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沖喜病秧子夫君,假千金持醫橫行 > 第158章 只是她,而已
  聽到沈半夏這直白明示二人關系的話,劉瑩面上頓時生出不忿來,但許是顧及嚴鳴在這兒,竟然沒直接懟回來,而是咬唇看了嚴鳴一眼,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態:“嚴公子,我……”

  還沒開口呢,沈半夏又給直接打斷了:“劉小姐,我相公是有婦之夫,在外是要守男德的,你有什么話不妨與我說,別壞了我相公的清譽。”

  一句話落,鎮住了周圍所有人。

  劉瑩更是如實,呆滯片刻,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什么?”

  嚴鳴:“……”清譽他懂,男德是什么鬼?

  沈半夏覺得自己真是好脾氣,她剛剛看到劉瑩那表情,哪里能不知道劉瑩想什么?

  無非就是跟她一樣,看上嚴鳴這副皮囊了唄。

  顏控,她懂。

  但是劉瑩連她這個不怎么玩心計的穿越者都搞不定,要不是她脾氣好不跟小姑娘計較,劉瑩早不知道吃多少悶虧了,看上嚴鳴……

  那可真是她的“福氣”。

  沈半夏覺得自己今日心情好,那就發發善心,救少女于水火吧。

  于是她道:“劉小姐沒聽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我相公,嚴鳴,你面前這個美男子,是有婦之夫,要守男德,不合適跟劉小姐這樣的未婚女子多說話,懂了嗎?”

  嚴鳴輕咳一聲,引得沈半夏回頭,看他:“相公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適?”

  說著,還頗為體貼,轉身彎腰幫他理了理披風,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長青輕輕揚了揚下巴,說道:“你家公子身體羸弱,哪里能在這兒吹冷風?這里有我呢,你且先護送相公回車上,過會兒我就過來了。”

  長青呆滯,低頭看了看自家公子,耳邊好像還回蕩著方才少夫人說的話,“男德”二字仿佛在耳邊無限回放,振聾發聵。

  長青:“公、公子……”

  嚴鳴默默看一眼理不直氣也壯的沈半夏,眉心抽了抽,到底還是認下了她方才的言論,閉上眼,微微頷首。

  劉瑩被沈半夏的一番言論給鎮住,但這時候卻反應了過來,連忙幫去要攔住嚴鳴,一邊攔一邊對沈半夏道:“沈半夏你胡說八道什么?你怎么能這么、這么說!你這是、你這是污蔑嚴公子!”

  沈半夏挑眉:“劉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還是說,我方才與劉小姐說的話,劉小姐自己也沒聽明白?”

  劉小姐一愣:“什、什么?”

  沈半夏笑了笑,上前一步,將她試圖攔住長青等人的手腕扣了回來,捏在手心,力道不重卻讓對方掙脫不了,彎腰貼近她的面頰,語氣溫柔:“我剛剛說啦,我相公如今是有婦之夫,劉小姐真沒聽明白嗎?”

  劉瑩正因為對方突然靠這么近而覺得有些不適,或者說她非常、相當的不習慣被人這般靠近說話,就連她親娘都沒離的這般近過。

  但聽到沈半夏這話后,劉瑩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面色微微發白,反而慶幸對方離的這般近,聲音這般輕起來。

  沈半夏吐氣如蘭,聲音又輕又柔,卻又能確保劉瑩聽的清清楚楚:“婚前劉小姐在我相公莊子外做了什么,我看在劉小姐到底是個未婚姑娘,年歲也不大,不與劉小姐計較。但如今我與相公已經成婚,劉小姐為著自個名聲著想,還是離我家相公遠一些的好,莫要毀了我家相公清譽,劉小姐覺得呢?”

  劉瑩:“你、你你你你……”

  沈半夏那雙桃花眼里的溫柔慢慢褪去,滲出幾分冷意:“劉小姐應當不會想聽到我說一些更難聽的話。”

  劉瑩:“你!你別太過分,我只是想跟嚴公子說上幾句話罷了,你怎么……”

  沈半夏淡淡道:“劉小姐,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難不成你還真想嫁到嚴家來給嚴鳴做小?”

  劉瑩臉頓時紅成一片,也分不清是羞是怒,狠狠推了沈半夏一把,恨恨說了一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且看你還能活多久!”

  這便是直接咒她去死了。

  沈半夏被師清夏穩穩扶住,看著劉瑩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師清夏皺眉:“妹妹與她有什么好說的,要我說,這種事,讓妹夫直接了當地拒絕便是,哪里用得著妹妹出頭做這個惡人?”

  “她本就是個混不吝的,背地里沒少說妹妹壞話,今日還這般直白地咒妹妹,實在太過分了!”

  沈半夏緩緩站直身,收回視線時露出笑容來,牽住師清夏的手,撒嬌道:“好姐姐,你都說不必理她,又何必計較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左右我方才已經提醒過三次了,之后的事,我也不會管了。”

  她剛剛那些話確實是有幾分好心在,但也只是看在對方同為女子的份上,多的就沒有了。

  好心是有,壞心也沒少,反正她提醒過了,劉瑩這般,目擊者這么多,真傳出去,那也是劉瑩自己的事。

  至于她?

  男德的說法是有些驚世駭俗了,但沈半夏這么說也有她的算計,至于成不成,那都不影響。

  反正,嚴鳴都配合了,說明他也明白她這般,對他也是有幾分利的。

  至于這其中摻雜了幾分她的惡趣味,那就天知地知了。

  回到馬車上,因著車上多了嚴鳴,師清夏看出妹妹與妹夫有話要說,便也干脆,自己去了后面的馬車上,讓妹妹跟妹夫一塊兒。

  上車之后,沈半夏放下簾子,對著嚴鳴就輕哼了一聲,“藍顏禍水。”

  嚴鳴摸了摸鼻子,看著沈半夏,溫和地笑了一下,問道:“夫人方才那般說,還不夠解氣?為夫可當真與那劉家小姐沒半點干系的。”

  其他事不好說,但在這件事上,嚴鳴可以說自己是真冤枉。

  他算計的人事不少,但除了與沈半夏成婚,他可從未算計過旁的女子感情。

  他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至于沈半夏……他與沈半夏這門婚事,可不算是他算計得來的,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當然了,如果不是沈半夏的話,他也不會任由這門婚事定下來。

  只是沈半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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