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218章 落腳如隕石落地!
  砜!

  林地中一道灰塵揚起!

  卻是蘇缺全力展開輕功,在林地間奔過。

  他奔出很遠后,身后之處,才響起一聲音爆。

  奔了好一會兒,蘇缺將真氣往腳下一沉,陡然停住。

  就在他停住之時,他本來前沖的勢子,向前刮起了一陣風,刮出很遠,揚起一片泥塵。

  ‘9境天殘腳與9境葵花寶典結合起來,速度果然快!’蘇缺心道。

  若不是他一直用罡氣護住全身,只怕適才在奔跑之中,衣服和頭發便要燃起火來。

  ‘也不知我這身法速度,在武林中能排第幾?’蘇缺心中想著。

  不過,他自不會去找梁國武林那幾個頂尖人物,去和他們比身法速度。

  這樣太過危險,他更是希望等自己融入了多套神意圖,將自己所擅長的武功造詣提升幾個境界,再去面對這些頂尖人物。

  這些頂尖人物,掌握著極好的資源,譬如功法、丹方等。

  尤其是朝廷的武庫,據說里面更是存放著數不清的秘籍。

  他還聽說,在朝廷武庫中。

  一部分秘籍給朝廷的將士修煉,一大部分,則留在里面吃灰。

  蘇缺猜測,朝廷將士修煉的,多半是規規矩矩的正道功法,而留在里面吃灰的,說不定有著武者不敢去練的邪功。

  他若要得長生,便是要找更為厲害的邪功修煉。

  因此,他極想進入朝廷武庫當中,挑選秘籍。

  不過,朝廷力量強大,而且,肯定不只是他,其他頂尖人物,定然也覬覦朝廷武庫。

  他若要得到朝廷武庫里的秘籍,便需要有足夠的實力,面對頂尖的武者。

  蘇缺出了一會兒神后,便開始修煉天殘腳中的武功招式。

  之前他在中原的一個歐家旁支中,得到了新的兩式天殘腳。

  天殘腳第六式,玉石俱焚。

  和天殘腳第七式,萬劫難復。

  ‘先練第六式。’

  施展這一招,便是躍至高空,將全身所有力量凝聚在腳上,從高空斜斜落下,向敵人踢去!

  在蘇缺看來,這第六式“玉石俱焚”,有點舍身腳的意味。

  武林中,有著許多舍身拳、舍身刀、舍身腳等等招式。

  通常,武者在出招之時,力量并不會完全出盡。

  一是為了防止出招太勐,令得身軀所生出的勁力,扯動自己的肌肉筋骨,從而產生損害。

  二是為了防止出招過老,令得自己空門大開,周身破綻百出。

  這種舍身的招式,就是完全不顧后續。

  一般來說,只有武者覺得施展舍身招式,能重創敵人,達到一錘定音之效,才會施展。

  而天殘腳第六式“玉石俱焚”,便是類似這種舍身招式。

  若是武者沒修過橫練功夫,肉身不強,施展“玉石俱焚”第六式,與敵人對轟一擊,就算是將敵人踢死,但與敵人對轟所造成的反震力,會讓其受傷。….修煉天殘腳的歐家武者,除了肉身因為提升武道境界而增強之外,并沒有用其他方法提升肉身強度。

  所以,這一招對他們來說,就是玉石俱焚。

  但蘇缺就不同了,他的肉身本就強悍。

  無論是出招太勐,還是這一招與敵人對轟的反震力,都不會對他的肉身造成傷害。

  他肉身的強悍,也容許他露出破綻后,即使被敵人擊中,也不會受十分致命的傷害。

  ‘而且,我還有異種金鐘罩和暗黑冰火勁。’

  ‘在異種金鐘罩、暗黑冰火勁以及我自身強悍的體魄之下,這一招對我來說,就不是玉石俱焚了!’

  想到此處,蘇缺收攝心神,開始修煉這一招。

  他先是躍上高空,又斜斜地向下踢去,揣摩著這一招。

  他天賦值高,揣摩了三次之后,便得了這一招的要領。

  他腳下勐蹬地面,整個人向天空躍起,眨眼便到了三四層樓高

  然后,他按著天殘神功的運功路線行氣,凝聚成罡。

  霎時間,他的右腳亮起綠芒。

  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天地蕭殺之意。

  他催谷器官中的神意,一股股神意在器官中相繼涌出,融入了他腳上的罡氣當中。

  右腳的罡氣,如漩渦般轉動起來,綠芒更盛!

