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軍火的百來號官兵,全部無一例外,都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斃命的。
所有人除了脖子上致命的一刀外,身上再無其他傷痕。
能同時偷襲一百來號人的,敵人必定也需要出動相等的人數,最不濟也得是一對一,還需要武力全部都在我方之上才有可能做得到這樣。
但,由于這批軍火的重要性,沈安特別挑選的人都是非常機靈的,沒有理由面對敵人這么多人的偷襲行動毫無察覺。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敵人偷襲時,所有官兵已經全部失去了意識,所有人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抹了脖子的。
這個結論是所有查證過現場官兵遺體的人共同得出來的結論。
“那些敵人也太惡心了,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上不得臺面。”
甜甜是個小姑娘,但面對這么多死人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冷靜自持得讓江初暖刮目相看。
“是上不得臺面,這種手段是那些見不得光的蟑螂所為,他們知道自己能力不行,只能用陰謀詭計。”
讓百來號人同時失去意識,唯一的手段就是下藥。
江初暖不明白的是,任務的特殊性注定了押送官兵即便是吃飯喝水,也不可能同時所有人都在同一個時間里進行,一定會留有警戒的。
但現在看,所有官兵的遺體都在同一個地點里,并沒有明顯的相隔距離,說明他們并沒有進行警戒行為。
能讓這么多官兵放下戒備心,并且成功下藥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發現的時候已經安排了人以此為中心,方圓一里地內并無任何異常。”
冷血和無情以及許安華過來匯報發現時的情景。
“我們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此情此景。”
聽完冷血無情和許安華的匯報,蕭衍臉上神色寒凜如霜。
“可以去探查,事發前隊附近可有異常?”
許安華搖頭。
“此地乃是山間之坳,由于出入不便,方圓五里地內都沒有百姓生活,即便真有什么異常怕也是無人察覺。”
江初暖淡淡的開口。
“十車軍火,還全都是槍支彈藥,就算歹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所有官兵,那些武器他們也無法隱藏。”
蕭衍點頭,“這些軍火是要送給蒼梧守軍的,敵人不可能再往縣城去,否則就會跟你們撞上了,對方很有可能是拉著軍火往蒼梧境外走了。”
他抬頭,環顧了一圈四周,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若往外走的話,這周圍那么多山,很容易隱藏。”
“以此處為中心,安排人手往四周地毯式展開搜尋,發現異常迅速報告。”
“是。”
許安華很快就安排了人手去搜尋。
在檢查完所有尸體后,江初暖開口。
“讓人把這些官兵都埋了吧,做好后面的撫恤工作,給予戰死身亡的撫恤補貼,不能讓他們的家人失去了兒子丈夫而失去生活下去的勇氣。”
古代女人多是以男人為天,官兵的家屬尤其如此。
一旦男人戰死,剩下的妻兒寡母想要繼續活下去會很難很難的。
他們都是靠著男人的餉銀生活的,現在家庭主力死了,對于普通百姓而言,無疑是殘酷的。
現場這么多人中,最膽小的是小桃。
她沒見過這么多死人,而且死得樣子還那么恐怖,她有些害怕的緊緊抱住甜甜。
“小姐,你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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