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的身手速度極快,手中的那把軟劍被她使得像是長了生命似的耍出幻影來。
但饒是如此,她的軟劍也無法耍到江初暖面前。
早在青蓮拔出軟劍時,冷血就同時出手了,這會她的軟劍正纏在冷血的利劍上不分你我。
“哼,雕蟲小技!”于青蓮冷笑,“方才你們所有人喝的酒水里全都被下了軟骨散,今天在這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活著!”
于青蓮的功夫不如冷血,不過沒能取得了江初暖的性命,她也不急。
反正門外的援兵已到,江初暖帶的這幾個人在她眼里根就不值一提。
江初暖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江楓。
“所以從頭到尾,你要成婚一事只是個圈套,目的就是為了引我上鉤?”
“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江楓歉意的看著她,“不過你放心,你一定不會有性命危險的,死的人只會是他們——”
江初暖的目光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只見無情和雷公還有孫道全都被藥倒趴在桌子上了,就連擋在她面前的冷血也開始身形不穩的搖晃著腦袋。
“夫人——”
話還沒說完,冷血已經一頭栽倒在地。
“冷血!”
江初暖心急如焚的蹲下去檢查冷血的情況,卻發現他已然全無意識。
她憤恨的抬頭瞪著江楓。
“江楓,我真沒想到你會如此喪心病狂!在酒水里下藥還不夠,怕我不上當還要給我敬下了藥的茶水,我真是眼盲心瞎,居然真的錯把你當成弟弟。”
若不是看在兩人同姓江,又是來自己一個世界的份上,她才會處處以姐姐自居,真心實意的把江楓當成弟弟一樣疼愛。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一條毒蛇!
眼看江初暖帶來的冷血,無情,雷公,甚至孫道全都被藥倒了,只剩下有她一個人還在強撐,江楓放心了些。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江楓指著她的鼻子憤怒的罵道。
“我們明明都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憑什么你就可以當皇帝,高高在上睥睨眾生,我就得像條狗一樣的仰仗你的鼻息討生活?”
江初暖身形晃動了幾下,勉強扶著旁邊的墻柱穩住身子。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對嗎?”
“一開始得知你和我都是同樣的人,我確實很高興,感覺自己在這陌生的世界里終于遇到了同灰類,也確實是真心實意的要跟你做朋友。”
“直到,我被佟爺的人抓住,被他們強行喂下了毒藥——”
江初暖瞳孔地震般緊縮。
“就是上次回合浦時,你遲遲未歸的那一次?你中了毒,為什么不說?”
“你連蕭衍都救不了,又怎么可能救得了我?”
江楓悲哀的冷笑。
“你心心念念的只有蕭衍,怎么可能會發現我毒性發作時所承受的折磨有多恐怖?”
“你手握整個大炎國百姓的生殺大權,而我只是一個飽受毒性折磨的可憐蟲!我自薦愿意當你的面首,你以為我是因為愛你喜歡你?
我只不過是想借著你為基底爬上權利的頂峰罷了!”
“可我都這么放低姿態了,你憑什么拒絕我?我本來都想好了,等我拿到這至尊無上的權利后,看在我們是同類的份上,也會封你為后的,是你自己不識相。”
“我想通了,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什么都不比擁有權力來得現實,這皇帝你當得,我也當得!”
江楓不再掩飾自己的野心與胃口。
聽著江楓對自己的指控,江初暖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原本就覺得你不簡單,若不是看在你我是同類的份上,你連站在我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江楓被她懟得臉色鐵青,再也不能言語。
他很清楚,江初暖說的是事實。
他在這個世界的起點就是一個被人囚禁的軟腳蝦,他在二十一世紀學到的那些知識在這里半點作用也沒有。
“呵,那又如何?就憑著你的金手指,此后余生也只能像條狗一樣的活著了,我倒是想看看,真到了這一步,你的金手指還能不能救得了你?”
江初暖有金手指,這個事情是江楓早就確定的。
否則她不可能弄出來汽車這種現代的交通工具。
江楓也暗中研究過如何獲取江初暖的金手指這個技能的,但可惜,他看不見摸不著,因此就算他知道江初暖有異于常人的秘密,也只能憋在心里。
“好了,江公子,說了這么多也該知足了。”
于青蓮哈哈大笑著鼓掌,隨著掌聲響起,院子的大門也被踹開——
“除了這個女的,其他人全部給我殺了!”
于青蓮冷聲喝道。
然而,本應該一涌而上的侍衛們卻并沒有半點行動,反而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
“動手殺了他們啊!你們愣著做什么?”
眼看這些人不動彈,于青蓮氣急敗壞的怒吼。
本來已經幾近陷入昏迷的江初暖,在她驚愕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了微笑。
“因為,他們是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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