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沖喜病秧子夫君,假千金持醫橫行 > 第200章 他還能親自去請?
  宋碧玉到底忍不下這口氣,轉頭就把這事與嚴文秉說了。

  要說嚴文秉這段時日也頗覺不順。

  早前五皇子好端端的突然拿著一些證據說他兒子走私,一點不給他這個吏部尚書的面子就把他嚴府給圍了起來,事后雖然說證明是誤會一場,可五皇子也沒給他道過歉,甚至連個賠禮都沒。

  這讓嚴文秉在眾位朝臣之中很是沒面子,偏五皇子如今勢大,嚴文秉得了德熙帝兩句安撫,也不敢真跟五皇子對上,只能咬牙忍下這口氣,尋思著日后有機會再反擊回去。

  可嚴咲這事是個誤會,但嚴文秉卻意外得知,五皇子之所以會對嚴府發難,卻是因為五皇子的門人察覺到他嚴府與四皇子有所勾結,這才會對他發難。

  一則是給他一個警告,二是試探一二,要是能直接把他吏部尚書這個位置騰出來,也方便五皇子一黨運作一番不是?

  畢竟,吏部尚書這個位置可是十分重要的,若非嚴文秉有個輔國大將軍的爹,他自個兒又是個謹慎不參與黨爭的,還不一定能坐到這個位置上。

  但也是這位置緊要,一旦被人察覺到嚴文秉有加入某皇子勢力的傾向,其他幾個黨派定然就會十分警覺,并且會在第一時間想法子把他打下去。

  而造成這種結果的,卻是他那看著就沒什么用的大兒子在背后搗的鬼。

  嚴文秉在知道這件事時,心情那叫一個復雜。

  不知道他是該夸自己這個大兒子居然沒他想的那么廢物呢,還是該慶幸自己發現的早,還沒被自己這個兒子帶進溝里去?

  可想要阻止嚴鳴的勢力時,嚴文秉也發現,自己竟是無法阻止了。

  嚴文秉以前是知道,自家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大兒子是更加看重一些的,即便嚴咲同樣是他的嫡子,且身體比嚴鳴好上千萬倍,但在老爺子眼里,嚴咲就是比不上嚴鳴。

  嚴咲幼時幾次與嚴鳴起沖突,也是因著老爺子的那份偏心。

  也是因著這的緣故,嚴文秉難免就有些心疼嚴咲,對嚴咲就更關注一些,加上宋碧玉時不時在自己耳邊提起嚴咲的事,后面就養成了習慣,又覺得嚴鳴生來體弱,這輩子也就與藥材為伍,沒什么出息,他能養著他就不錯了。

  嚴家以后還是得靠嚴咲的。

  老爺子臨終之前,一部分人脈給了自己,另一部分許是給了嚴鳴,這件事他也知道。

  當時嚴文秉只覺得,老爺子是留給嚴鳴的一份保障,他作為嚴鳴的親爹,也沒狠心到這點保障都要奪了去。

  所以即便知道嚴鳴手里有老爺子留下的一些人脈跟人手,他也沒說什么,甚至都沒跟宋碧玉提過。

  結果,他當初沒當回事,如今卻發現,老爺子曾經的人手如今在嚴鳴手里不知道發展壯大到了何等程度,他只是稍稍調查一番,竟是探不到底。

  這讓嚴文秉心驚的同時,也忍不住對嚴鳴生出一些怒氣——你這是什么意思?背著我偷偷發展勢力,是覺得我這個當爹的會害了你不成?

  嚴鳴如今手里有多少人?

  他不知道。

  嚴鳴背地里結交了多少人?

  他也不知道。

  嚴鳴到底跟哪位皇子有所牽連?

  他還是不知道。

  嚴文秉只知道,他以往覺得沒甚大用的兒子,他以為是個廢物的兒子,瞧著似乎比他還要厲害許多,藏的夠深,也藏的夠久,而且在一直防備著他嚴府上下所有人。

  這讓嚴文秉只覺得被狠狠甩了一巴掌——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指責他處事不公?

  更讓嚴文秉惱怒的是,這個兒子已經不受他控制,如果繼續留在嚴家,誰也不知道日后他會攪出多大的風浪來!

  嚴府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嚴府,他也不只有嚴鳴這一個兒子,嚴文秉素來謹慎慣了,哪里能容許嚴鳴拖著嚴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去淌那渾水?

  再者,在嚴文秉看來,嚴鳴背地里能跟皇子搭上,也是仗著他吏部尚書之子的身份,不然那些個天潢貴胄,誰會高看他一眼?

  嚴文秉跟嚴鳴這半個月里較勁不少回,如今已經發展到瞧著嚴鳴那故作溫潤的笑臉就滿心厭惡的程度,心底某個想法也越發清晰了。

  分家。

  一定要分家。

  他做不到殺子,且嚴鳴才剛跟師家養女成婚,若是他背地里動手殺了嚴鳴,一旦被察覺到貓膩,那瞧著師家對這養女的看重,這事就無法輕易收場了。

  不能殺了嚴鳴,把人拘在嚴府,有那沈氏在,怕是也不安全。

  思來想去,竟是只有分家這一條路可走。

  可是他要找個什么理由呢?

  真正的緣由是定然不能說出來的……

  正在嚴文秉糾結找什么理由推動此事的時候,宋碧玉過來一通抱怨,倒是讓嚴文秉想起沈半夏來。

  想起這個新媳婦,嚴文秉也是一陣牙疼。

  在嚴鳴與沈半夏成婚之前,嚴文秉對沈半夏的印象只有一個——師家養女。

  沈半夏長什么模樣、什么性情、身體如何,他都不甚在意,唯一在意的也就是她與師家的這一份關系而已。

  本以為,大兒子娶了這么個妻子,也稱得上是門當戶對了,畢竟嚴文秉與宋碧玉看法不一樣,他并不覺得沈半夏與師家沒血緣關系算什么大事。

  那古時候不還有人專門收養子女,調教長大用作聯姻的么?

  是不是親生的,在這些個世家氏族眼里,其實有時候也沒那么重要。

  可沈半夏嫁是嫁進來了,但明擺著對嚴家沒多少親近,嚴文秉沒跟師承望走的多近,倒是自個兒大兒子瞧著跟上門女婿似的,家里不住,跑到女方家里住去了。

  這算是個什么事?

  偏這事吧,他一開始不知道,等后面知道后,嚴鳴自個兒跑回來住了,妻子依舊住在師家,兩人分居這半個月,他每日里不是上值就是跟這孽子生氣,一時也沒顧得上。

  這時候反應過來了,人家態度也分明:嚴鳴沒讓她回來,她就不回來。

  啊?婆婆?公公?

  對不起,出嫁從夫,我聽我相公的。

  嚴文秉能怎么辦?他一個做公公的,難道親自上門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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