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超級同居時代 > 第三十九章 大鬧地下賭場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覺得自己酩酊大醉的時候,太陽都已經下山了。

    我付了酒錢,一個人晃晃當當地離開了酒吧,剛一出酒吧的大門,就伏在一面墻上用力地嘔吐了起來。我早上并沒有吃多少,再加上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吃飯,現在胃里邊除了酒什么都沒有。我吐得很厲害,吐到最后連苦水都翻了出來。

    終于我再也吐不出什么了,我把著那面墻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已經被抽空,連站著的能力都快沒有了。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睜著一雙醉眼,看到前面的路都是斜的。

    不行,我怎么也得回家啊,要是讓別人知道我癱在了路上,笑話可就大了。

    “嗯,那是誰?”我突然看到遠處的一個路口處閃過了一個很熟悉的人影。

    我踉踉蹌蹌地跟著走了兩步,一直到拐進了一個小胡同。雖然我現在實在是醉得很厲害,但眼前的那個身影我還是記了起來,那不是別人,就是我上午剛剛痛打了一頓的獸哥。一定是他,山貓現在應該還在醫院里躺著呢。他要去哪里?醉貓就是醉貓,才一會,我就忘了自己是應該回家的。

    我暈紅著臉,遠遠地墜著獸哥,跟著他一會左轉一會右轉。我也不管什么方向了,只記得也不知道轉了幾個圈,又穿了幾條街幾條小巷,一直來到了一個看上去有點破落的門市房門口,山貓一閃身就走了進去。

    “嗯?這是什么地方?這個小痞子上這干什么?”我打了一個很大的酒嗝,身體晃了兩下也走到了那個破門市房門口。

    那個房子的鐵門緊緊地關著,而且門的一圈還用一些泡沫塑料塞著,連一條縫都沒有。

    “開門,開門。”我借著酒勁伸出拳頭用力地擂起了門。

    我砸了一會門后,鐵門上面的一個很小的小窗打開了,從里面露出了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伙。這家伙先是向四周很警覺地看了下,又看了一下我。

    “你要干什么?”他微皺著眉問。

    其實那個小窗剛一打開的時候,從里面就射出了極其明亮而又刺目的光線,同時還傳出了很多人的吵雜聲及一些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碰撞聲。

    “你管我干什么,給我開門。”我仰著一張醉臉對那個家伙吼道。

    “他媽的醉鬼,耍酒瘋就給我滾遠點。”那家伙居然還吐了我一口,然后和我對吼道。

    “我要找獸哥,你給我開門。”我也喝醉了,也無所謂誰吐我了,反正我現在就是想進去。

    “啊?你是獸哥的人?”那個家伙一聽我提到獸哥,當時就愣了一下。

    “快開門,不然揍你王八蛋。”說著我又用力地踢了門一腳。

    “等會。”那個家伙又想了一下,這才不甘心不情愿地把大鐵門拉開了一道剛剛能讓人進去的縫。

    “快點進來。”那家伙一把就將我揪了進去,接著一回手又把大鐵門給關上了。

    我一進到屋里,睜著醉眼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頓時酒就醒了一些。天啊,這是什么地方啊,我是在看電影嗎?

    我的眼前是一個很大的空場,大概能有四五百平方米。空場上放了很多的大桌子,有輪盤,有百家樂,有二十一點,還有很多的撲克機和港式老虎機。空場里現在人山人海的,有哭的,有笑的,還有輪盤的轉動聲,有老虎機投幣的嘩嘩聲,甚至還有很多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在向男人打著招呼。站在這,就仿佛站在了美國的拉斯維加斯,只不過沒有人家賭場裝修地那么豪華罷了。

    “你要玩就玩,不玩別在這耍酒瘋,不然有你好受的。”那個給我開門的家伙冷冷地扔下了這句話后就走開了。

    我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在這個地下賭場里漫無目的地開始閑逛著,我覺得這時我的眼里全是人眼百態的縮影,剛才我還甩手拒絕了一個長得很妖艷的年輕女子的搭訕。

