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陳軒許靜 > 第546章 跪下
隨著左孤云的話語,大堂里的所有人終于確認了。
原來進來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今天在謝公古橋上,擊敗陸棄天、救治嚴宗鶴的那個神秘高人,陳宗師!
霎那間,這些武學界泰山北斗全部站起身來,一臉恭敬欣喜的神色。
周小蠻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陳宗師真的好神奇,居然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容貌氣質?
不過想到今天自己言語對陳軒很不客氣,她反而微微站到左孤云身后,生怕被陳軒怪罪。
“陳宗師,我不知道是您前來,請恕我們嚴家未能遠迎!”嚴元慶神色惶恐的走過去,對陳軒躬身行禮。
他暗自慶幸,自己剛才還好沒有立刻趕陳軒出去,否則就把陳軒得罪大了,甚至會害了老爺子的性命!
如果陳宗師因為遭受不敬禮遇,憤而離去的話,天底下沒有第二個人可以救得了嚴宗鶴的性命。
陳軒擺了擺手,道:“我本來也不想被人認出來,只是你家族里的幾個晚輩,該管教一下了。”
“是我們嚴家哪個不長眼的小輩,得罪了陳宗師您?”嚴元慶內心一驚,趕緊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腦海里立刻過了一遍家族的年輕一輩,哪些人比較囂張紈绔,然而越想越驚。
因為江南嚴家錢財權勢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而嚴家又是人丁興旺,因此出了許多紈绔少爺。
嚴元慶此時非常后悔,自己沒有對年輕一輩嚴加管教,今天竟然鬧出大事!
陳軒冷冷的道:“嚴飛虎,嚴逸勛,這兩個你可認識?”
“認識,我當然認識!”嚴元慶連忙回答,他沒想到是這兩個人得罪了陳宗師。
嚴飛虎雖然性格冷傲,但還懂得管教禮數,而嚴逸勛雖然是紈绔子弟,但不會武功,又是怎么得罪陳宗師的?
“陳宗師,這兩個兔崽子不長眼得罪了您,我一定給您一個交待!”嚴元慶誠惶誠恐的道,“他們就在外面的庭院吧?可否請您跟我出來一下?”
陳軒點點頭,跟著嚴元慶走了出去。
大堂里的許多武學界泰山北斗,也跟著走出來,他們知道,陳宗師發怒了!
外面的庭院,嚴逸勛、嚴飛虎、陳軒的同班同學,還有眾多武道高手,見嚴元慶帶著陳軒出來,后面還跟著一群武學界泰山北斗,一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這個得罪嚴家的小子,沒有與大堂里的人動手,反而毫發無損的出來了?
眾人內心盡皆驚異非常,面面相覷。
“嚴飛虎,嚴逸勛,給我滾過來!”嚴元慶突然之間,高聲震喝,威嚴無比。
嚴宗鶴年近百歲,已不管家事,因此嚴家都是由他的大兒子嚴元慶掌管,嚴元慶在嚴家地位尊崇,許多家族子弟都非常敬畏他。
聽到嚴元慶的震喝,嚴飛虎、嚴逸勛兩個人渾身一震,一臉驚恐的走過來。
“跪下!”嚴元慶沉著臉道。
嚴逸勛不明所以,他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尤其還有一群同班同學的面前丟臉,當即怯怯的問道:“大伯公,您要我們跪下做什么?”
“我讓你們跪下就跪下,聽到沒有!”嚴元慶快被這個紈绔子弟氣瘋了,得罪一位宗師還不自知,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嚴飛虎和嚴逸勛不敢違抗,只能硬著頭皮跪了下來。
看到嚴逸勛跪下,祝子林和皮曼曼都感覺不太妙了,一群同班同學更是無比的吃驚。
怎么陳軒進去一趟,再跟著嚴元慶出來,情勢完全發生了變化?
“嚴飛虎,嚴逸勛,你們兩個不長眼的,竟然敢得罪陳宗師!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嚴元慶滿臉怒氣的罵道。
嚴飛虎抱著受傷的手臂,神色驚駭,隨即,他立馬看向陳軒,難道這個年輕人,竟會是陳宗師?
而嚴逸勛還是十分疑惑,很不甘心的問道:“大伯公,我們沒得罪陳宗師啊,都沒見到陳宗師他人,倒是您旁邊這小子,把飛虎哥打傷了……”
啪!
突然,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嚴逸勛話未說完,臉頰上已經多出五條鮮紅的血手印。
“你個白癡,陳宗師就站在你面前,你還敢出言不遜,真是廢物一個!”嚴元慶重重打了嚴逸勛一記耳光之后,驚怒交加的罵道。
再讓這不成器的侄孫說下去,怕是把陳宗師徹底得罪死了!
隨著嚴元慶這句話出口,全場驚駭的目瞪口呆。
嚴元慶的話,已經很明顯了。
原來這個他們認為是來嚴家尋事的年輕高手,不是別人,正是陳宗師!
嚴逸勛捂著紅腫的臉頰,呆住了,甚至忘記了掌摑的疼痛。
他無法置信的看著陳軒,這個讓他厭恨至極的農村同學,居然是那個武功絕世、身份神秘的陳宗師?
這怎么可能?
祝子林和皮曼曼一臉癡傻,下巴都快驚掉了,他們怎么看都看不出來,陳軒和今天那個神秘的陳宗師有哪一分相似的地方!
此時陳軒已經收斂氣息,變成一個普通人,祝子林和皮曼曼看著陳軒還是跟以前那樣沒什么變化。
而陳軒的同班同學則無比的驚奇詫異,他們還搞不清楚情況,畢竟陳軒在謝公古橋上擊敗陸棄天,他們并沒有像祝子林和皮曼曼那樣親眼見證。
突然之間,嚴家的家主就稱陳軒為陳宗師,也是武學界最厲害的高手,這些同學此時全是一臉的懵逼。
怎么這個家里最窮的農村同學,突然搖身一變,就成了武學界高高在上的宗師級人物了?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陳宗師磕頭道歉?”嚴元慶見嚴飛虎和嚴逸勛都呆愕不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嚴家真的要被這兩個不肖子弟給害死了!
此時,嚴飛虎和嚴逸勛兩人臉色都是一陣紅一陣白。
尤其是嚴逸勛,剛才還得意洋洋,等著看陳軒被大堂里的高手教訓,打成一條死狗,然后自己再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此刻,卻要他向陳軒磕頭道歉,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