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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6章 狠狠教訓

    “唉,這邊還有一個。”說話間,徐默的目光又落到了木芊盈身上,眼中冒出淫邪的光芒,舔著舌頭道,“三個美女一起,今天我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生日上沒享受到的,今天三倍補償回來,倒也不錯。”

    說完,徐默一行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而此時,陳紫靈已經朝徐默沖了出去。

    徐默的保鏢見狀,面色一沉,隨即朝陳紫靈沖襲而去,想要阻攔她的攻擊。

    但他們還沒近陳紫靈的身,護女心切的陳墨池,身形躍動,啪啪幾下,直接將那沖向陳紫靈的保鏢打倒在地。

    頓時,陳紫靈沖到了徐默身前。

    徐默根本沒想到陳紫靈能攻擊過來,臉上不由得露出愕然之色,然后連忙揮手喊道:“快,快攔住她,快點!”

    剩下的保鏢聽到聲音,剛想動作。但陳飛扭頭一個眼神掃過,強烈的真元氣息擴散過去,直接將他們震在地。

    就這樣,不過一個招呼的功夫,徐默身邊的十多名保鏢,就瞬間失去了戰斗力。

    如此一幕,不僅讓徐默和他的狐朋狗友目瞪口呆,驚愕無比。

    驚訝的時候,陳紫靈已經攻到了徐默身前,徐默看到陳紫靈只是一個嬌小女子,還想動身抵擋。

    但當陳紫靈一拳砸到他胸口的時候,徐默頓時感覺自己的胸口好似被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氣血翻涌,嘴里噗的一下噴出一口鮮血來。

    “你,怎么——”不等徐默驚訝出聲。

    陳紫靈滿目憤怒,毫不客氣,抬起右腿,對著徐默張開的兩腿中間,狠狠的一腳踢了過去。

    頓時,“咔嚓”一聲什么東西破裂的聲音響起,然后就是徐默極度痛苦得慘叫聲,幾乎要穿透房屋,沖上云霄。

    滿臉脹紅,額頭青筋暴突的徐默,雙手捂著襠部,痛苦的倒在地上,扭曲的滾動著,顯得極為痛苦。

    旁邊的徐默狐朋狗友,見到這一幕,頓時被嚇傻了。一個個嚇得面色發白,從沙發上滑落下來。

    陳紫靈一記斷子絕孫腿廢掉了徐默還不解氣,又沖上來一陣拳打腳踢。

    徐默疼得哇哇大叫,一邊慘叫,一邊呼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們。”

    “我要你去死!”陳紫靈氣得俏臉通紅,又對著徐默痛苦得襠部來了一腳,疼得他幾乎暈死過去。

    “我,我是徐默,我是徐老的親孫子。我爸是徐如飛,你們這么對我,我徐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徐默眼看求饒無望,頓時滿目憤怒的咬牙威脅了起來。

    幾名狐朋狗友此刻也瞬間驚醒,紛紛開始自報家門,威脅了起來。

    “我爸是社保局的主任,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動我們的后果。”

    “瞿卉,你家是做生意的。你知道我舅舅在工商局任職,正管你們瞿家生意的。”

    “我媽是教育局的,你們瞿家這么對我,我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

    “還敢威脅我們,我看你們也是想和徐默一樣!”陳紫靈目光一橫,掃了過來。

    頓時,幾名男子嚇得連忙加緊了雙腿,坐在地上連連后退,生怕自己步了徐默的后塵,變成斷子絕孫腿的受害者。

    一陣拳打腳踢之后,陳紫靈心頭的氣總算是消了一些。隨即和木芊盈一起來到瞿卉身邊,出聲道:“卉卉姐,你說,該怎么處置他?”

    瞿卉看著鼻青臉腫,痛苦不堪的徐默。想到了自己之前受傷的場景,又看到一旁被打得凄慘無比的堂哥瞿恒,眼神不由得一冷,咬牙道:“我要他血債血償!”

    聽到瞿卉話語的陰冷,徐默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連忙出聲道:“瞿卉,你,你可要知道,我爺爺是徐臨平。你不要亂來,否則的話——”

    不等徐默說完,瞿卉冷聲開口道:“徐默打斷我的雙臂,又打斷了我哥的左腿。所以,我要斷他雙手雙腳。”

    陳紫靈見狀,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動手。

    不過,陳飛踏步而出,攔住了陳紫靈,開口道:“還是我來吧!”

    隨即,陳飛走到徐默身前,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徐默,手掌揚了起來,里面氤氳著一層真元氣息。

    雖然徐默并不認識陳飛,也不知道他是武道宗師。但只是靠近陳飛,他就能感受到一股別樣的威壓與氣勢,那是一種令人瑟瑟發抖的存在。

    徐默看向陳飛,聲音顫抖道:“不,不要廢我,不要。我爺爺是退休的副廳長,我爸是局長,我媽是主任。只要你放了我,我徐家一定會給你好處的,很多的好處。”

    陳飛不為所動,右手啪的一下落下,拍在了徐默的左臂上。

    頓時,咔嚓一聲,徐默左臂斷裂,整個人劇烈的慘叫了起來。

    “你,你真的敢動我。我們徐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徐默痛苦而瘋狂的吼叫著。

    陳飛面色冷峻,寒聲道:“廢話那么多!”

    隨即,陳飛接連上下,“啪啪啪”的拍了下來。頓時,徐默剩下的一條手臂和兩條腿全都被陳飛拍碎,整個人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慘叫著暈死過去了。

    而后,陳飛轉過身來,看向瞿卉,開口問道:“他四肢已廢,還有誰要教訓嗎?”

    瞿卉聞言,目光隨即掃向了徐默的那群狐朋狗友。頓時,嚇得他們驚恐無比,一個個蜷縮起來,根本不敢和瞿卉對視。

    最終,瞿卉搖了搖頭,將目光收了回來,出聲道:“一切事情的最初起因,都是徐默。他受到教訓了,已經夠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恒哥的傷!”

    說話間,瞿卉滿臉擔心的看向瞿恒,隨即向陳飛投來求助的目光。

    陳飛明白她的意思,想要自己治好瞿恒。

    不過,陳飛一看瞿恒那刺破皮膚的白骨,不由得皺了皺眉,輕嘆一聲,道:“他的傷勢,比你的嚴重得多。想要治好,沒那么容易。”

    “陳先生,難道真的沒辦法嗎?”瞿卉聞言,表情頓時著急了起來,面帶哀求之色的看向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