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阿四誤會,江初暖連忙解釋。
“林阿四,你誤會了,我夫君的意思是,那伙殺人的賊人在殺害你兄長之前可有什么矛盾?他們又有什么面貌特征沒有?村里可以報官?”
林阿四激動的情緒因為江初暖的幾個問題又稍微平復了一下。
“我兄長是極好的人,從不與人結怨,也不知怎么惹著那些畜牲,被害了性命不說,竟還被剝了臉皮,簡直令人發指!”
江初暖大驚。
“什么?對方不但殺了人,還把受害者的臉皮也剝了去?”
其他人眼見林阿四越來越激動,又看江初暖和蕭衍確實沒有惡意,便也慢慢的圍了過來。
“可不是嘛!那些畜生害了人性命不說,連死者的臉皮都給剝了,此舉真是惡劣到天理不容!”
“也報官了,但是有什么用?那伙人武功高強,殺了人連夜就跑了,就算是縣令大人帶著捕快們過來緝拿,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我想起來了,那些人中有個戴著黃金面具的人看起來最兇惡,那個眼神像毒蛇一樣。”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起林阿大被害時的經過。
江初暖和蕭衍同時提取到一個重要信息。
“你們說,那些人里有一個戴著黃金面具的人?”
“對,怎的,你們認識?”
林阿四瞧見他倆神色有異,頓時又警惕了起來,呈現出一種極度防范的姿態來。
“各位不用擔心,我們與那些人不是一伙的。”蕭衍淡淡解釋,“他們也是我們夫妻的仇人,我們已經找了他們很久了。”
江初暖點頭,“沒錯,我夫君的性命就差點被那個戴面具的家伙給毒死了,我們也想找著他們殺而誅之。”
聽到她這般說,林阿四等人這才又放下了警惕。
“原來是這樣。”
見他們都放下了戒心,江初暖又問了幾個關于面具人的線索,不過很可惜,林阿四他們再也沒能提供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
“你們要在村頭住便住吧,但不要把營帳安在路中間,以免影響村民明天出行。”
在江初暖再三保證不會擾民后,林阿四等人離開村頭進了村中。
他們一走,江初暖和蕭衍的臉色就變了。
“怪不得底下的人怎么也沒找到敏五少等人的行蹤,原來他竟殺人剝臉換了模樣。”
“用別人的臉皮制作人皮面具,既可以換了別人的身份,還可以成功的掩藏了自己,這敏五少當真是心毒如蛇蝎。”
江初暖想起了之前在醉仙樓的遭遇。
“你說他會不會已經又潛回到京城了?”
蕭衍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夫人忘了,敏五少也是撣邦皇室的人,撣邦與滇國相鄰同樣相鄰,此次滇國國王壽誕必定也會邀請撣邦皇室,他很可能會代表撣邦皇室出席。”
所以莊喬才會讓老孫頭給江初暖帶了那么句奇怪的話。
換言之,敏五少如果要再對他們動手的話,下一次動手的地點一定是在滇國。
在滇國的地盤上殺了大炎的皇帝,既可以把罪責推到滇國的身上,還可以挑起大炎與滇國的仇恨,一旦兩國交戰,他便可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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