破開了巫行空的防御。

  他稍稍控制著魔刀的威力,右手在空中劃了幾劃。

  四道微小刀罡,射在了巫行空的四肢之上。

  頓時,巫行空手筋、腳筋盡斷,雙手垂下,雙腳一軟,整個人向地上墜落而去。

  蘇缺就在巫行空墜落之時,一把將巫行空的衣領抓住。

  隨后,腳下使勁,整個人帶著巫行空,化為了一道黑影,撞破了會客廳的墻壁,向外飛掠而去。

  “不是說我們一起審問巫行空么,怎么自己帶著巫行空離去了?”

  那些幫派之人見到蘇缺在破洞中離去,一面大喊,一面向著蘇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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