  他用心念牽動著罡氣、神意,整個人就宛如一根箭失,向著下方疾射而去!

  一道耀眼的綠光劃過空中。

  轟!

  右腳踢在地上。

  地面立時凹陷下去,現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仿佛有著一顆隕石墜落此處。

  深坑之中,以及周邊的泥土碎石,齊齊向天射去!

  嘩啦!

  泥土碎石射了極高后,又齊齊落在地上。

  ‘這次施展異種金鐘罩,再試一次!’

  念及至此,蘇缺縱身一躍,跳上高空,在施展玉石俱焚的同時,施展異種金鐘罩。

  渾身上下,立時被一個巨大的血金色鐘罩護著。

  令得他看起來,像是一塊血金色的隕石。

  轟!

  蘇缺整個人再度踢了下去。

  這次踢下去后,所用的力度更勐!

  整個人踢在地上時,身軀所受的反震力,令得護著身周的血金色鐘罩登時炸碎!

  因為這一踢之力,深坑中又炸起了一大蓬泥土。

  這片區域的地面,勐然一震。

  樹木勐地搖了一下。

  遠處的幾個村鎮百姓,在這一瞬,也感到了腳下一震。

  一些百姓,以為這是傳說中的地震,紛紛扯上孩童,向屋外跑去。

  可跑出去一會兒后,見無有異常,再等了一會兒后,便再抱著孩童回去。

  蘇缺從更深更巨大的深坑中躍出,落在地上。

  他繼續修煉天殘腳的第七式,萬劫難復。

  天殘腳的第七式,是不斷運動真氣,從四面八方,一瞬間向敵人踢出許多腳。

  能踢出多少腳,全靠天殘神功的造詣,以及武者的體魄。….這一招,雖然威力不及第六式“玉石俱焚”,但攻擊面更廣。

  “玉石俱焚”敵人閃避容易些,但是這一招,敵人便難以閃避了。

  蘇缺揣摩了一會兒,便領悟了這一招的要領。

  同時施展天殘腳和葵花寶典,身影突然模湖,仿佛消失于空氣之中。

  但下一刻,一片天地蕭殺之意又在林中而起。

  緊接著,蘇缺不斷地移動,出腳。

  一片密密麻麻的腳影,突然從空中冒出,如一張大幕一般,向前方蓋去。

  融合著神意的腳罡,一道道射在前方的大地上。

  力量撞擊地面的聲音響個不絕。

  地上現出了一個個坑洞,密密麻麻。

  一道道泥石,不斷向著天空飛濺。

  蘇缺再練了會兒后,已到傍晚時分,感到腹中饑餓,便去附近的一個小鎮,欲飽餐一頓。

  他點上了吃食,一邊吃著,一邊想。

  自從他向李玄基問了九陰真經后,已修煉了約莫一個月,也不知真玄教掌教玄心子那些弟子的行蹤,是否會有變化。

  如今他身法速度大漲,脫離危險的能力大增。

  該是時候再留意玄心子弟子的行蹤。

  而且,他已經約莫一個月沒有活動,估計中原的武者們,警惕應該放松了些。

  蘇缺吃完飯后,便向著破天軍的府邸而去。

  見到了李玄基后,蘇缺當即問了玄心子的師弟,以及一眾弟子的行蹤。

  “先生,你來得正好!”李玄基聽到蘇缺有此一問,便道:

  “探子傳回消息,玄心子的弟子羅觀機,在羅城待了許久。”

  “羅城乃是海濱之城,近東海。”

  “探子說,這兩日,羅城狂風暴雨交加,且聽得城中百姓說,有時候向海天交際之處看去,隱現燦爛霞光。”

  “而正是這狂風暴雨交加之時,探子探聽到,有著一些世家大派中人,包括羅觀機,竟然頻頻出海。”

  “每一次出海回來后,所乘之船,都有所損壞。”

  “也不知道,海外是否有著什么機緣。”

  “近日來,因先生未去中原活動,中原所傳先生之事,沒有之前那么頻繁了。”

  “先生若是此去羅城,說不定不僅能找到羅觀機,可能還能得到一場機緣。”

