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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九章 同床

    “走,去辦公室再說!”大姐突然收起笑臉,四下看了看,轉過身就向俱樂部樓里走去。

    進了辦公室,大姐徑直來到沙發處坐下,然后拍拍自己身邊,示意讓我也過去坐。

    我很聽話,走過去坐到大姐身邊,雙眼奇怪地看著大姐,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小謎,你看!”大姐又拿出一張紙,鋪在我面前。

    這張紙我認識,就是濱口區的平面圖,上面用虛線勾出了一個輪廓,表示游樂區的預定面積。

    “大姐,這個我看過,還有什么?”我已經完全迷糊了。

    “小謎,你看這里!”說著,大姐的玉指就伸向了地圖上的一個地方。

    濱口區不是一個完整的城市分區,滔滔的梅江就從這里經過注入東海,并把濱口區分成了兩片,一片很大,一片很小。

    大姐指向的就是梅江西邊的一小塊土地,這里也在規劃范圍之內。

    “這里有什么問題?”

    “小謎,我才知道,原來柳氏沒有把全部的工程都包下來。他們只承包了江東的規劃區,而江西的這一小片,大概是規劃區的六分之一卻被他們拋棄了!”大姐的眼睛里發出了光。

    “那又怎么樣呢?柳氏既然拋棄它,就證明這塊地方沒有什么價值!”我說的也很合情理。

    柳氏承包江東,是因為江東的交通比較便利,而且土地集中。如果他們跨江開發的話,那江西的這點地方將來的收益將抵不上開發的費用。

    “小謎,這個地方對柳氏是雞肋,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寶地!”大姐字字鏗鏘,尤其是“寶地”這兩個字,大姐咬得很重。

    “哦,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承包這塊地方?”我沉吟了起來,大姐的提議我得好好想想。

    “本來這塊地方也和我們沒有關系,已經有人把它承包過去了。不過現在已經有關系了,它的承包人要把它讓出來。”

    “大姐?它的承包人就是那個什么寶城?”我反應很快,立刻就明白大姐的意思了。

    “沒錯,小謎。現在寶城破產,這塊承包地也會被拿出來拍賣,已經有很多家地產商對它表示出很濃的興趣,我今天也應標了,準備替我們俱樂部拍下這個地方!”大姐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她很自信。

    “大姐,你看這里。”我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這個計劃不是那么可觀的,“其實江東和江西是應該有一座橋的。可是大家都知道濱口的經濟和人文情況很不好,所以政府一直沒有建這座橋,如果我們承包這里,那這座橋我們就必須要建,我想這也是政府的一個圈套。”

    “沒錯,江西這點規劃地要想和江東捆綁在一起,借政府的項目繁榮起來,這座橋必須得建!”大姐點點頭,同意我的看法。

    “大姐,建這座橋大概要多少錢?要知道,這座橋完全是空白投資,為東仙做嫁衣裳;但是如果不建的話,江西的這塊地就會變成死地,徹底與游樂區分家!”

    “這座橋我沒有做過預算,到底會花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大姐搖搖頭,看著地圖上的那塊土地,“但是有一點我知道,你不可能向柳盈池張嘴,從他的黃金地上分一杯羹。”說完,大姐用眼角斜向我。

    “咳,我---憑什么,給柳家要地?”我的表情立刻變得不自然。

    “小謎,你的私事我不會管,我現在說的是公事。既然我們從柳家那里得不到地,就只能打這塊地的主意了!”大姐白我一眼,表示她對我的爛事不感興趣。

    “拍賣會是哪天?”

    “一個星期后!”

    “大姐,我這次不能在東仙久留,這一兩天如果身邊沒有事,我就得回美國去,那邊還有很多事在等我辦。這樣吧,大姐,這個拍賣會由你去開,到時候有什么狀況,你隨時打電話給我。算了,你就全作主吧,問我我也迷糊!”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啊?你還回去?”大姐皺起眉,不解地望向我。

    “是啊。唉,世事纏身,行了大姐,我先走了,你和小旗忙吧!”我嘆口氣,雙手支著大腿站起身走出辦公室。

    剩下的時間里,我就是在聯系朋友和同學,昨天是他們請的客,為我接風;那么今天怎么也得輪到我了,更何況還要為elva慶祝。

    當 nbsp;當天色擦黑的時候,一大群人都聚在我的咖啡飲室里。為了這個聚會,我特意讓咖啡飲室在今晚暫停營業,不讓外人進入。

    大家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喝酒又是鬧,光elva彈琴就彈了兩個小時,后來我就想elva的手指頭會不會彈腫。

