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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一章 死神?彗星?

    “別那么激動,坐下來,我們今天是要談判的,你忘了嗎?我的狙擊手!”嚴寂看看我,鐵直的臉上還出現一絲微笑,只不過這微笑讓我更火了。

    “嗯?你知道我是狙擊手?”聽到嚴寂的話,我不由一愣。

    “我當然知道,就如同你知道我是爆破手!”嚴寂今天好像已經打定主意,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你真是爆破手?”

    “當然了,三級爆破手,中國特種大隊華東隊區!”這種國家的超級機密在嚴寂的嘴里,和聊家常好像沒什么兩樣。

    “你真是三級爆破手?紐約十六年間的詭異爆炸案都是你干的?”幸好我的心臟比較健壯,不然剛才嚴寂所說的那些話中,隨便哪一句都能讓我心梗。

    “是啊,干得還算漂亮吧?”嚴寂很大方地點點頭,一點都沒有猶豫就把所有的事,一個人擔去了。而且他也沒覺得自己干得那些事有什么不對,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漂亮,死那么多人,當然漂亮了。不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做惡夢嗎?殺那么多無辜的人,你良心上過得去嗎?”做一次深呼吸,一邊說著,我一邊慢慢向嚴寂靠近。

    “什么無辜不無辜的?”嚴寂看著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個外星人,“無辜不無辜都是殺人,我們做a戰,殺個人還有什么惡夢又良心的?你忘了嗎?有這種心理的人是不可能進a戰的!心理測試這一關就過不去!”

    “無恥!我們以前是為國家,為民族而戰,殺人是為了保家護國。你現在殺人就是犯法,是罪惡的行徑!”我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語音方落,雙手就突然緊握成拳,而我與嚴寂此時的距離也只有不到五米遠了。

    “對了,有一件事我還要問你!”嚴寂似乎沒有看出我的劍拔弩張,突然回手在懷里掏出一個小球。

    這個小球大概比鴿卵還要小一些,渾圓無隙,上面還銀光閃閃的。

    “我當初從部隊離開的時候,只是一名三級爆破手,不過這些年我也算一直勤學苦練。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進步,我真的很想當一名彗星,彗星你懂嗎?”嚴寂見我不再說話,他就自顧自地接著對我說。

    我決定不再理這個瘋子,他現在需要的是一雙手銬,我就不信自己會抓不到一個現身的爆破手,就算他是彗星又怎么樣?

    “你看這個小東西,是我最近新研究出來的。”嚴寂的眼角在說話間,有意無意掃過我正在向他靠近的身體,“它可厲害了,砰,能把這間房子里的東西全部炸做飛灰,你信不信?”說完話,嚴寂把那個小銀球放在手上顛兩下。

    聽到嚴寂的話,我立刻停下腳步。這個老東西真是太狡猾了,身邊居然還常備這種武器。這種事我只能信其有,不敢信其無,一旦真像他說得那樣,我豈不是要給他陪葬?

    “咦?你怎么站著?坐啊,我們還有事要談呢!”嚴寂還故做很殷勤地招呼我。

    我兩腮的咬合肌抽動起來,強忍著自己的沖動,慢慢伸出手拉開一個椅子坐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嚴寂手里的小銀球。

    “紐約唐人街青龍幫的人也是你炸死的?”我咬著牙問道。

    “不是。唉,我老了,哪能還像你們年輕人那樣。不過呢,我收了一個徒弟,這些年這幾樁事都是他幫我做的!當然了,我的這個徒弟很笨的,只會使用,不太會開發,害得我這么一把年紀還得給他制作半成品。”嚴寂一付很無奈的樣子。

    “少說這些廢話!我就是想告訴你,以青龍幫的爆炸現場來看,你應試算彗星了。彗星的標準就是無痕,你已經做到了!”看著嚴寂手里還在把玩著的銀球,我幾次預謀要出手,但都被我控制住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誰知道我的話音剛落,嚴寂那剛剛和善一點的臉色突然又凝出冰花,一只手握著那個銀球,一只手支著桌面人跟著站起身,看著我的雙眼中殺機橫現。