    “對,這成什么了,東仙怎么會有這種地方,不行,我得打電話給燕輕眉。”我突然想到了燕輕眉,于是摸了摸 是摸了摸身上就把自己的電話拿了出來。

    當我拿出電話剛想打的時候,我正好路過一個賭場邊上的小房間,里面傳出了一聲很凄慘的苦嚎聲。聽到這聲音,我一邊拿著電話,一邊下意識好奇地就從那個小房間的門玻璃處向內望去。

    小房間里面現在有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獸哥,他大咧咧地坐在一個椅子上,一只手腕處還纏著紗布。他的前面有兩個大漢正在打一個看上去年紀已經很大的老男人,那個老男人現在已經被打的口鼻出血,眼臉發青,趴在一個桌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只是大聲地喘著氣。

    我一看見里面有獸哥,就又把電話放回了身上,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覺得那個老男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只不過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罷了。

    “老不死的,你活夠了是不是?欠高老大的錢不還不說,還找了一個打手在你女兒那埋伏我們?x你媽的,今天非脫你一層皮不可。”獸哥坐在那惡狠狠地對那個老男人說。

    “獸,獸哥,求你了,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欠高老大的錢,我明天一準還上。”那個老男人趴在桌子上很虛弱地對獸哥說道。

    “去你媽的,就你這熊樣還還錢?你他媽拿什么還?”獸哥眼睛里兇光一閃,一回手就拎起了一根棍子,猛地一棍就擊在了老男人的后腰上。

    “啊——”那個老男人像活魚一樣從桌子上慘叫了一聲蹦了起來,但是馬上就又癱在了地上。

    “你不用裝死,我告訴你,你現在欠高老大連本帶利三十萬。高老大說了,如果你要是還不上,就去找你女兒把她給做了。嘿嘿,高老大一定會很疼你女兒的,說不定我還能喝點湯呢!”獸哥一邊抖著臉上的橫肉,一邊淫笑了起來。

    雖然我喝多了,不過聽到這里要是再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我就成傻子了。也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是那個老男人的運氣好,我居然還趕上這么一件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個老男人,方容的父親嘛,七年沒見了,好像沒怎么變。想當年,我和方容談戀愛,他橫敲豎擋的就是不讓。

    我也不想了,身子向后退了半步,接著一抬腳,“咣”的一聲就把那小房間的門給踢開了。不過,我確實是喝多了,這一腳的力氣沒控制住,差點把門都給踢下來了。

    “什么人?”獸哥和屋里的兩個大漢被嚇了一大跳。

    我連看都沒看這三個人一眼,直接過去就把趴在地上的方容的父親給扶了起來。

    “呵,伯,伯父,你還好吧?”我噴著酒氣傻傻地笑著問。

    “啊?這位大,哥,你,你是誰啊?”方容的父親睜著一雙熊貓眼,結結巴巴地反問我。

    “別,別叫我,叫我大哥。呵呵,我受不起。”我一邊傻笑,一邊把他架在了自己的肩頭,這個老賭棍再不去看醫生非掛了不可。

    獸哥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嘴張得能塞進去一個鵝蛋,甚至他覺得他的腕子處又劇烈地痛了起來。

    “你,你,你——”獸哥用另一只手指著我,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全。

    我沒搭理他,只是架著方容的父親就向外走。本來我自己走路現在都晃,再架上一個人,我這姿勢完全就和醉拳沒什么兩樣了。

    但是,我并沒有走出去多遠。我剛才踢門的聲音把賭場里的打手都引了過來,他們手里拎著鐵棍和長刀把我團團圍住,一個個都用兇狠地眼神看著我。

    “兄弟們啊。”獸哥突然大聲地嚎叫了一聲,直接就從屋里躥了出來,站在了那些打手的后面。

    “今天就是這個王八蛋把我和山貓給打了,現在山貓還在醫院里呢,你們給我狠狠地削這個傻x,我要他下輩子坐輪椅。”很明顯,獸哥是看到自己的人多了,這回膽子也大了,瞪著一雙極度仇恨的眼睛指著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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