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最后一塊法陣石放下，第四層也亮起了光芒，楊毅眼前一亮，“成功了！”
他卡了這么久的第四層，終于參透了，楊毅忍不住坐在了地上。
只要能參透第五層，那么到時候他就完全掌握了這個法陣，雖然說沒時間給他試驗了，但是法陣能掌握也是好的。
以他的習慣，通常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都是飛快的布置好了法陣，至于陣眼則是會等到敵人落網時落下法陣石，不過傀儡法陣就沒有這么麻煩了，反而還是需要在沒人的時候布置。
煉制傀儡一旦有任何閃失，面臨的后果都是失敗，況且他手上也沒什么原材料。
接下來的時間里，楊毅一直在嘗試著參透第五層，只可惜都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即便是有妖心和端木傾在一旁指點，也仍然是進展緩慢。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法陣石都被消耗一空了，楊毅坐在地上，妖心沉思著。
“前四層都沒錯，第五層倒也說不上是哪里錯了，但是總感覺有些奇怪。”
“我也覺得，到了第五層感覺很難以推進。”
楊毅也如此說道，法陣石的激活需要源量，如今他的源量都要消耗一空了，卻沒什么進展。
可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再有一天他就要出發了。
“我覺得不是順序的問題，而是你每顆法陣石的擺放方式有問題。”
端木傾觀察著楊毅的法陣，“你的法陣前幾層都是完完全全按照圖紙上去擺放的，所以每一顆法陣石都看上去中規中矩，甚至沒有一絲偏移，這也就導致了你越是往后就越要精密的擺放法陣石，一旦有一顆擺錯了，那么都會導致法陣的失敗。”
“想改變這種現狀，就要從第一層開始調整，用你習慣的方式去擺放，這樣后面才不會出錯。只要是大框架和陣眼不偏離就可以了。”
端木傾說完之后，妖心也是跟著微微頷首，“我覺得他說的沒錯，你可以試試看。”
“好。”
既然兩人都這么說了，那楊毅也就嘗試了一番，小心翼翼的布置著法陣。
越是到了后面，斑駁雜亂的法陣石擺放的越多，一層層疊加，需要楊毅用肉眼分辨很久，而且一旦擺錯就要從頭再來。
楊毅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水，小心的擺放著，而這時候，他驚奇的發現，用自己的方式擺放之后，雖然很難分辨，可到了第五層的時候卻沒了那種阻力。
越來越通暢了。
“唰！”
當最后一顆法陣石落下，法陣的光芒瞬間亮起，楊毅能感覺到這個法陣已經完全和他相通了。
“我成功了！”
楊毅興奮的轉過頭，看向兩人，妖心微微頷首，“不錯。這里可有煉制傀儡的材料？先讓你試試看。”
“這法陣太小了，用人來煉制肯定會超負荷，不如用動物試試。”
端木傾從一旁的籠子里拎出一只山豬，那山豬并不是靈獸，只是很純粹的家禽，因此被端木傾輕輕一捏脖子就斷了氣，丟給了楊毅。
“你先試試看。”
“好。”
楊毅把山豬放進了法陣，隨即嘗試著去運轉法陣，法陣亮起，山豬緩緩升起。
“嘶...”
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間從楊毅的腦海里炸響，一旁妖心的聲音響起，“別抗拒，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你第一次控制這個法陣，所以力道控制不好很正常。”
“按照我們告訴你的，正常去煉制就行了。”
楊毅咬著牙，又往里投入了一些材料，直徑一米大的法陣里，小小的山豬閉著眼睛，十分平靜。
楊毅閉著眼睛，逐漸進入了狀態，而當他睜開眼睛時，發現那只山豬已經站了起來，雙眼無神的看著他們。
“成功了。”
妖心頷首，“雖然在法陣上浪費了一些時間，但好在結果是好的。只是不同的法陣能承受的上限也不同，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嘗試煉制傀儡，只是品質是什么樣的就不好說了。”
“我明白。”
楊毅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了，當初妖心煉制的時候也是費勁兒的很，他才剛剛掌握傀儡法陣，要先從最基礎的開始煉制才行。
“好了，那你自己琢磨一下，我們就先出去了。”
妖心站了起來，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道：“跟著你在這坐了三天，累都累死了。”
楊毅只能傻笑兩聲，目送端木傾和妖心出門，自己則是繼續研究法陣。
那山豬安靜的站在那，楊毅滴了一滴血在山豬頭上，山豬睜開了眼睛。
“嘖，還是不如人類傀儡啊。”
操控了兩圈，楊毅發現這山豬雖然能完全按照他的心意來，但是更多時候卻不能做到心意相通，對他的指令也不完全理解。
也許這和他的進化程度也有關。
雖然說只是一具傀儡，但是還是和傀儡本身的智慧程度有關，尤其是如果用人類修士的尸體煉制的話，還能繼承一部分自身的實力。
楊毅又坐著研究了一會，便起身準備離開了，在端木傾的院子里足足待了三天，也是時候準備和妖心以及飛羽離開了。
“蒼哥哥！”
楊毅剛一出門，就看見了正守在門口的高馨，不由得腳步一頓。
也不知道這小祖宗又要作什么妖。
“馨兒。”
楊毅停住了腳步，“怎么了？”
“蒼哥哥，聽慕容伯伯說你馬上就要走了。”
高馨不舍的看著楊毅，“我沒有什么別的給你，只能把這個送你。”
高馨拿出一枚丹藥遞給楊毅，說道：“這是父皇給我的，有了這顆丹藥，無論你受多重的傷，只要尚有一口氣在，就可以立刻恢復巔峰狀態。”
“這也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了。”
高馨不舍的看著楊毅，她知道楊毅身為慕容家少主，什么奇珍異寶都見過了，所以普通的物件他不稀罕，找來找去，還是選了這個送給楊毅。
“你好好留著吧。”
楊毅微笑著把丹藥推回高馨手里，“我有保命的手段，不會用到這顆丹藥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