    “你,是,死,神?”嚴寂的這四個字,哪一個掉到地上都能見坑。

    “我是什么關你什么事?”這回輪到我坐著,嚴寂站著,我翹起二郎腿,故意扭頭不看他。

    “你肯定是死神,否則的話,你怎么會那么清楚彗星的事?”嚴寂的臉上已經有橫肉出現了。

    “對不起,部隊有保密條例,我雖然退伍 然退伍不過也得遵守,我不像你!”我輕蔑地白了嚴寂一眼。

    嚴寂肅殺地看著我,沉默良久,這才又緩緩地坐下來,然后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疊文件。

    “既然你是死神,那我就更要和你談談了!”說完,嚴寂一揚手,那疊文件就像蝴蝶一樣飄到我面前。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和心情看,什么意思你就直說!”我連瞅都沒瞅一眼那份文件,臉仰向天花板。

    “趙飛謎,你今天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那塊地皮嗎?老實告訴你,那塊地皮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就為了把你引來。現在我決定把那塊地皮白送給你,那份文件就是土地承包轉讓書,想要你就簽了它!“

    “天上不會掉餡餅,掉下來也是一個大陷井。而且,我對你的任何東西沒有興趣,無福消受。”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嚴寂。

    “你可想好了,這塊地皮價值三億八,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只要你別再找我的麻煩,就是這么簡單;三億八啊,很多人活十輩子,百輩子都賺不到的!”

    “那和我沒關系,嚴寂,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抓你歸案。不是你的話,羅爍華怎么會有資本來喪心病狂,羅少歡怎么會死,秀云母子又怎么會死?紐約的青龍幫,雖然都是一群非法之徒,但是畢竟對當地華人是有貢獻的,你為什么要把他們都炸死,想要回東西,你挑明了直說不行嗎?中國怎么有你這種軍人?a戰將因你而蒙羞!”

    “干什么?和我談人性?和我談良知?”被我訓一頓后,嚴寂直接就站起身,把剩下的半截雪茄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良知?死神殺過的人會少嗎?你殺過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你當了幾年兵?得到什么好處了?我們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可是我們有什么?就是那幾萬塊的復員費嗎?日本的女優拍個光屁股的電影還有幾十萬可以拿呢,我們的命就那么賤?所以我不甘心,我要用自己的雙手來改造我自己的命運!”說著,嚴寂還把桌子拍得山響,他明顯有些激動。

    “你怎么改造?就是殺人啊,作奸犯科?賣毒品?”我逼視著越來越激動的嚴寂。

    “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強者為王,弱者就是要被剝削的,我是強者,那么這個世界就是屬于我的!”

    “沒時間和你胡扯,嚴寂,你有什么招數都使出來吧,我接招就是了!”我把頭扭向一邊,再不去看嚴寂。

    “趙飛謎,我現在是給你面子。你一個狙擊手就算是死神又怎么樣,在城市里你能做什么?去弄把槍射我嗎?我告訴你,如果我愿意,我能把東仙夷為平地。”嚴寂不自覺地又玩起手里的銀色小球。

    “你炸吧,我等著你炸。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把我弄火了,我真地有可能弄把槍去找你,看看你們彗星中槍后會不會死?”我忿忿然一抖手,站起身轉身就向外走去。

    嚴寂坐在那張大椅子上,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目光間殺機畢露。突然,他從身上掏出一個手機,隨手撥一下號碼。

    “小女,馬上殺趙飛謎,不惜一切代價!”

    大搖大擺地從寶城走出來,坐進自己的車里,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汗水濕透了。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好,還是自己的本事強,反正我總算又經歷一場殺劫。

    今天真是太意外了,我是來商談的,居然見到自己踏破鐵鞋也找不到的燕子老大。這種震驚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他真的來東仙了,還是為了我來的,也許我不能再等了。

    開著車,我直接去了東仙市景昌區的機票代理處,毫不猶豫地就訂下兩張明天去紐約的飛機。這件事不能拖了,我必須把這票比核彈還可怕的家伙引離東仙。

    訂好機票后,我本來想去通知方容和柳曉風一聲,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兩個人要是知道我跑去紐約,鬧不好又要跟來。

    思來想去,我還是開著車去了東仙一院,我得把elva的事安排好。

    這次我直接找到院長,把elva眼睛的事向他說了一下,托人家幫我請一位高明的內科醫生為elva做手術。這樣我最后這點心思才能算是了結,我也能安心地去紐約了。

    院長聽說有這種情況,也很興奮,覺得在東仙一院做這種手術對于東仙一院而言,也是一個活廣告。于是一口答應我,保證一定為elva請一位最高明的醫生。

    謝過院長,一身輕松地走出醫院,我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