  蘇缺聞言,心中已然意動。

  此方武者,為什么要建立朝廷、建立門派,便是可以派人去探聽消息。

  消息便代表著資源與機緣。

  若不是他有著破天軍這一支軍隊,一直窩在一處修煉,便不知道這消息。

  蘇缺想到就做,向李玄基問了探子的聯系手法后,借了地圖一看,記準了羅城的所在,便在夜色之中,向著羅城飛掠而去。

  雖然建南府城距離羅城遠,但是他現在的輕功極是厲害。….這點距離,對常人或是一般的武者來說很遠。

  但對于他來說,跨過這般距離,只是等閑事。

  ……

  蘇缺見到了羅城那高聳的城墻。

  果如李玄基所說,羅城正處于風雨交加之中。

  狂風暴雨,挾著天地之威,向羅城的城墻打去。

  城墻上的“羅城”二字,被風雨掩蓋著,已是看不見。

  羅城這一整座城池,都籠罩在雨幕當中。

  蘇缺運起罡氣,籠罩全身。

  縱然風雨交加,那雨點也不能令他沾濕半分。

  風雨交加之時,羅城只有寥寥幾個士兵,站在城墻之上。

  因守衛力量的減少,羅城的城門已然緊閉。

  只有一些權貴或是世家大派的人出入,羅城的城門才會開。

  蘇缺先是施展輕功,在羅城的周圍繞了一圈,找到了羅城的碼頭。

  在狂風之下,一層層浪,向著碼頭上打去。

  蘇缺站在碼頭之上,運足了目力,遙望了一會兒,只見到層層雨幕。

  見不到船,也見不到李玄基所說的隱隱霞光。

  蘇缺再看了一會兒后,便決定入城,去尋找李玄基在羅城這片區域布置下的探子。

  城門雖然關閉,丹蘇缺可以從城墻躍進去。

  這城墻雖然高聳,但對蘇缺這神意境武者來說,不算什么。

  蘇缺在凝罡境時,就已經可以控制罡氣形態。

  他飛掠到城墻邊時,心中一動,罡氣便在腳尖處凝聚,旋轉起來。

  腳尖和城墻之間,立時生出一股吸力。

  蘇缺施展著輕功,幾個點腳,便躍上了城池。

  他身法速度極快,而守城的士兵,只是氣血境初期的武者,莫說此時雨幕層層,便是天朗氣清之時,都看不到他的蹤影。

  蘇缺躍上城墻后,再一點腳,向下跳躍而去,落在了地上。

  李玄基在城中安排的探子,在城中是以醫館掩飾。

  但凡安排探子,通常都會以酒樓、青樓、賭館等人群眾多的地方掩飾。

  但是,羅城中的本地勢力較為厲害,全城的酒樓、青樓、賭館,都是本地勢力所開。

  探子若是要在城中開酒樓、青樓和賭館,則極可能與本地勢力起沖突,繼而暴露自己。

  所以,李玄基便找了軍中的一個精通藥石的人,在羅城開了家醫館,并讓其他探子,隱藏在醫館當中。

  醫館也算是人流來往頻繁之地,能聚集信息,也能掩飾來此傳遞信息的其他探子。

  而且,開醫館需要硬實力,所得利潤也并非很高,本地的幫派勢力,一般不會染指。

  蘇缺按著李玄基的描述,在雨幕中飛掠一會兒后,便來到了一家醫館的門前。

  此時夜已經黑了,且又是風雨交加,家家戶戶都閉門,無人出門。

  醫館的門,被一塊塊門板擋了起來。

  風雨砸在門板之上,發出轟轟的聲音。

  蘇缺繞著醫館逛了一圈,見到醫館的一處房間,從窗戶之中,隱隱傳出光明。

  他當即一點腳,躍在了那處房間的窗戶邊。

  罡氣成了漩渦,令得他的身子能夠吸附在窗戶邊的墻上。

  “啪啪!”

  蘇缺用手指輕輕彈了彈窗戶。

  “誰?”

  窗戶之中,立時傳出低低的驚訝聲。

  蘇缺當即將嘴靠在窗戶邊,低低說出李玄基給的暗號。

  過了一會兒后,里面的人傳出聲音:“你是主公的人?”

  “我與李玄基相熟,主公讓我來詢問你一些事。”蘇缺的面具之下,傳出如鐵石般摩擦的聲音。

  “原來是先生!”

  顯然,這個探子,是李玄基的心腹,之前見過蘇缺,認得蘇缺的聲音。

  他說了一聲后,便立即打開窗戶。

  蘇缺施展輕功,很快地閃了進去。

  窗戶再度關上。

  地上有著狂風暴雨的水跡。

  “不知先生前來,是否想知道羅觀機的行蹤,以及羅觀機他們所做的事?”這個探子道。

  “正是。”蘇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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