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歌神色不變，只不過語氣略微有些敷衍道：“沒事，回頭等他出差完了，我們私下再約。”
“那感情好，你們年輕人就該多交流交流，我家阿玉......”
公孫燁話還沒說完，陸朝歌就笑著打斷道：“叔，我們先去見老師了，待會再聊。”
說完就帶著陳歌和林天生去書房，這是怕公孫燁又把話題引到哪方面上，她可不想讓自家的小百歲誤會啊。
林天生回過神來，想起剛才陳歌的行為，忍不住罵了一句：“焯，你他娘還真是個人才，太有出息了！”
“做人要懂得能屈能伸，你懂個幾把！”
陳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隨后話里有話道：“咱家四師姐就是優秀啊，這到哪都有追求者呢，不過那個什么阿玉的，起這種娘們唧唧的名字，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人，四師姐你可得擦亮眼睛啊！”
陸朝歌盈盈欲笑道：“咋啦，我家小百歲吃飛醋了？”
陳歌切得一聲道：“我才沒那么小氣呢，趙金文都追不到，這個阿玉算個什么玩意啊，我會放在眼里？”
“這話你可別當著老師的面說。”陸朝歌提醒了一句。
陳歌冷哼道：“那得看我心情，反正我是不會委屈自己的，要是那公孫明不識好歹的話，那我肯定也跟他拼了，首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還真不一定給面子......”
話音剛落。
身后就響起了一道沉穩的嗓音道：“確實，首輔也是人，沒啥了不起的。”
“是吧，都是第一次做人，我......”
陳歌下意識回了一句，然后就感覺不對勁，因為這話并不是陸朝歌或是林天生接的，而是突然出現的一個老頭接的。
老頭其貌不揚，穿著一身唐裝，最有特點是眉毛很長，他朝著陳歌笑瞇瞇的時候，像極了一頭低眉順眼的老狐貍。
陳歌心里咯噔了一下，尋思這可千萬別是哪位公孫明啊，不然他就圓不回來了。
結果陸朝歌有些尷尬道：“老師，你不是在......書房嗎？”
“年紀大了，有點尿頻，剛才去上廁所了。”
比起首輔更像是普通老頭的公孫明，不以為然地回了一句，接著看向陳歌道：“小伙子，你口氣挺大的啊？”
陳歌第一時間接不上話，腦子一片空白，最后一臉乖巧道：“公孫爺爺，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
公孫明呵呵一笑，也沒跟陳歌計較，而是招呼著他們進書房。
林天生斜眼看著陳歌，突然一巴掌呼在他臉上道：“我是不是應該在你心里種顆樹啊，我發現你是真沒有個b數，人就在后面，你還一個勁吹！”
“我又不知道他會出現在我后面，這他媽嚇死個人了。”陳歌心有余悸地解釋了一聲。
林天生哀莫大于心死道：“這下算是徹底完了，剛見面你就把人給得罪死了，這接下來還能愉快地聊天嗎？”
陳歌硬著脖子道：“怕個球啊，頂多就是跪下道個歉，他還能殺了我啊？”
“哎呦臥槽，你能不能教教我啊。”林天生無力吐槽道：“你是怎么一本正經地說最硬的話，干最慫的事啊？！”
“我哪里慫了啊？”陳歌不服氣道：“我不是挺硬的嗎？你看他都被我嚇得不敢計較了！”
林天生無奈扶額道：“是啊是啊，論硬氣還得看您啊，陳爺，太他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