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106章:自己和沈棲宴解釋清楚
  沈棲宴試完妝從劇組坐車回家的路上,整個人的腦子都有些亂。

  郁容的話還縈繞在腦海。

  “沈小姐,你當初和盛時妄調查郁家女兒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當時情況之下,我們不得不瞞著,但如今郁家已經和盛家沒了關系,我便也可以說這件事了,郁家的女兒的確如你們所想的不在國外留學。”

  “但她是切實存在的,只不過她從小就不在我們身邊長大,我們一直在尋找她,如果沈小姐您知道的話,勞煩一定要告訴我。”

  當時的沈棲宴聽到那些話腦子都不轉了。

  她走到門口時。

  郁容再次喊住了她,“沈小姐,我等你的回答。”

  ……

  沈棲宴靠在車窗邊,撫著額頭,心亂如麻。

  當時郁容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只是陪著她演戲一般。

  等著她自己說出那一切。

  可是……怎么會呢……

  她怎么會是郁家的女兒呢……

  但郁容卻知道那條手鏈是媽媽留下的。

  沈棲宴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砸的有些頭昏腦脹,但郁容卻能夠清晰的說出一些她沒有和別人說過的事情。

  當這種電視劇里的狗血戲碼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沈棲宴沒有絲毫的高興和喜,反而是濃重的無奈和不敢相信。

  只覺得……是弄錯了吧。

  不然,那么多年,她怎么從未聽媽媽提起過。

  媽媽怎么也從未帶她見過郁家人。

  一開始。

  沈棲宴還自我安慰。

  她媽媽根本不姓郁,和郁家不可能有關系的。

  但一細想。

  媽媽的確不姓郁,但她姓余……

  和郁發音相近的余……

  余嬅……

  處處好似沒關系,卻又好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沈棲宴有些不知所措了,咬著唇給盛時妄發去了消息。

  ——你還在處理家里的事情嗎?

  盛時妄沒一會兒給她回了條語音,說自己還在醫院這邊陪著爺爺,問她今天去新劇組怎么樣。

  盛時妄大概是在醫院病房外,還有些嘈雜的聲音。

  聽著就有些繁忙的樣子。

  見他這樣,沈棲宴只能將心頭的想法先壓下,盛時妄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一個好時機和他再聊這些。

  沈棲宴便只和他聊了自己試妝的事情。

  聊了沒幾句,盛時妄就說醫院那邊有事情,去處理事情了。

  沈棲宴回到家后,整個人疲憊的倒在沙發上。

  心煩意亂。

  她甚至不知道該問誰,沒有一個親人能讓她詢問情況。

  心底到底還是有些排斥郁家的,若是有個別的家庭來尋她,沈棲宴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那她大抵是高興的,但郁家……她心緒復雜,說沒有半點高興是假的,但如果真的和郁家有關系……

  她卻很難和郁家能親近起來。

  沈棲宴在煩悶糾纏。

  另一邊的郁家也沒好到哪去。

  郁容一邊回到家,家里三個人六只眼睛都眼巴巴的盯著他。

  郁遲最先沖上去,緊張的咽著口水問,“是她嗎?”

  “大概是。”郁容的三個字幾乎就給郁遲宣判了死刑。

  郁遲一瞬間五雷轟頂。

  想哭。

  郁琮著急,音調都拔高了幾度,“什么叫大概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大概是。”

  “之前郁家一直讓她和盛時妄分手,她對我們家沒有好感,我今天去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從一開始就很排斥我。但我能看出來,她中間遲疑了幾次,對于手鏈和血型的事情支支吾吾的,我覺得八九不離十是她了。”

  “后面在劇組我會慢慢和她培養些關系,再去讓她信賴我。她現在完全排斥我,不愿意和我說實話。”

  郁琮氣的臉都皺了起來,“你看看你們這群混小子!這要是夏夏不肯認我,我就把你們都給丟出去!”

  郁遲也苦著一張臉,“都怪盛久姒,我一開始完全沒想對一個小姑娘做什么的,是她找我要錢,結果貪得無厭的又要了一筆,說是沈棲宴要的分手費,我也給了,結果……那次和沈棲宴見面,她說她還了錢,那筆錢只是和盛久姒借的。”

  “我那會只當她反悔了,后來一查流水……是盛久姒從中間克扣了一筆,她找我要了很多錢,只給了沈棲宴一半不到,但那會我也不想和盛久姒再糾纏什么,也就沒提了,現在好了,給我弄得里外不是人的,我以后怎么和夏夏相處。”

  “夏夏不認我怎么辦啊。”

  郁遲這一個星期天天晚上都輾轉反側的,有些睡不好。

  郁琮氣的往郁遲后腦勺上就拍了一巴掌,“你這個蠢貨!你腦子去哪了,被盛家那女人耍的團團轉,你趕緊帶著她去和夏夏解釋清楚!別讓夏夏繼續誤會。”

  郁琮氣的手都在發抖,心里難過。

  一邊是孫女不愿意認,另一邊是……自己的女兒早已離世。

  郁琮老淚縱橫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念叨。

  郁征又得安慰郁琮,又得安慰郁遲的,整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

  盛久姒被郁征找上時。

  放在桌下的手不安的扣著手指,面上強裝鎮定的先發制人,“你找我做什么?我們盛家現在和你們郁家沒關系了,我們兩家已經退婚了。盛家現在被你們家害成這樣,你還想做什么?”

  “自己和沈棲宴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情。”郁征一開口就是嚴肅的聲音,表情也是嚴肅的,說話帶著毋庸置疑,不似郁遲外表看起來強勢,內心卻是容易心軟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盛久姒心里瞬間漏了一拍,“我早都已經和她說清楚了,而且我和她說不說,影響的是我和她的關系,和你們郁家有什么關系?你為什么專門找我說這個?”

  “別跟我裝了。”郁征語氣冷淡,句句直戳盛久姒命門,“你和沈棲宴說的那些到底隱瞞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郁遲讓你給沈棲宴錢買她閉嘴的嗎?”

  “是你想從郁遲手里撈一筆錢,這才又找了這樣的借口。”

  “從頭到尾,這都是你一個人在中間自導自演,郁遲不過是被你當了槍使。”

  “你就抓著郁遲疼愛妹妹的心思反反復復的找他要錢。”

  “這件事郁家有錯,郁家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你,不該順著你安排的路往下走,走到后面無法收拾的道路。”

  “我家的錯,我家會自己告訴沈棲宴,會自己和她道歉,會和她解釋清楚,會去取得她的原諒。”

  “但你是自己去和她說清楚,還是我出面把盛家人、沈棲宴聚在一起說出這一切,你自己權衡清楚。”

  “你的臉面,你要不要,你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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