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蘇晗初已經選好了一家酒樓,準備改造一下裝修,準備青樓開業,當然想要在皇城開青樓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這里畢竟是皇城,哪怕是青樓里面已聚集了無數的才華橫溢的名妓,自己若是想開業就生意紅火,那么就得有一點絕活拿出來,讓這里的人看到一些沒有看到過的東西。

  而自己有一個很大的優勢,那就是自己在現代的那些名曲,還有舞蹈,西北那邊培養的人,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只要自己再寫幾首這里沒有的曲子和舞蹈,營業起來自然就很快了。

  蘇晗初正在寫著,萍兒在一旁研磨,兩人還是一身男裝。

  蔣立珂敲門。

  “公子,小的有事要報。”

  蘇晗初停下寫詞的動作。

  “進來。”

  蔣立珂進來將門關上,拱手道。

  “公子,查到了,沈落雪住在了千家,而她的孩子和秋媽媽住在郊外的一個宅子里,我們的人打聽到了,這沈落雪每三天會回一次宅子來看孩子,有時候會給孩子帶一件衣服,有時候會帶一些玩具。”

  蘇晗初聽了放下了毛筆,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伸手撫著自己的頭。

  “呵,看來這沈落雪唯一有良心的地方,估計也就是離開西北的時候,還不忘記帶著自己的孩子,如今找到了高枝,也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孩子。”

  萍兒在一旁開口道。

  “公子,她要真的在乎自己的孩子,就不會帶著孩子做這么作死的事情,她也不想想,這孩子若是沒有了母親,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辦?”

  蘇晗初聽了冷笑一下。

  “她或許以為自己會成功吧,蔣立珂你繼續盯著,等她回宅子的時候我去見見她,另外我們在皇城現在可有合適的人送進千家。”

  蔣立珂聽了拱手道。

  “有,當初李夫人進皇城的時候,我們給李夫人送來幾個人,撫枝青黛是一路跟著李夫人的,還有玉珠和玉蓮是后面跟著車隊來的,千大人并未見過二人。”

  蘇晗初沉思著開口。

  “我記得玉珠和玉蓮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之間有著常人沒有的默契。”

  蔣立珂聽了拱手道。

  “是的。”

  蘇晗初緩緩開口。

  “讓這姐妹二人其中一個想辦法偶遇上千澤溪,另外一個人準備好隨時與之打配合,關鍵時刻進入千家頂替其位置。”

  而此時沈宅,因為沈承銳只是一個六品國子監司使,還是因為自己父親近兩月提拔上來的,所以也沒有御賜的官邸,只有自己買一個宅子,改名沈宅。

  此時沈承銳看著一路趕來的沈落云。

  “西北縣主怎么來了皇城?”

  沈落云帶著尊敬的對著沈承銳俯身。

  “落云見過長兄。”

  看著沈落云與以往一般無二的行禮,沈承銳緩緩開口道。

  “時過境遷啊,與西北縣主也多年未見了,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夠聽到西北縣主稱呼我一聲長兄。”

  沈落云聽著沈承銳有些不善的語氣,心里倒是沒有什么波瀾,自己的母親如今是名正言順的沈夫人,兄長會對自己和顏悅色才怪。

  “在落云的心中,不管何時何地,也不管落云是什么樣的身份,兄長永遠都是兄長,落云心里都會尊敬兄長,我知道,兄長早已見過了長姐,心里對落云不會多喜歡,但是落云也相信,兄長你是明辨是非之人,絕對不會行不辨是非之事。”

  沈承銳看著跟以往懦懦弱弱完全不一樣了的沈落云,看來自己離開西北多年,有的事情真的變得不一樣了,片刻以后才緩緩開口。

  “坐下喝茶吧,你一路趕路,先吃一些糕點墊著,廚房那邊已經在做飯了。”

  沈落云聽了再次俯身。

  “落云多謝兄長。”

  沈承銳看了看她。

  “想來西北縣主不至于親自跑皇城一趟來看我,不知道西北縣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落云聞言無奈的開口。

  “兄長,我們都是父親的孩子,何必弄的這么生疏呢?我不過就是一個女子,我母親也沒有再生育的能力,根本不存在與兄長在爭奪一些什么,我是真的希望,兄長,你還能夠像以前一樣喚我一聲落云,至于我為什么會這么急匆匆的來皇城?兄長你這么聰明,應該是猜到了,不是嗎?”

  沈承銳聽了看了看她。

  “父親居然同意你來管自己長姐的事情,我倒是有幾分意外了。”

  沈落云聽了一副無奈的樣子開口。

  “兄長你不必介懷,父親如今是三州總州府,公務繁忙,我母親雖然是名正言順的沈夫人了,可是她性子到底懦弱了幾分,所以長姐的這件事情,只能我這個當妹妹的來一趟。”

  沈承銳聽了端起茶杯,眼里閃過一絲怒氣,誰能想到,有一天,家里的庶女居然會壓嫡子嫡女一頭。

  “倒是難為你了,那你想怎么做?還要殺了自己的嫡長姐不成?”

  沈落云對于沈承銳護著沈落雪倒是半點的不意外,冷靜的開口。

  “今日,我來一趟兄長這里,也不是為了求兄長什么的,當然說什么殺了自己的嫡長姐,兄長你也是高看落云了,兄長這幾年只身一人在皇城,想來也有許多不容易的地方,關于兄長母親的事情,我是替父親帶話的,還請兄長讓無關緊要的人全部退下。”

  沈承銳見沈落云一臉認真的樣子,最終抬手,讓身邊的小廝退下。

  沈落云也對青梅使眼色,讓她去門口守著。

  直到大廳的門被緩緩關上,沈落云才鄭重的開口。

  “兄長,我不知道長姐是如何與你說的,但是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以我和我母親的性命發誓,絕對沒有半句虛言,你母親她在戰亂的時候勾結北翼前途燒毀西北的糧草,這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好不容易才瞞了下來,兄長可別因為長姐的話走錯了路。”

  沈承銳只知道在信中父親說過自己的母親觸犯了朝廷律法,但自己怎么樣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大罪。

  “沈落云,我母親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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