    聚會再次折騰到深夜,每個人都喝多了,連一向不和外人怎么喝酒的方容都一臉酡紅。朋友相聚真是愉快,當我在昏睡前的一剎那還在想,這一晚要是能永恒該有多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客房的,也不知道是誰幫自己脫的衣服,反正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在頭痛欲裂之下,赫然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女人竟是柳曉風。

    柳曉風背對著我,睡得比我還死,中長的碎發鋪滿她那個潔白的枕頭。

    我本來就頭痛,這一下只覺得腦漿都要迸出來了。雙頭捂著頭,忍著強烈的頭痛回想昨晚的情況。

    不對啊,昨晚柳青岸也在,他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出現;而且方容也在,怎么最后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惜,我昨晚實在喝得太多了,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喘了兩口粗氣,猶豫地伸出手抓著被角,顫顫微微地將被子漸漸掀起。

    柳曉風沒有方容那么白,她的肌膚是一種很健康的香檳色。當被子逐漸掀起,我就看到了她那裸露在外的誘人肩頭,接著是玉背,再然后是纖細的腰身…………,我立刻把被子又放下,面如死灰,已經不需要再看了,柳曉風是裸睡的。

    為什么會這樣?我低下頭,看著自己同樣赤裸的身體苦笑,這一次真是糟糕透了。

    突然,柳曉風夢囈著轉了個身,手臂一揮就搭在我的大腿上。她沒有醒,還在繼續睡。

    我的心里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我一掌把柳曉風打暈,然后幫她把衣服穿好,我再跑到某飯店里開個房間。要是有人提起,我就死活不承認,看誰拿我有什么辦法。

    只可惜,就在我準備實施我的計劃時,柳曉風醒了。這個女人,該醒的時候不醒,不該醒的時候倒是醒得挺快。她剛睜開眼,就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揉著眼睛。

    “趙哥,你睡了?”柳曉風迷迷糊糊的,渾然不覺隨著被子在身上脫落,自己已經半裸在我的眼前。

    “我寧可我沒醒!”我的笑比黃蓮還苦,扭過頭,用手指指柳曉風的上身。

    “啊?什么意---------”柳曉風剛愣,就發現自己的問題了。

    柳曉風和燕輕眉、方容相比,確實有自己的“特長”,如果是燕輕眉和方容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高聲尖叫;但是柳曉風沒有叫,她只是微微一怔,又看看我,居然還笑了起來。

    “趙哥,你好壞哦!”柳曉風的眼睛瞇成一條線,活像是千年成精的狐貍。

    “曉風,你先去把衣服穿好,快點,我有話對你說!”我一直偏著臉,不敢去看柳曉風。

    “說什么?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對不對,我的凱子?”柳曉風不旦沒有去穿衣服,反而開始向我逼近,狐貍變成了要對良家婦女欲行不軌的色狼。

    “忽”,這時候我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單手抓住被猛地向上一揚,在自己和柳曉風的中間隔起一道被墻。等被子完全罩在柳曉風的身上,讓她再次望向我的時候,發現我已經消失了。

    “趙哥------”柳曉風的尖叫似乎來得晚了一些。

    “曉風,你馬上把衣服穿好,不然等我出來的時候,我非把你送回柳家,讓柳伯伯永遠也不讓你出家門。”我的聲音是從洗手間里傳出來的。

    我在洗手間里洗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好好地冷靜一下。不過,我的皮都被冷水刺激得發紅了,也沒能想起昨晚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有沒有和柳曉風跨過那條禁線。

    最后我放棄了,同時第n次發誓,以后說什么也不喝這么多酒,就算喝,也得讓燕輕眉跟在我身邊。

    圍著一條長浴巾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我看到柳曉風已經穿好了衣服。還行,她總算是聽話一次,她要是再不穿好衣服,我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去洗個臉!”我一邊擦著自己頭上的水珠,一邊對柳曉風說。

    “嘿嘿,趙哥,我不知道你還喜歡這種調調。沒關系,我不會怪你的,男人嘛,總會有些這樣或者那樣的喜好!”柳曉風系好腰帶,笑嘻嘻地說。

    “喜歡你個頭,我問你,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扳起臉,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